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試着三更一下,看看行不行,不敢保證,有個該死的稅務專管員難爲風笑的朋友,風笑爲這事兒折騰好幾天了,唉,人的貪慾,原來真的可以是無止境的,第二更暫定下午五點,要是沒更,那就是隻有兩更了,最後,召喚月票。)
“嗤,打擾咱們吃飯,他還有理了,”陳太忠撇撇嘴,旋即又是輕聲一笑,“哈,亦萱你很容易受到關注啊~”
“這種關注,要不要吧?戲子王八吹鼓手,擱在以前,連下九流都算不上,他倒是真會侮辱人,”唐亦萱冷哼一聲,隨即擡起手,白生生修長的手指衝着服務員招招,“來瓶啤酒……”
“大白天的,你也喝酒?”陳太忠一時有點發愣,“不是晚上才喝的嗎?”
“今天開心啊,”唐亦萱高興地笑笑,神秘兮兮地探過腦袋來,那樣子有點調皮,壓低聲音問他,“猜猜我爲什麼出來吃飯?”
那自然是哥們兒的魅力啦,我是可以讓你放心的人嘛,陳太忠笑着搖搖頭,“呵呵,真的不知道,說說看?”
“我出來啊,是躲那些送禮的,”唐亦萱的回答,很傷某人的自尊,不過她彷彿沒有察覺似的,“尤其是秦小方,每次去了我{ 那兒,還要下廚房給我做飯,那我就得陪着他吃飯,真的……很無聊啊~”
不是吧,堂堂的市委副書記兼紀檢委書記。會那麼下作?陳太忠一時有點接受不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丫是不是在垂涎唐亦萱地美色呢?
不過,還有一個傳言,他決定問問,“對了,我聽說。秦書記不能人道……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你混蛋!我怎麼會知道?”唐亦萱狠狠地瞪他一眼,正是銀牙咬碎的那副模樣。
“呵呵。”陳太忠涎着臉笑笑,對於唐亦萱的機敏,他早領教了幾分,自是知道耍花樣不如來個厚臉皮,“我那不是吃醋嗎?”
“呵呵,你臉皮還真厚啊,”唐亦萱聽到這麼無恥的話。被弄得哭笑不得,心裡卻是沒由來地感覺到一縷甜絲絲的味道,“你問的這個,我還真不知道,不過,大家都那麼說,要不……”
說到這裡,她白他一眼。“要不,你以爲我會讓他在家做飯?哼,別人都看着我呢,我不能……不能丟了老書記地人啊……”
她的聲音越來越低,到得後來竟至低不可聞,臉上也泛起一絲似有似無地苦笑……抑或是無奈?
“好了。不說這個了,”陳太忠見她興致不高,咳嗽兩聲,“嗯,啤酒有啥喝頭?要不,我給你弄瓶洋酒出來?”
“那倒不用了,”唐亦萱搖搖頭,她臉上的神色已經恢復了正常,笑吟吟地掃一下四周,“在這兒就是要喝啤酒。誰喝洋酒啊?”
“不過。你的須彌戒,我倒是想看看。”她向陳太忠伸出手來,笑意越發地濃了,“看看裡面還有些什麼東西,你這傢伙啊,很不讓人放心,我得替曉豔多看着你點兒。”
“裡面……可是很多見不得人的東西呢,”陳太忠不想給她,不過,他又隱隱覺得,唐亦萱就算髮現了裡面的毒品,怕是也不會怎麼在意吧?“涉及個人隱私,我可從沒讓別人看過……”
“從沒讓人看過嗎?那我更要看看了,”她白生生的手不肯收回,眼中也多了一份熱切,“真的不想給我?”
給你就給你,多大地事兒啊?陳太忠也懶得多說,從手上摘下了戒指,遞了過去,嘴上還不乾不淨地佔着便宜,“這可是我的第一次啊……”
“切,好像我稀罕似的,”話是這麼說的,不過唐亦萱的笑吟吟的臉上,還是多出了一絲紅暈,她接過戒指,垂下了眼皮去感受,只是在做這個動作的時候,她的嘴角還有一個不易察覺地、輕微的上挑,顯然,她很開心。
不過,這種開心,唐亦萱只堅持了一分多鐘,臉色就變得慘白了,她輕哼一聲,伸手去揉自己的太陽穴,“天啦,這麼多東西?”
使用須彌戒,對人的精神力還是有要求的,以她的凡人之軀,去細細探看如此龐大地未知空間,出現這種不適是很正常的。
這須彌戒若是她自己的,倒也還罷了,最起碼她知道有什麼東西,放在了什麼位置,可這是陳太忠的,而且又塞得滿滿當當的,說句實話,她能堅持一分多鐘,已經比大多數人強出很多了。
“算了,你不用這麼看了,”陳太忠搖搖頭,“你的神識……精神力不夠,要不,咱們找個地方,我全拿出來讓你看,怎麼樣?”
“那得到什麼地方啊?”唐亦萱顯然傾向於接受這個建議,她緊緊地攥住這個須彌戒不肯鬆手,略微帶着點警惕地看着他,“鳳凰市有這麼大的空地嗎?”
“當然有了,”陳太忠早就想把須彌戒裡的東西整理一下了,所以他已經選好了場所,“在橫山區呢,咱們現在就走?”
“好啊,”唐亦萱說着就站起了身子,卻是不肯把陳太忠的須彌戒還回來,轉身向外走去,卻差點撞到了服務員身上。
“小姐,你,你點的啤酒啊……”衝着她地背影,服務員帶着哭腔喊了一聲,“剛纔吧檯沒了,就是去庫房搬了一下……”
“好了,這兒是兩百,多出來是你地,”陳太忠也懶得理他,隨手拍給他兩張藍精靈,夾手搶過了啤酒,嘴裡還輕聲地嘟囔着,“靠,還好口袋裡還有幾張,要不就抓瞎了。”
“先生,你說什麼?”服務員沒聽清楚他後半句,不過,他已經大踏步地走了出去。
看到唐亦萱頎長的身材站在林肯車邊,等着他開車門,陳太忠勾勾手,“過來吧,我車鑰匙還在裡面呢……”
唐亦萱原本死死地攥着那個須彌戒呢,硬硬地翠心甚至硌得她的手有些疼,可是,隨着他的一招手,她登時就感到手中一空,張開手掌看時,那個翠綠欲滴的戒指,已經不見了蹤跡。
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陳太忠已經打開了副駕駛的車門,示意她上車,隨手又把戒指塞回了她的手掌,“行了,你攥得再緊也沒用,怎麼說這也是我的東西,你覺得它會聽誰的?”
“咦,那這麼說,這個東西是不怕丟了?”唐亦萱的興趣更大了,她看看自己手上那個須彌戒,“哈,太忠……你真的很厲害哦……”
兩人離開沒有一分鐘,幾輛車就呼嘯而來,打頭的是一輛日產途樂吉普,掛的是素波的牌子,幽夢同學和一個梳了馬尾巴戴了墨鏡的、三十出頭的男子走下了車。
他倆身後,跟着稀里嘩啦地下來十幾號人,有男有女,乍一看全是那種奇裝異服的傢伙,不過仔細看看的話,應該看得出來,裡面還是有幾個膘肥體壯的大漢,打手類型的那種。
“我的女主角呢?”馬尾巴斜眼看一眼幽夢,話裡多少給人一種輕佻的感覺,“快點帶我去。”
等他們來到陳太忠就坐的餐桌前,看到人已經鴻飛杳杳,幽夢同學登時大怒,隨手拎過來一個服務員,一指這裡的座位,“麻煩你告訴我一下,這兩個人呢?”
搞藝術的,果真是不一樣,這種情況下,他都沒有聲色俱厲,還保持了一定的風度,實在是很難得了。
那服務員心裡正美不滋滋呢,那人沒要找零,自己白落四十多,卻不防被人夾領子拽了過來。
他仔細一看,正是那大方客人剛纔所坐之處,眼見這幫人也不像什麼善碴,他很茫然地搖搖頭,“人早走了啊?”
“早走了?”幽夢不幹了,手指服務員,“你有沒有搞錯啊,這碗碟還沒收拾,炭還燒着呢,就是早走了?”
“現在人手緊,忙不過來,”服務員苦笑一聲,卻是堅不吐實,“他們確實早走了……”
陳太忠開着車,拉着唐亦萱一路直奔橫山,到了橫山也不減速,繼續向橫山區的外面闖去,唐亦萱看得有點迷糊,“太忠,這……橫山還沒到?”
百分之九十的女人,都是路癡!聽到這個問題,陳太忠猛地想起了一句傳言,“呵呵,橫山到了,咱們是要去橫山的郊區,清渠鄉……”
清渠鄉那兒,姜世傑鄉長給陳太忠劃了好大一片地,兩百多畝,陳太忠須彌戒裡的東西,在那兒可是完全擺弄得開——最起碼,一個須彌戒裡的貨物絕對擺弄得開。
去了山腳,陳太忠挺意外地發現,他自己草草修的那條小路邊,居然建了四五間房子,非常粗糙的那種,心中禁不住大奇,停下車走了過去。
他向外走,房子裡的人也在向外走,稀里嘩啦地出來三四條漢子,一看就是那種無所事事的閒漢,手裡拎着棍棒之類的,“幹什麼的?到這兒什麼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