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又來了,我說過了,我又不是奴隸主,我幹麼……”丁長生無論怎麼勸說,這兩個女孩就是聽不進去,最後連丁長生也感覺,還是等一等吧,說不定這裡面真的有什麼事呢。
正當丁長生一籌莫展的時候,鄭小艾迴來了,一進門就看到了跪在地上的姐妹倆,讓鄭小艾大吃一驚,看看坐在沙發上的丁長生,真是想不通這個丁大局長這是搞的哪一齣。
“怎麼了這是,起來,快起來,地上多涼啊”。鄭小艾招呼道,但是這兩個女孩只是擡頭看了她一眼之後,就又低下了頭。
“你跟我來一趟”。丁長生站起身進了旁邊鄭小艾的臥室。
鄭小艾放下手裡的東西跟他進了臥室,丁長生指了指臥室的門,鄭小艾看了看外面的姐妹倆,把門關上了。
“怎麼回事,這兩個女孩是哪裡來的?”鄭小艾問道。
“我說是別人送的你信嗎?”
“別人送的?哼,信,你現在是公安局的大局長,我哪能不信吧,手握大權啊,誰下這麼大的本錢這樣迴路你?”
“行了,我煩着呢,別說這些沒用的,這些天先讓她們住你這裡吧,過幾天我找到她們的家人,就送她們走”。丁長生不耐煩的說道。
“哎哎,你倒是說清楚這到底怎麼回事啊,別搞不好成了我私藏人口了,把我當成人販子怎麼辦”。
“趙慶虎送的,今天上午的時候給我打電話說有些事想見我,所以我給他個面子就去了,洗了洗溫泉就回來了,唉,臨走時他說到了年底了,送給我兩箱極地帶魚,我一想,既然人家這樣說了,我要是不收,面子山也不好看,哪知道到了半路她們姐妹倆從箱子裡鑽出來了,還把我嚇了一跳呢.”。
“那你沒問問她們到底是怎麼回事?”
“問了,就是說從小被拐賣了,家裡已經記不清了,而且現在連個身份也沒有,送給誰就跟着誰,趙慶虎買來也不到一個月的時間,看來不知道是想送給誰呢,沒想到被我撿了個便宜”。
“便宜?”鄭小艾斜着眼看着丁長生,滿臉的揶揄。
“小艾,你說這會不會趙慶虎的人拿錯了,他真是想送給我帶魚來着?”
“切,你自己信嗎?”
“不信,但是現在已經是這樣了,我沒辦法,先放你這裡吧,我會盡快找到她們家人給送回去”。丁長生無奈的起身要離開。
可是,還沒等邁出腿,就被鄭小艾從身後抱住了他的腰,無論丁長生怎麼動,鄭小艾就是不撒手。
“鬆開吧,現在是大白天的,外面還有人呢,我還有事要走了”。丁長生無奈的想掰開鄭小艾的說,但是鄭小艾十指相扣,根本掰不開。
“你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我說過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就不能大度一回,原諒我一次,我一個弱女子,我有什麼辦法呢?”
“我知道,我明白,我早就不生你的氣了,鬆開好不好,我真的有事”。
“你真的不生氣了?”
“嗯,真的”。丁長生使勁點點頭道。
“那你證明給我看”。
“怎麼證明?”丁長生問道。
這話剛剛問出口,鄭小艾突然鬆開了丁長生,快步走向臥室的門,伸手就反鎖上了,丁長生無奈的搖搖頭,站在原地沒動。
鄭小艾走到他的面前,蹲在地上,伸手就輕車熟路的將丁長生的皮帶抽調了,丁長生的西褲立刻就下滑下來,真是皮帶離開褲子,才知道相互依賴的關係。
她的兩隻嫩手伸進他的秋褲的邊緣,向下一拉,但是冰冷的手指還是令丁長生寒顫了一下,鄭小艾彷彿也意識到了這一點,所以在接下來的所有動作中,都沒有再觸及到丁長生的皮膚。
可能是因爲天冷,可能是因爲這個男人此刻沒有想那些事,所以當所有的束縛被她下移到他的腿彎處時,那個它依然是耷拉着腦袋,沒有絲毫的生機。
連鄭小艾不禁也有點氣餒,這是第一次見到它如此的老實和缺乏生命力。
“我今天確實是沒心情,要不然晚上……”
可是他的話還沒說完,鄭小艾就跪在了地上,這樣就能使自己所處的的位置更低,她仰起頭,自己的嘴村正好接住了它,當它感覺到溫暖時,這個世界變得一發不可收拾起來。
丁長生來這裡時是在溫泉裡泡了好久,而且上來之後又洗了澡,所以它的味道很好,沒有絲毫的異味,更沒有女人的味道,這讓鄭小艾變得更加興粉起來,前後左右,深深淺淺,把它照顧的無微不至。
過了一會,丁長生用手點了點鄭小艾的頭,她立刻會意的站起身來,走到牀前,背對着丁長生將自己的打*和其他衣物一股腦的扒到了腿彎處。
雪白的翹囤就這麼展現在丁長生的面前,高高的長筒靴還沒有來得及脫下來,於是這樣一幅充滿了有貨姓的畫面終於讓丁長生鬥志昂揚起來。
一切都是很順利的,他站在他的身後,只是輕輕的一接觸,她就知道該往哪個方位移動自己的身體,比神十和天宮號對接還要精確,他輕輕的向前一送,得到的是她撅着辟穀向後瘋狂的索取,生怕它在不經意間逃走一樣。
因爲外面還有兩個人,所以鄭小艾的聲音並不是很放肆,可是越是這樣的牙醫,越是讓人感覺到有一種被壓制的快趕,丁長生的動作越來越大,鄭小艾的聲音也是越來越大,到了後來就完全放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