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氣體嘶嘶作響,卻再也牽引不出。猛然轟的一聲,白色氣體爆破,氣波將那身披黃色鎧甲的男子硬生生的向後退了幾步,卻沒有任何傷害。
“你會分身?”那身披黃色鎧甲的男子終於臉頰中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開口問道。
“還有你想不到的!”小宸冷笑一聲,猛然一個躍身,既然那白色氣體被小宸刺破,身披黃色鎧甲的男子短時間之內不會在凝聚氣體。這就是氣體的短處。一旦發功被打斷,短時間之內
,內力混亂,根本不會再次凝聚氣體,除非,他吃了定神丸或者梳理內力的丹藥!
那身披黃色鎧甲的男子向後退去,看着空中飛舞的小宸,只看到那身影越來越快,快到他都開始傻眼了。
分不清哪一個是真,哪一個是假。
“現在可知道,那一個是我?這纔是劍術的真諦:天下武功,爲快不破!”
當那一陣陣熟悉的少年聲傳來,那宇文家族子弟猛然一驚。
“這劍術,我都不看清!”
“太恐怖了!”
“這就是劍術?”
“這也太快了吧!”
“原來劍術高於別的是有原因的!”
“這小宸聰明!不虧是我煉藥公會的煉藥士!”
高堂之上,那金老先生捋了捋下巴的鬍鬚,望向那宇文霸,那宇文霸滿臉笑意的說道。
“哈哈,以分身躲避!可以!”
當衆人沉浸在那以假亂真的幻劍時,那身披黃色鎧甲的男子冷笑一聲。
雙拳緊握在胸口。
“你當真以爲我一個黃色巔峰你一個劍王中階可以打到過?”
當身披黃色鎧甲男子每緊握一秒,那全身散發出的黃色愈加濃厚。
“這是黃色巔峰?”那僅有四人的高堂之上,金老先生放下手中的茶杯,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那龍椅之上的黃袍男子,躡手躡腳來到那臥坐在金絲楠木上的白衣男子,輕聲問道。
“是的,這就是氣者黃氣的巔峰狀態。”白衣男子飲了一口酒,緩緩說道。
“這是氣者黃氣的巔峰狀態,可以以自身爲波點,震及周邊。”
白袍女子公孫雪一旁的黑衣男子緩緩開口說道。
就當衆人睜大眼睛,不想錯過這場曠世大戰時,那幻劍中心,突然緩緩下來一個藍衣少年。
那少年熟練的長劍往後一甩,那長劍唰的一聲穩穩進入劍鞘。
隨後那幻影消失。那藍衣少年微微擡起頭,看了一眼那正在愈演愈烈的濃濃黃色氣體。
“這是本體吧?好,我也讓你見識見識!”小宸自知欺騙了他一次,第二次他絕不會上當,尤其是對於這樣的高手來說,每一場上當,就意味着死亡!
只見,小宸雙手掌面朝地,緩緩凝聚。
那手掌之下,不知爲何物。
只能看到那雨滴緩緩被強大的吸力吸入手掌之中,匯聚成一個水球,漸漸變大。
“劍士無劍,摘葉禦敵。”
白袍女子公孫雪身旁的黑衣男子突然再次開口。
“這句話理解了。”那黑衣男子彷彿明白了一些事,便喃喃說道。
“這是什麼意思?”一旁的公孫雪也曾上官藝說過這句話。
“這句話的意思就是說,一個修煉劍術的劍士,是不是高手就看他能不能利用自然之物來殺死敵人。”黑衣男子看了一眼那白袍女子公孫雪,露出恐怕是數十年都沒有笑臉的微笑。
那笑臉當真很招人厭,當看到白袍女子嗤之以鼻時,黑衣男子尷尬的收回笑臉。轉向一旁,那臉頰紅一會,青一會。
“你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黑衣男子緩緩喃喃說道。
突然,就在這時,那身披黃色鎧甲的男子青筋爆出,咬着牙,將胸口前,手臂上的黃色氣體猛然推出!
眼神中充滿了殺氣。
這一招,必讓你死!
“黃氣波!”那身披鎧甲的男子赫然喝道。
當看到那身披黃色鎧甲的男子發功,小宸心中說道。“就看你了,龍訣!”
“龍訣!天龍毀地!”小宸將水球緩緩牽引到胸前,猛然推出!
“這是龍訣?”那龍椅之上的皇帝顯然被這快速奔跑的水龍所微微楞住,緩緩說道。
“不錯。這就是龍決!所以我說,陛下,這件事,會後悔。”那臥坐的白衣男子抿了一口酒水,緩緩說道。
那龍椅之上的男子顯然沒有回過神,那白衣男子再次說道。
“十年了。”
當那水球快速形成龍形,衆人都已經。
“今天這場面,是我這輩子最好的見證!”
“今天**一波接一波啊!”
“大哥哥會贏嗎?哥哥。”
“會的。”一明雖然是一名煉藥士,但是,他絕對相信小宸。縱使小宸輸了,可能與一名禁衛軍統領對打,雖敗猶榮!
“倘若小宸輸了,他還是再次起來。”
而那側堂,顯然,黑衣男子也是木呆呆的望着那水球。
自己翻閱無數武學經典,秘籍,就是沒有關於龍訣的任何記載。自己在試煉塔苦苦尋找一年之久,還是了無音訊。
沒想到今日在這裡可以見到這龍訣。
這傳說中具有毀天滅地的功法。
“這真是的是龍訣?”黑衣男子看了一眼小宸,始終不太相信,一個未滿二十歲的少年,居然會使用龍訣!
他的師父是誰?
他有這麼好的武學天賦,爲何不再繼續修煉?反而沉迷於女色之中。
他到底是誰?來自哪裡?
黑衣男子緊盯着那倔強的藍衣少年,從他的眼神中,他看到了不服輸,不服任何人,不屈皇權,不屈平凡。
“他和上官藝是什麼關係?”白袍女子身旁黑衣男子開口問道。
“我不知道,我猜應該是兄弟。”白袍女子對於這個身旁的黑衣男子並不反感,去山脈時,都是他在一路跟隨,一路擊殺一些不要命的盜賊。
雖然話不多,但卻知天下。
那黑衣男子望向高堂之上,龍椅之坐的黃袍加身的皇帝,眼神中並無任何情感,卻有一絲淚水劃過臉頰,隨即黑衣男子擦乾淚水,望着院中那正在酣戰的兩個人。
“轟!”
一道白光猛然散開。
震得衆人紛紛後退,可僅僅只有那高堂之上沒有任何後退的痕跡。
側堂旁,黑衣男子一把摟住即將後退的白袍女子。
微微點點頭,之後,待白袍女子公孫雪站穩,鬆開右手。彷彿,一切都沒有什麼。
那白袍女子看了一眼黑衣男子。眼神中只有那感謝,並沒有任何情感露出。在她眼裡,她的未婚夫纔是最好的男子。而身旁的黑衣男子,比不上他。
“謝了。”
黑衣男子點點頭,並沒有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