“沒問題,你放心吧,這事我來處理”。丁長生說道。
辦公室裡也不適合談其他的事,於是丁先生離開了樑可意的辦公室。
莫小魚說他離這裡不遠,丁長生以爲怎麼也得明天來吧,今晚正好和萬有才商量一下怎麼對付許弋劍的事,但是沒想到莫小魚離這裡是真的很近,一進芒山市市區就和丁長生聯繫了。
“我以爲你最少也得明天到呢,這麼快就到了?”兩人相見,緊緊握了握手,在一家茶館裡喝茶。
“其實離這裡也就幾十公里的地方,山裡,現在山裡的公路都修的不錯,所以開車很快,我怎麼聽說你去鎮上了?”莫小魚問道。
“嗯,因爲不聽話,所以被一擼到底,到鎮上當書記了,不過也還好,還沒開除嘛”。丁長生笑笑說道。
“開玩笑,你要是被開除了,那中國的官都該自己辭職,算了,不說這事了,在這裡乾的還行吧,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莫小魚問道。
“嗯,國內的事倒是沒有,國外的事呢,你現在在國內,也幫不上忙,所以,來喝酒就行了,我這裡有一種很特殊的酒,驢鞭酒,都是這裡的領導拿來去孝敬上級領導的,屢試不爽,很管用”。丁長生說道。
莫小魚一直對丁長生這個人很感興趣,但是兩人的關係嘛,給莫小魚的感覺是隔靴搔癢,沒有什麼深入的交流,一句話,就是這個朋友沒交到心。
“喝酒的事呢,什麼時候都可以喝,你還是說說你國外的事吧,是不是遇到什麼麻煩了,我在國外也是有些朋友,或者是我親自去一趟也是無所謂,反正我也是國內國外的經常跑”。莫小魚說道。
“英國去過嗎?”
“沒少去,因爲英國的博物館中國的文物最多,所以沒少去看博物館”。莫小魚說道。
“你在北原給我的那些藥,給那個女孩吃了,國外的那個殺手,現在她爲我做事,但是我很懷疑她的能力,我現在讓她幫我去做一件事,這事事關重大,一旦做不成,很可能會影響到國內的一連串的事情,所以,事情的關鍵不在國內,而在國外,要是你能幫我的話,就去英國幫着那個女殺手做成那件事,那我就真的是感激不盡了”。丁長生說道。
“那件事是不是和許弋劍有關係?”莫小魚問道。
丁長生一愣,問道:“你知道這事?”
莫小魚嘆口氣說道:“馬思影的博物館,其實是我在國內的一個試驗點,我想試試我從國外購買回來的這些文物能不能立足,你也知道,想比較隱藏財富,盛世的時候,古董是最佳的隱藏財富的方式,其他的都太扎眼,但是即便是這樣,還是被人盯上了,許弋劍就是其中一個人,他夥同其他人給馬家施壓,想要入股博物館,那不是扯淡嗎,入股你們拿錢也好,但是既不出錢,也不出力,出什麼呢,出人名,那意思是隻要是在北京提他們的名字就沒人敢動我們,我想了想,這筆買賣真的不值得做,所以就拒絕了,說白了吧,我並不是怕誰,想弄死幾個人也是輕而易舉的事,還是那句話,雁過留聲,做的再隱秘,也難免會被人察覺,而且在我們這一行,一山更有一山高,我這麼做了,別人請來更厲害的人,查到是我,那我就真的是沒有退路了”。
“所以你也注意到許弋劍了?”
“沒錯,許弋劍,許建生,我都知道,我在國外也有人盯着他們呢,所以,我聽馬思影說起這事,就過來了,想和你當面談談,接下來你想這麼做,因爲我是無所謂的,怎麼讓他們死,都可以,但是我怕他們早死或者是晚死,壞了你的大事,還是以你這邊爲準”。莫小魚說道。
丁長生聞言,長出了一口氣,問道:“誰告訴馬思影的?”
“賀樂蕊”。莫小魚說道。
丁長生點點頭,問道:“你在許弋劍身邊有人嗎?”
“許弋劍身邊沒人,這是一直老狐狸,不過你要是想在他的身邊安插人,也不是沒可能,現在安插是來不及了,我可以去找找他身邊的人,做點手腳,輕而易舉的收服個把人是沒問題的,包括許建生”。莫小魚說道。
丁長生點點頭,說道:“謝謝,我需要許弋劍和許建生身邊都有我們的人,這樣的話,就可以把開關拿在我們自己手裡,想什麼時候按下這個開關,就看我們的心情了”。
“沒問題,我可以現在就走,估計明天下午就會有消息”。莫小魚說道。
“不急不急,你聽說過江湖上有八大門嗎?”
“我倒騰古董,聽說過一些,但是沒和這些人接觸過”。莫小魚說道。
“所以,你不要急着走,我有個朋友也在這裡,他就是這些門派裡的人,當然了,還有許弋劍,這些事我們到隆安鎮再說吧,到時候我們搞點燒烤之類的,弄點酒,邊喝邊聊”。丁長生說道。
再去隆安鎮的路上,,莫小魚說道:“馬思影說賀樂蕊都快要急瘋了,你這裡還這麼四平八穩的不着急,還真是穩得住啊”。
“唉,穩得住也得穩,穩不住也得穩,許弋劍琢磨我不是一天兩天了,辦他也不急在一時,或許我們再等等,別人就替我們把事辦了,有些事還真是急不得”。丁長生說道。
莫小魚點點頭,說道:“你的心態好,我心態不行,從來不留隔夜仇,有仇必然當天報,所以回了國內之後,我感覺很憋屈,打打殺殺的事不能搞一輩子,也不能什麼事都是打打殺殺,所以,我還得學學你這本事”。
“別別,各人有各人的脾氣,各人也有各人的道行,你的本事我就學不了,不過你不在國外好好呆着,吃喝玩樂多好,非要回來受氣,島主不好當嗎?”丁長生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