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芷林是什麼人,別說她老子是幹什麼的,就她是錦市團委副書記,高高在上玉潔冰清,從來也沒人敢在面前做出稍稍出格一點的事,現在男人罵她小"biao zi",還出手拉扯她,她豈是這樣男人玷污得的。
葉芷林站起身,順勢一巴掌給男人甩過去:“流氓,畜生!”
好清脆的巴掌聲、好動聽的罵人聲,諾大個海鮮大排檔突然間好安靜!
打人了,打人了!當地人一看,在這一帶號稱大哥的男人居然被一個孤身女人打了,被打得手捂着臉愣在那裡,今晚怎麼會出現這樣的事,天啦天,這還了得!
惹禍了,惹禍了!大哥是什麼人大排檔裡做生意的人都知道,大哥是打得的,膽敢打大哥,這孤身女人恐怕就由不得自己,這下有好戲看了!
有好戲看做生意的人們停止做生意,吃海鮮的人們停止吃海鮮,人們的目光全圍過來,等着看好戲。
所謂好戲,說穿了,就是貌比仙子的美人扇了大哥的耳光,美女就只能接受大哥及一干男女扒光身體接受最起碼處罰的現實!美女被扒光身體事態還會不會進一步發展,這得要看大哥的心情,這樣的衝突、也可以說爭風吃醋在大排檔上演並不是第一次。
這樣的衝突比起吃海鮮來,更有味、更過癮、更富於激情,難怪人們嘩的圍了過來。
大哥和那桌男女都不相信這個孤身女人敢打人,但孤身女人真真實實的打了人。這還了得,一桌男女跳起身全衝過來了。花兒一樣的美人啊,眼看着就要遭遇慘無人道的蹂躪。
大哥被扇耳光一陣子纔回過神,一聲臭"biao zi",衝向林芷林。
嘭!一隻重拳正面出擊大哥面門,隨着悶響只見大哥頭一甩,口鼻鮮血飛渺而出,還有兩顆雪白的牙齒,它們共同形成一組漂亮的拋物線。倏忽飛落塵埃!
原來齊昊兩隻手提着生活海鮮興沖沖趕回來,見葉芷林四周圍着男女,一個男人出手對葉芷林不利,他慌忙丟掉手中的海鮮,也不問青紅皁白,衝上前一拳照大哥面門猛擊過去!
大哥男人啊的一聲仰面倒地。
大哥居然被打,這還了得。幾個紋身龍虎的火爆青年、幾個紋身蛇鳳的前衛女郎呼啦啦衝過來,男人唰的拔出刀子,女人手提高跟鞋,嘴裡罵着狗男女,怎敢對大哥無禮。
男人在女人面前總是一馬當先,衝前面的男人已經欺身齊昊。齊昊的跆拳道也不是吃素的,既然打開了,不重拳出擊反到自己吃虧!
齊昊身體一蹲,大喝一聲雙拳並出,拳頭齊齊的擊在最前面兩人的小腹上。兩人米蝦一樣佝僂着身體向後倒去,正好擋住了衝上前的男人!
女人們在後面見男人們吃了虧。不敢貿然上前,在男人身後尖聲叫罵道:“臭"biao zi",竟敢勾引姑奶奶男人,今天姑奶奶不扒光你,看你還敢不敢當妖精!”
幾個男人見眼前男人不是好對付的,經過短暫慌亂重新集結起來,把手中的刀子挺在前面,貓着腰,眼睛瞪着齊昊,一步一步向齊昊逼過來。
齊昊手提一條凳子,身後護着葉芷林,一邊尋找機會反擊,一邊瞅空子逃逸。他心裡尋思,自己對付這幾個男人到也不怕,勝自己無事,敗可以脫身,現在葉芷林在身旁,絕對不能讓她有絲毫的閃失,三十六計,走爲上策。有心計的男人,總是進可攻、退可守,實在不行了就撒他麻腳丫子,絕不會困死一處憨吃虧。
一個男人自持手上有刀子,離開陣營突向齊昊,齊昊尋着機會,突然斜下身體一腳給那人踢去。
這一腳正好踢着那人的小腿上,那人膝蓋一彎,人啪的跪地。那人小腿的疼痛啊,痛得身體倒地上打滾,其他幾個男人見自己人吃大虧,忙去護那人。
齊昊贏得了撤離的寶貴機會,轉身對葉芷林說:“快跑,丫頭!”
齊昊拉着葉芷林剛要跑,突然一男一女衝上前堵住那十多個男女:“哥別怕,我來了!”
齊昊看是凡大雨、李雪豔,放心了,悄聲對葉芷林說:“丫頭,沒事了,我們看好戲吧!”
見齊昊說沒事,葉芷林不敢完全相信沒事,畢竟剛纔的事情太嚇人,她貓着準備逃跑的腰慢慢伸直起來,惶恐神色着齊昊,真的沒事了?不安的詢問。
齊昊看着葉芷林:“沒見過真打架吧,看看,很過癮!”
葉芷林驚訝道:“你是縣長,怎麼喜歡看打架?”
齊昊忍不住笑了,悄聲說:“我不是喜歡看打架,是想着丫頭難得看到真打架,今天正好讓丫頭開開眼界!”
葉芷林目光盯着齊昊:“你喜歡打架?”
齊昊點頭說:“嗯!”
葉芷林奇怪目光看着齊昊:“你是執政黨員,領導幹部,打架鬥毆屬於什麼性質你清楚,怎麼反到喜歡呢?我怎麼覺得,你不像執政黨員、領導幹部,思想品德也很成問題!”
齊昊遭到葉芷林質疑,也用奇怪目光看着葉芷林:“丫頭,剛纔他們打我們,要不是我反擊,我恐怕已經被他們打得遍體鱗傷;還有,他們說要扒光你,如果我不反擊,說不定你已經與這個世界赤誠相見……”
“滾了你!”葉芷林怒道。
葉芷林罵是罵,可在不知不覺間,她的手臂主動挽住了齊昊的手臂,兩人現在看上去,誰不說是一對甜蜜情侶正無所事事的欣賞別人打架呢!
齊昊看到葉芷林手臂挺自然的挽着自己的手臂,他笑了,笑得很開心、很陶醉,這個夜晚,註定值得一輩子記憶。
那邊又多出了差不多二十來個男人女人,他們都是這一帶的混混,哪兒有事,風聲傳出去很快匯聚起來,打羣架、以多勝少是地痞流氓的法寶之一。
大排檔內做生意的人知道一場惡鬥在所難免,他們已經自己動手把桌椅搬開,中間空出場子,差不多三十來個人把凡大雨、李雪豔圍在中間,凡大雨、李雪豔蹲着馬步握拳嚴陣以待,這陣勢,雙方一旦接觸,還不血肉橫飛。
葉芷林擔心問:“你有把握?”
齊昊笑道:“沒有把握我早安排丫頭轉移!”
話剛落間,只聽噼噼啪啪聲音響起來,場面亂着一團,凡大雨在亂着一團的人從裡跳躍騰飛,李雪豔也在人叢中躥來躥去,李雪豔學過武術,兩、三個男人近不得身,有凡大雨在身邊更是如虎添翼,三十來個人就像多米諾骨牌倒地一樣,不一會兒,混混男女倒了一地。
齊昊轉頭問葉芷林:“怎麼樣,過不過癮?”
葉芷林看着倒地的一片人:“我還沒看到怎麼回事,就完了啊!”
齊昊笑道:“如果讓你看明白,那就不叫打架了!”
凡大雨走過來:“哥,沒事了,你們走吧,這邊的事我報警處理。”
凡大雨說得對,一是應該報警處理,二是他得先走,不然警察來了問這問那很麻煩,況且他身邊有葉芷林,他點頭說:“好吧,辛苦你了,大雨!”
“師傅,師傅啊!”一聲大喊,震得大排檔嘈雜聲戛然而止,“我們終於找到師傅你了!”
凡大雨循聲望去,那個大哥男人突然跑過來,撲通跪向凡大雨,師傅師傅!收下徒兒吧!磕頭如搗蒜,還大喊大叫不停。
其他男女見大哥跪地,紛紛從地上爬起來,跑到這邊面向凡大雨、李雪豔齊齊的跪一地,師傅師傅!收下徒兒吧!磕頭如搗蒜,叫得好虔誠。
顯然都沒有意識到會出現這樣的情形,凡大雨、李雪豔愣怔着,齊昊內心在疾速運轉,自己即將調到省城,高速公路的事情也不是那麼好做的,不如把這些混混管束起來爲我所用,也不妨算是一件大好事……他動了心。
凡大雨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脫口說道:“我師傅在此,怎麼敢收徒弟!”
凡大雨此時叫齊昊師傅,沒有叫齊昊是哥,是當着衆人面尊重齊昊的意思,可那些人聽起來意義就大不相同了,他們在社會上混不是人碴就是人精,反正都不是一般的精明,見凡大雨如是說,所有人齊斬斬跪向齊昊、葉芷林,爲首大哥請求道:“師爺爺,同意師傅收下徒兒吧,徒兒們終於尋着自己的師傅了,師爺爺,就讓師傅收下徒兒們吧,師爺爺,求你了!”
既然叫師爺爺,就得有師爺爺的架子,齊昊心意已決,如何安置這些人他有了考慮。
見齊昊不理,大哥突然轉跪葉芷林:“師奶奶,請師奶奶大發慈悲,讓師爺爺同意師傅收我們爲徒兒吧!”
所有人跪向葉芷林,師奶奶、師奶奶叫個不停。
葉芷林玉潔冰清,一下子成了師奶奶!師奶奶是什麼意思,應該是師爺爺的老婆,齊昊是師爺爺,那麼自己就是齊昊的老婆!如此推理,哎呀呀!羞人咦!丟人喲!她眼睛瞪着齊昊,都是你!轉身往大排檔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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