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這麼早,這幾天既然沒什麼生意,就在家多休息幾天唄”。丁長生披上睡衣起來說道。
“哪睡得着啊,你是不是又要出去,我要爲你做飯啊”。夏荷慧展顏一笑說道。
“這麼賢惠,是不是要我娶你啊?”
“你肯嗎?今天一個,明天一個的,我才受不了你呢,我們這樣最好,對了,前幾天的時候趙老師過來找過你,說是有事,我問她,她又不說什麼事,她姑娘也跟着,但是看起來精神不太好”。夏荷慧說道。
“是嗎,等一下我打電話給她吧”。丁長生有點心慌的說道。
“長生,你告訴我,你和她沒什麼關係吧?”夏荷慧揚着嘴巴問道。
“有關係啊,她是我表嬸,你不知道,她以前的男人還是我的領導,而且還是我的恩人,怎麼了?”
“哼,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意思,我告訴你,雖然趙老師這個人很好,但是我想你最好還是不要去碰她,這個女人不像是你想的那麼簡單,我聽說她以前搞過傳銷是不是?”夏荷慧問道。
“好像是的,但是那是以前的事了,現在應該不搞了吧”。
“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說這個女人很有心計,你最好還是潔身自好一點好,別的女人我不知道,但是我對她看不透,所以很不放心你”。
“好,我知道了,謝謝”。丁長生尷尬的笑笑說道。
劉振東的車是私家車,所以爲了避免目標太大,他們去火車站的時候是開着劉振東的車去的。
“丁局,你肯定他會在這一帶活動?”劉振東有點不自信的問道。
“應該會的,但是有一個問題很麻煩,那就是現在不能明目張膽的抓,要悄悄的抓,不能讓其他人知道,這是最重要的,以免打草驚蛇”。
車慢慢的行駛在火車站旁邊的小路上,丁長生坐在後面,劉振東自己開着車,當走到火車站後面的商業街時,丁長生在車裡一眼就看見了出來上廁所的候二,看起來這小子剛剛起牀。身上只穿着一身秋衣秋褲。因爲這一帶商業街正在拆遷,所以已經拆的亂七八糟,這小子隨地找了個牆角就開始撒尿。
“振東,你看看是不是這小子?”丁長生問道。
“嗯,有點像,怎麼辦丁局,現在就把他摁住嗎?”劉振東問道。
“繼續走,現在不行,說不定屋裡還有人,而且穿着這樣的衣服出門,如果不是發生意外,那麼誰也不會穿這麼少消失,所以很容易引起其他人的警覺,記住地方,我們晚上來堵他,說不定到時候不用端窩也可以,這傢伙到現在才起牀,這說明什麼,說明晚上沒睡好,我們晚上就在這條道上堵他,走吧,不要讓他懷疑了”。丁長生吩咐道。
剛剛回到局裡就接到了鄭小艾的電話,丁長生下了車接着電話就上了樓。
“丁局長,你這是什麼意思啊,把她們扔給我就不管了,我總不能管她們一輩子吧?”鄭小艾在電話裡表達着不滿說道。
“呵呵,謝謝你,這麼多天,我真是把她們給忘了,怎麼樣,沒給你添麻煩吧?”丁長生不好意思的問道。
“你還好意思笑啊,我真是服了你了,你一天到晚忙活什麼呢,這倆大活人悶在我的家裡,這算是怎麼回事啊?”鄭小艾繼續興師問罪道。
“好了好了,在案子沒弄清楚之前,你還真得替我照顧着點,好吧,我補償你吧,怎麼樣,要不然我們找個地方吃個西餐什麼的?”丁長生有貨道。
“去你的,一頓西餐就把我打發了?”鄭小艾這下不發牢騷了。
“那我再自我犧牲一個晚上,怎麼樣?”丁長生這個時候已經進了辦公室,但是他聽到身後有腳步聲,一直忙着找鑰匙沒注意往後看,等把鑰匙插勁了鎖眼裡纔回頭一看,跟在他身後的居然是蘭曉珊。
“不行,我要倆個晚上……”
“好了好了,我這有客人,待會聊啊”。丁長生說完就掛了電話。
“蘭書記,你這是有事……”
“丁局,很忙啊,這是要爲誰犧牲一個晚上啊?”蘭曉珊笑笑問道。
“說着玩的,進來說吧”。丁長生推開了自己的辦公室門將蘭曉珊請進了辦公室的門。
蘭曉珊跟着丁長生進了辦公室,以前的時候丁長生凡是進來自己屋裡的女同事,一般是不關門的,但是今天蘭曉珊竟然主動關上了門,這讓丁長生也頗感意外,看來蘭曉珊是真的有事。
“請坐,蘭書記,喝點什麼?”
“不用了,我來是有件事要告訴你,這件事我還沒彙報,但是不可能不彙報,可是鑑於市裡的一些情況,我想,你替我掂量下一這件事該如何彙報會好一點”。
“這麼嚴重,出什麼事了嗎?”
“陳旺海開口了,但是他還不如不開口呢,我也很爲難,他供出了他的姐夫,蔣文山,我想這件事要市委領導做決定,我纔會向市紀委彙報,你說呢?”
“蔣文山?多嗎?多大數額?”
“陳旺海供述,在五年的時間裡,一共給蔣文山不下一百萬,這可不是個小數目,我們擔不起”。蘭曉珊說道。
“狗日的……”丁長生罵道,蘭曉珊不知道他罵的誰,有可能是蔣文山,也有可能是陳旺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