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凡大雨大笑起來,“陳老闆三億積蓄拿出來平分,可見誠意之至,只是兄弟倆對金錢不感興趣!”
陳家才愣怔下:“大雨是不是對美人情有獨鍾,白市有的是美人,只要大雨肯跟我去白市,看上誰,我可以搞定!”
凡大雨笑問:“陳老闆有那麼大的能耐?”
“不是我吹,在白市還真沒有我辦不到的事情!”陳老闆面現一切都在自己掌握之中的表情。
凡大雨笑道:“那就請陳老闆把鶯燕找來陪我睡睡!”
陳家才愣了下,嘿嘿乾笑道:“這事到有些不好辦,不過也可以努力!”
鶯燕何許人,也是陳家纔可以努力的,凡大雨譏笑道:“什麼牛都可以吹,唯獨這牛不可以吹,想想就知道了,你把她弄過來給我睡,有人還不一巴掌把你老子拍死,你還有什麼本錢買國企?”
鶯燕何許人,好容貌、好歌喉,風傳老大心肝,陳家才也敢說事。
陳家才尷尬道:“除了這事,其他事情保證沒有問題!”
“那好!”凡大雨樂呵呵道,“你去把門樓那個畫像取下來,把我老子的畫像掛上去,怎麼樣?”
陳家才傻呆了:“大雨兄弟,你怎麼給我出些不好做的難題!”
凡大雨說:“好做的題我也會做,還需要找你?”
陳家才嘿嘿笑道:“我不仿講了吧,只要我們聯手。剛纔大雨講的要鶯燕睡覺、把伯父的畫像掛上城樓應該是早晚的事!”
這個陳家才,真敢吹,還說土豪吹破天不補是本性。原來太子爺也一個德性。
凡大雨說:“這個我相信,之所以陳老闆能夠像買白菜、蘿蔔一樣賤買國營企業,陳老闆是抓住了人家的證據!”
陳家才見揭到了核心機密,也不否定:“兄弟,既然你知道一些,我們何不合夥幹下去呢,要知道。這可是千載難逢的發財機會!”
凡大雨說:“我剛纔講了,對金錢沒有興趣……”
“大雨對政治感興趣我一樣有辦法,”陳家纔打斷凡大雨的話。“只要大雨肯與我合作,三、五年弄個副部長乾乾未嘗不可以!”
好個陳家才,策反做得鍥而不捨,可嘉。難道。
凡大雨目光盯着陳家才:“我可要國首院首理!”
你要國首院首理。老子還想要呢!做了國首院首理,烏龜王八蛋纔再買國營企業、才跑來察省要他麻什麼高速公路工程,陳家纔看着凡大雨,眼睛瞪得滾圓,啞巴了!
凡大語說:“陳老闆想與我義結金蘭,可我有興趣的事情你辦不成,說來說去還是沒有緣分,不過我們還是可以合作。實話告訴你吧,我要你把掌握別人的證據交出來!”
“什麼?”陳家才這才醒悟過來。想要收買凡大雨根本不可能,他說,“我們合作幹大事你不願意,你想要什麼人的證據個人想辦法取,我那兒可沒有現存的!”
凡大雨看看時間,說:“距離六點還有不到三分鐘,我到覺得,陳老闆是會給我合作的!”
陳家才見無法策反凡大雨,說:“大雨,人各有志,我不勉強你,你如果給我一條路,橋頭不遇轉角相逢,今後我知道報答你!”
“我肯定要放你一條路,但必須要我得到想要的東西!”凡大雨看着陳家才,“三分鐘時間到,陳老闆,你覺得自己是不是人什麼問題?”
陳家才這才注意下自己,沒覺得有什麼問題,他擡頭看齊昊,正要說話,突然眼前一片漆黑,無盡的恐懼襲上心頭:“怎麼回事,我的眼睛看不見!”
凡大雨問:“知道怎麼看不見的嗎?”
陳家才驚慌道:“不知道,一下子就看不見了,怎麼回事!”
凡大雨說:“我能恢復你的視力,要不要試試?”
“好兄弟,只要你恢復我的視力,我把這些年賺的錢全給你!”像聽到了救星,陳家才摸索着向聲音方向而去。
凡大雨看到陳家才樣子笑道:“與金錢比,還是視力重要啊!”
陳家才摸索着上前,凡大雨把一顆藥丸子塞進他嘴裡。
陳家才立即吞下藥丸子,呆站在那裡,十秒、十五秒、二十秒,二十五秒,三十秒,奇蹟發生,陳家才眼睛看得見了,他欣喜道:“看見了,看見了!好兄弟,謝謝你,這是怎麼回事?”
凡大雨目光盯着陳家才說:“你的眼睛暫時治好了,但是,你耳聾的毛病馬上就要發生!”
“耳聾?”陳家纔不相信道,“我的聽力好得很,從未犯過病,怎麼會這樣呢?”
“我說你要耳聾,你就要耳聾!”凡大雨虎着臉,“一個已經身患疾病的人,不能心存僥倖!”
陳家纔看着凡大雨,他心裡多少已經明白了些,自己這趟察省之行,原想是要賺他個盆滿鉢滿,哪想到惹着齊昊,現在有的是罪受的。
突然間,陳家才感覺到自己心臟跳動聲消失,也聽不到自己的呼吸聲。他內心感到恐懼,用力咳嗽,可怎麼也聽不到自己的聲音。竟然無憑八故失聰了,陳家才驚慌目光看着凡大雨。
凡大雨手板心攤着顆藥丸,示意他拿去。
就像害怕別人把救命稻草搶去了一樣,陳家才慌忙把藥丸搶到手,一下子塞進嘴裡,還沒嚐到什麼藥丸的味道已經吞進肚裡。
五秒十秒,十五秒二十秒,二十五秒三十秒,陳家才耳朵恢復聽力。
陳家纔看着凡大雨,知道自己已經落入陷阱,現在唯一的辦法是不再與齊昊爲敵,等待有朝一日再報仇雪恨,他說:“我自不量力,現在什麼都明白了,從現在起,只要見到齊廳長,我立即躲到一邊去!”
“你想躲開齊廳長,能躲得開嗎?”凡大雨笑道,“當然,你不怕瞎眼睛、聾耳朵、全身癱瘓,你就躲着我們,要想過正常人的生活,就得像狗一樣跟在我們身後搖尾乞憐!”
凡大雨說話間,陳家才身體有如死肉般癱倒在地,除頭可以稍稍動動外,全身沒有一點點知覺,更別說四肢要聽大腦指揮。
陳家才眼眶淚水長流,他知道,這並不是自己有什麼病,而是受人控制,他仗着老子權勢和自己那點小聰明,鯨吞豪飲改制中的國營企業,當他的手伸向齊昊時,他的一切罪惡註定終止。
“你已經病入膏肓,回白市仔細檢查下身體吧!”凡大雨把一顆藥丸子塞進陳家才嘴裡,“告訴你吧,你的視神經、聽神經、中樞神經出了問題,隨時都有可能發病,白市醫院能夠檢查出病因,但不能醫治,不過我可以保你無事,不過條件是聽從我的指揮!”
藥丸吞下肚,一股熱流散向全身,所到之處,陳家才感到了知覺,四肢動起來,他從地上爬起來,對凡大雨道:“請轉告齊廳長,我從此做好人,萬望開恩!”
凡大雨笑道:“你做好人還是壞人與我們沒有關係,我們只需要你交出應該交出的東西,叫你做你應該做的事情。你對我們的服從可以換得你正常生活,當然,你不想正常生活我們也無所謂,眼睛看不見,耳朵聽不到,身體動彈不得照樣可以活幾十年,不過嘛,陳老闆想要的生活品質就不能保證!”
陳家才說:“從現在起,我聽你們的。”
聽話,是有條件的,要讓陳家才這樣的人聽話,必須得讓他們知道生不如死的滋味。
凡大雨問:“你在白市收集了許多高官的罪證,是吧?”
陳家才說:“是,要想他們把國營企業賤賣給我,必須封住他們死穴!”
凡大雨笑道:“所以,最直接的辦法就把他人置之懸崖!”
陳家才說:“其實他們也太貪婪,原本我們可以很好的解決分配問題,但他們往往提過高要求,我不得不把他們致於死地!”
凡大雨說:“據我們所知,有人沒有與你發生經濟往來關係,你仍然用卑鄙手段製造證據,企圖把人致於死地!”
陳家才說:“那些可能威脅到我家的權力、地位、經濟的人,我不得不有所防備。”
凡大雨問:“收集過林家人的證據嗎?”
陳家才說:“林家老爺子德高望重,我爸是老爺子一手提拔起來的,沒有動過林家!”
凡大雨冷冷道:“萬省案件怎麼回事?”
陳家才大吃一驚,這是一個走私案,所有指向當時萬省最高領人是走私案的保護傘,在人證、物證確鑿的情況下,當時萬省最高領導人以黑惡勢力保護傘、受賄入獄,被叛處死刑。
沒有人知道案件的真相,但要說明的是,萬省最高領導人很受最高領導人賞識,下屆可能進入服務局常委。案件告破後,政壇發生逆轉,林家順利進入服務局最高決策層。
陳家才汗水大豆般冒出來,人嚇得瑟縮發抖:“這事雖然我收集了證據,但守口如瓶,外人一概不知,也沒有要挾林家之意!”
收集別人證據能夠守口如瓶,鬼才相信,凡大雨目光橫向陳家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