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見諸葛書記結束,江書記陪着謝主任去賓館,行動隨即開始,一部分人在省城行動,一部分人火速趕去家和市。
戰爭拉開序幕,其勢攻無不克戰無不勝,強力無比。
江書記書記回到自己辦公室,給諸葛書記去電話,表態道:“省紀委聽從諸葛書記的指揮!”
諸葛書記知道江書記是在給自己留退路,但關鍵時刻他需要人,要允許他人留退路,這樣才能更全面掌握情況,做出決策。
諸葛書記一樣沒有多餘的話:“我需要知道他們行動後的最新情況,還需要知道他們究竟有多少底牌!”
“知道了,諸葛書記!”江書記電話收了線。
江書記釜底抽薪,這是謝主任沒有想到的,嚴格講來,查處高速指揮部和家和市是江書記的建議,控制什麼人也是江書記的建議,江書記身爲紀委書記,察省政治、經濟頭面人物情況他不瞭解就是失職。
然而,臨戰江書記叛變,不戰勝負已揭曉,可謝主任還高舉大旗掩殺,他哪想到,前面已經佈下法陣,就等着他帶領曾攻無不克戰無不勝的士卒跳進去。
省城,謝主任儼然總指揮,各路人馬頻頻彙報到位情況和最新發現情況,晚上八點十分,趕赴家和市的人員到位。
晚上十點四十分,謝主任一聲令下,行動開始。
謝主任坐在五星賓館套房裡,給往次大行動一樣。嘴角翹起一絲髮自內心的快感,一批人將匍匐在他腳下,嚎哭。悲憐,哀求,悔罪,他們狗一樣的神形,讓他內心得到極大的滿足,能夠讓省部、地廳級大佬淪爲猥瑣小兒,把強者蹂躪爲什麼也不是的軟肉。那纔是真正的強者。
謝主任自認爲自己是強者,在華夏國,他有能力把任何高貴強大的人變爲可憐蟲。把他們玩弄於股掌之間。當他們的罪行被榨出得差不多、或者承認得差不多時,他便把他們丟去司法程序,一根無形的捆仙繩索把他們越縛越緊,最終他們可着勁去把牢底坐穿。他已經把他們忘記。因爲又有強者掉入他手裡。
謝主任下達行動命令,他內心已經宣告,林家從此在華夏國政壇消失。
要扳掉林家這樣的豪門,謝主任內心激動無比,這是與強者的較量,對於已習慣拳擊生活的拳擊手來說,不是需要一擊把對手致於死命,而是一個回合一個回合的搏擊。在最後一刻取得勝利,那樣才能感受到真正激情的剌激。
謝主任此刻內心想的。是要好好享受這次勝利的剌激。
謝主任下達行動命令,齊昊、葉芷林總指揮部已收到反應。
紋縣,呂書記出現異常聲音,也就是說,謝主任在紋縣動手了。
去紋縣只有三個人,控制呂書記一人。
三人到達紋縣去呂書記家門前蹲着,見呂書記回家,提前把呂書記控制。
事前呂書記知道,一點也不慌亂,他很配合的上了小車,小車急馳而去。
齊昊、葉芷林緊張監聽。
諸葛書記問:“你們要帶我到哪裡去?”
一人回答:“到那裡你就知道了!”
“你們憑什麼抓我?”
“到時你就知道了!”
“我犯了什麼罪?”
“到時你就知道了!”
“要多久放我回去?”
“到時你就知道了!”
“我給家裡打個電話,叫他們不要等我回家!”
“交待問題期間,不允許給一切無關人員聯繫!”
“我老婆、兒子是無關人員嗎?”
“是!”
“我有問題交待嗎?”
“有!”
“我有什麼問題需要交待!”
“閉嘴!”
呂書記吼起來:“你們究竟要把我帶到哪裡去,我究竟有什麼問題!”
“封住他的嘴巴!蒙上他的眼睜!”
呂書記叫罵聲、掙扎聲傳來,一會兒叫罵聲停止,只有悉悉索索的聲音,不一會兒,什麼聲音也沒有了,只有小車的馬達聲、車內其他人間或說話聲。
顯然,呂書記已經被封了嘴巴、矇住了眼睛。
呂書記他們也抓,簡直沒有把諸葛書記放在眼裡,可見這些人是橫行霸道肆無忌憚慣了的。
齊昊、葉芷林對下眼神,政治鬥爭就這樣殘酷,現在只是封住人的嘴巴、矇住人的眼睛,如果需要,或讓你把牢底坐穿、或要你的命。
呂書記那邊暫時沉寂,省城這邊歐玉蓮首先“落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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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玉蓮怒問道:“這裡是哪兒?”
一人回答:“不需要你知道!”
“憑什麼抓我!”
“只要你交待清楚問題,就放你回去!”
“我有什麼問題?”
“齊昊你認識吧?”
“認識!”
“這就對了,交待吧!”
“你們究竟要我交待什麼?”
“你先想想吧,仔細想,慢慢想,現在想不起沒關係,時間長了就想起來了!”
“二十四小時你得把我放出去!”
“嘿嘿,你想着二十四小時就錯了,我們不是司法機關,根椐需要,一個月、兩個月、一年、兩年才能放出去,你得根據我們的需要才能出去!”
“你們搞非法拘禁!”
“那是你的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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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哪兒?”呂書記那邊傳來聲音。
“你不必問在哪兒,交待你行賄的事情!”
“行賄?我行誰的賄了?”
“行誰的賄還要我講嗎?”
“你不講,我怎麼知道行誰的賄了”
“除了你知他知。還有天知地知!”
“好個天知地知,你也配說天知地知!”呂書記憤怒道,“我要喝水!”
“嘿嘿。要喝水可以,先交待問題!”
“什麼,你搞體罰!”
“那是你個人認爲!”
“紀委不是叫我來喝茶嗎?我要喝水!”呂書記狂暴聲音。
“紀委清水衙門,沒請過人喝茶,也沒有錢給進來的人買水喝,當然,要喝水也可以。立功爭取水喝,紀委也不是捨不得那麼一點水!”
呂書記明顯軟下來:“你說我行賄,總得提示下呀。我憑空怎麼想得出來!”
一人說:“好吧,這裡有張紙條,你在爭取公路路面硬化時,行賄齊昊兩百萬元。你在上面簽上自己的名字吧!”
傳來呂書記念紙條的聲音:“到省交通廳爭取公路路面硬化資金活動經費兩百萬元正!經手人……我沒有經手過兩百萬元呀!”
“慢慢想。你會想起的!要喝水,要吃飯,隨時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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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來徐妍然的聲音:“我不是執政黨員、也不是國家機關工作人員,憑什麼把我弄到這裡來!”
一人說:“我們請你來作證,不是把你弄到這裡來!”
“叫我作證,作什麼證?”
“你先看看齊昊、歐玉蓮的交待,然後按照他們的交待寫個證明材料就沒事了!”
沉默會兒,徐妍然驚訝聲音:“我怎麼不知道齊昊在榮蓮公司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呀!”
一個人喝道:“齊昊、歐玉蓮都交待了。你還不作證,是不是想從證人變成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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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來歐海成憤怒的聲音:“你們抓我。我犯了什麼罪!”
“你犯什麼罪還不清楚嗎?組織、實施黑社會勢力犯罪,與國家機關工作人員勾結霸佔國家礦產資源,偷稅漏稅,賄賂國家機關工作人員,如果你不老實交待,立功贖罪,就現在我們已經掌握的犯罪事實,可以判你死刑!”
“死刑有法院判,不需要你判老子!”
“我們可以建議法院判你死刑!”
“放我回去,老子清清白白賺錢,沒有犯罪!”
“啪!”
齊昊突然跳起身體,狗日的打人!歐海成可是自己岳父大人,齊昊怒火在胸中要焚燒一切。
歐海顧成怒罵道:“你小子敢打老子!”
“啪啪!老子就是要打你這個‘老子’,看你狗日的還敢稱‘老子’”
“老子老子!老子就是你狗日的老子!”
“啪啪啪啪!”
“老子出去不整死你狗日的!”歐海成聲音全是恨意,但聲音小下來。
“啪啪啪啪!”
歐海成罵聲不絕,不一會兒一邊哎喲媽呀叫起來,一邊麻痹卵子的罵人。
唉,**怎麼可以給兇器抗衡,歐海成人圖一時痛快,竟然不懂得保護自己。
那可是自己的岳父大人,齊昊急了,叫葉芷林趕緊叫人出擊,把歐海成救出來。
葉芷林自然不肯,說:“這個時候一定要沉得住氣!”
齊昊火了,喝道:“沒打在你身上,你當然沉得住氣!”
葉芷林也火了:“就算打在你身上,我也沉得住氣!”
齊昊恨恨道:“算你心狠!”
葉芷林繼續監聽,不理睬齊昊。
“沒有你,我一樣有人救歐海成!”齊昊當着葉芷林撥通汪志才電話,“汪志才,我命令你立即把那些人抓起來!”
“是,立即執行!”齊昊的話汪志才無條件執行。
葉止林立即搶過齊昊電話:“汪局長,不要性急,聽我指揮!”
汪志才愣了愣,說:“爺爺、奶奶意見不統一,我該聽誰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