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錯誤,點此舉報』 “幫忙除蠱?”我順着他的目光看向陳玉蓮,發現她這會正目露癡迷的望着汪洋,而汪洋根本不在看她,而是望着我的。【【【讀【書,.2↘3.o我忙收回目光,重新看向樊守。
樊守低下頭,和我對視着道:“是給你堂姐除蠱,而她身上的蠱,我一個人根本就除不了,所以,讓汪洋來幫忙。只要除掉她身上的蠱,以後她就沒借口留在我們身邊了。”
原來如此,樊守想的還真周到。我扭頭看向陳玉蓮,“姐,你這下不用擔心了,樊守和汪洋齊手幫你除蠱,肯定沒問題。”
陳玉蓮低下頭,輕聲道:“落落你太天真了。”
“你說什麼?”
我沒怎麼聽清,想再問她一遍,結果樊守不等她再回答我,就捏了捏我的肩膀,“別聽她說了,快進屋吃點飯。”
樊守這麼一提醒,我確實感覺到餓了。這幾天我都沒好好吃飯,而且剛纔一直在睡覺,估計樊守他們吃飯就沒等我。
我被樊守拉進屋子,汪洋他們也就跟着進來了,最後進來的是陳玉蓮,目光卻一直盯着汪洋的背影看的。看起來好像對汪洋有點意思了,因爲我從沒見過她這樣的眼神看過別的男人。
“玲子,把給你師孃留得飯拿來。”樊守讓我坐下後,就吩咐在廚房忙活的玲子。
玲子就“噢”了一聲,端來一碗麪條和一些小菜。麪條一端出來,香氣撲鼻,如果是以前,我一定是迫不及待的吃起來,可現在,我居然反胃了!捂住嘴,就衝進了洗手間去吐了。
“碧落生病了嗎?”隔着洗手間的門,我聽到了汪洋的詢問聲。
我聞言心裡一驚,汪洋醫術那麼高,肯定會看出我懷孕的!而我上次的孩子,就是他弄掉的,如果他知道我懷孕,一定會再次害掉我的孩子!
我下意識的撫摸了自己的小腹,這一次,我要靠自己保護孩子!
“這不關你的事。”樊守不冷不熱的道。
我怕他們再因爲我而吵起來,所以,漱了口,就趕緊出來了,“我就是暈車而已。”
我這麼一說,汪洋臉上的表情放輕鬆了,樊守也舒展了眉頭。
“很快天黑了,要除蠱就趕緊的。”汪洋隨後言歸正傳了。
樊守就想了想,“去二樓陽臺吧,方便一點。”
他話音剛落,汪洋就轉身往二樓處走去。鄭雲凱默默的跟上,而且,我發現他好像沒有以前那麼囂張了,看汪洋的眼神都怯怯的。
陳玉蓮愣在那不走,樊守就強行拉她上樓,“不是一直想除蠱嗎?我們兩位蠱神級別的巫蠱師,對付一條引身蟲還是不困難的!走!”
陳玉蓮有點慌,忙朝我扭頭看過來,“落落,他們除不掉的……快讓他們住手!”
“姐,相信他們!”我不好說,就算你不信任他們,也沒有辦法了,因爲,目前只有他們能幫得了她。
因爲知道她留在我們身邊是幫人做事,所以,我們不敢留她在身邊。唯一的辦法,就是給她除蠱,讓她離開。
她最終被樊守拽上了樓,在樓上還喊了兩聲救命,隨後突然沒了動靜,不用猜,也知道她是被他們弄暈了。
“師孃,我覺得你姐姐不是好人。”這會樓上的陳玉蓮沒了動靜,玲子就走到我身邊,拉出長板凳坐下,朝我小聲說道。
我剛拿起筷子準備吃麪,聽她這麼一說,我愣了一下,“你怎麼知道她不是好人?”
“她想勾搭師傅!”玲子氣鼓鼓的說道。
“怎麼回事?”我皺眉不解的問道。
看來我睡着的這段時間,發生了一些事。
“就是今天你睡着的時候,師傅要趕你堂姐走,可她居然把衣服扯了,往他身上貼,還說你不能懷孕,她行。只要他不要趕她走就行。而且,你不曉得她故意哭的那可憐的樣子啊……真是噁心的很!要不是阿泰哥不讓我吵你,否則,我就把你喊醒,讓你親眼看看你堂姐的真面目了。”玲子說到這氣的呼吸不勻,“真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女的。也就是師孃你心眼好,把她留在身邊!要我,我纔不理她呢……”
陳玉蓮是怎麼回事啊?明明看她的表現好像很喜歡汪洋的,可爲什麼又要勾搭樊守呢?難道就是怕被樊守趕走,沒法完成她主人的命令,害怕被處死,所以纔打算用美色**樊守?
可樊守和我的感情,絕不會因爲她這一點的小手段就能夠破裂的。所以,她這麼做太蠢了。
“玲子,你真多嘴,師傅不是不讓你告訴師孃嗎?”在蠱室裡的阿泰聽到玲子的話,忙提醒她一句。
玲子就趕忙伸手捂住嘴,小心翼翼的窺着我的臉色。
玲子是苗女性格直,想說什麼就說什麼,用口無遮攔形容也不爲過。但是,我並不討厭她這種性格,所以,笑着看着她道:“我沒事,我相信你們師傅。”
玲子聞言,這才鬆開捂嘴的手,朝我憨憨的一笑。
我就再不說什麼,而是吃起面來。吃的過程中,真的很想吐,可到底是忍住了。我怕沒有足夠的營養,無法供給給寶寶。爲了寶寶,讓我做什麼都願意。
吃完麪,就聽到樓上樊守喊阿泰上樓,並且把上次儲存的那壇雄黃酒也抱上去。看樣子是要除蠱了,我和玲子覺得好奇,都跟着上樓去看了。
一上樓,就見老族長捂着眼睛站在陽臺門邊,嘴裡說着造孽啊造孽。
我和玲子就更好奇了,相對一眼,就快步走到陽臺門口處往陽臺看去。
看完我就差沒吞掉自己的舌頭了!
只見陳玉蓮一絲不掛的躺在木頭盆裡,這種盆我見過,就是這邊鄉下人用來翻菱角的盆,一般技術不高的人,上這樣的盆會翻,我曾經就在這個盆裡翻過,所以認識這種大盆。現在盆裡放着好多水,鄭雲凱正在往水裡撒鹽,而阿泰則往盆裡倒着雄黃酒,他一直彆着頭,不好意思看盆裡。
而樊守和汪洋則很有意思,一個雙手交叉放在胸口處,睨着盆裡人,表情平常。另一個則雙手插兜,目光極其鄙夷的看着盆裡的人。
樊守就是前一個,汪洋自然是後一個。我有些搞不懂,陳玉蓮身材不錯,長得也很好,爲什麼,他們兩個人看她的目光,這麼平淡呢?
“這是除的哪門子蠱啊,還非得這樣……”玲子看到這情況,早就背過身,和老族長一樣捂住臉,紅着臉說了句。
她聲音一出,被外面的幾個人聽到,一個個將目光投過來。但只有阿泰是看着玲子的,其他三個男人都朝我看來。
阿泰趕忙倒完雄黃酒,就跑了過來朝玲子解釋道:“玲子我什麼都沒看到,而且,這可是師傅讓我乾的……你千萬別生氣啊!”
“哼……看你要不是心虛,幹嘛和我解釋啊,我看你根本是想看……”玲子推開阿泰就往樓下跑了,阿泰連忙去追。
他們跑下去之後,汪洋的聲音突然傳了過來,“樊守,除蠱而已,你也是的,非要把人扒的這麼幹淨幹什麼?”
他這話一說出來,我其實知道他在挑撥,所以,沒當回事。可樊守顯然慌了,“汪洋,你少挑撥,她中的可是引身蠱,蠱在皮膚底下,我哪裡曉得具體在哪塊皮膚底下?只能這樣扒了看,等一會鼓起來,纔好挖了那塊皮肉除掉蠱蟲!”
樊守雖然是在回答汪洋,目光卻朝我看來,眼裡浮上擔憂。生怕我吃醋。,o
我聽了他的解釋,心裡一驚,忙走過去,“割肉?那要是萬一蠱蟲在臉上的皮膚底下怎麼辦?”
那要是割了,陳玉蓮不得毀容啊?她那麼愛漂亮,要是毀了容,豈不是生不如死啊?
“割啊!”樊守見我沒吃醋,不禁鬆了口氣道。
“不行,這樣會毀容的。”我連忙勸樊守。
樊守皺了皺厚重的濃眉道,“老婆,不一定會在臉上,而且,這種蠱蟲,不除的話,她是沒事,可她身邊那些不會蠱術的人都有危險。就算她不讓我除蠱,我都必須給她除!否則,她一輩子都在害人……”
“可是……”
“蠱蟲在她額頭!”就在我還想勸樊守的時候,汪洋的聲音突然又響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