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上的美豔少婦看着我,是忍不住的輕笑了一聲。她問了我的名字之後,就是帶着我找了一個地方坐了下來。她說她知道這附近,有一家不錯的咖啡館。我走進去一看,還不不以爲然,但一看菜單,我卻是愣住了。
一杯咖啡一百多。
這怎麼不去搶?
簡直是比星巴克的還要貴!
美豔少婦似乎是看出了我的糾結,是從我的手裡拿過了菜單,她說她對這裡的咖啡很熟,就由她來給我推薦了。我點了點頭。反正到時候付賬的,又不是我。而也就是因爲這一杯咖啡的事,我也是看出了她的財力。
這要是沒什麼家底的人,就算是想裝·逼也絕對是去星巴克。畢竟星巴克出名得多。
但這美豔少婦卻來了這麼一家,表面上看上去沒什麼的咖啡廳、消費這價格不菲的咖啡。這要是一般的人,不是爲了裝逼,也不可能沒事喝這麼高檔的咖啡。但爲了裝逼,也不能來這。來這的人,大多都是非常有格調的。
而我這一說法,也是從邊上的一個個穿着品味非常好的小資身上,明顯的看出了這一點來。
我周圍的看了看。
我真的算是整個咖啡廳裡,穿着最普通的存在了。咖啡廳裡,是相對安靜得很多。邊上也有人在談心着,不過他們的聲音都不大。我和美豔少婦的到來,倒是引起了其中一些人的注意。不過他們朝我們看了幾眼,卻也是收回了眼神的。
我乾笑了一聲,是坐在椅子上,也就不管了。
美豔少婦是帶着小屁孩的,就是坐在了我的對面。她看着我,是衝我問了一聲:“我可以開始說了麼?”我衝她點了點頭,是聽着她把她這段時間的經歷,都聽了個清楚。同時,我也是一邊喝着上百塊一杯的咖啡,也比較悠閒。
我 完整的聽完了她所說的,也是搞清楚了她的情況。
而她所遇到的,的確就是我所想的那樣,就是單純的遇到了髒東西而已。
“齊大師,我的情況,你覺得嚴重麼?”她是衝我問了一聲。就她的提問方式,就顯得是有些藝術了。我知道其實她是想問問我,對於她的事,我有把握沒有。但她換了一種方式問,不光話一下的好聽了,而且還不會讓人覺得不爽。
“問題不大,給我半個小時。不過在此之前,你得把我說的東西,都準備一下。”
我是衝她說。
“齊大師,你要怎麼樣的東西啊?我現在就讓人去準備。”她衝我問了一聲。
“其實也沒什麼。你就給我整一碗公雞血,再給我找一塊小桃木就行了。桃木的話 一定得是十年以上的。就算是桃木的樹枝也行。”我是衝她說了一聲。就我說的這些東西,不光是不難找,而且東西也都不貴。
花不了多少錢。
“好,那我現在就讓人去準備。”她和我說:“對了齊大師,你之前說要我另外準備的,是什麼啊?我讓人出去買的話,順帶的也把你要的東西買回來了。”
我笑了聲的說:
“你難道就不怕我到時候拿了你的東西之後,就不幫你辦事、或者是辦不好麼?”
“我相信齊大師你不是那樣的人!”她是很認真的看着我,和我說。而她這幅認真的樣子,我便是答應了她。她說話的不錯,我的確就不是那種收了東西,就不辦事的人。我說着,是列了一個詳細的清單給她。
雖然我要的那些東西都不貴,但問題是,我要的那些,一定都的經過慎重挑選的。
要是拿來質量不行的,或者是年份不行的,那對我了來說都沒有任何和的作用。
我把我要的東西都和她說了之後,她卻要請我先去吃頓飯。她說,她的人準備那些東西,需要一定的時間。但我卻說、讓她還是先算了吧。畢竟我現在還沒幫她做事,要她現在請我吃飯,也是不太好的。
但我的拒絕,卻是讓她更加的堅持了起來。
她堅持要請我吃飯。
我不好讓她帶我去太高檔的地方,我就是先開了口。我和她說:請我吃飯可以,不過要聽我的。對於我的話,她自然是答應了下來。而我開口,是讓她帶着我去吃當地的特色小吃。而小吃這種東西,不管是在哪個城市吃,都耗不了多少錢。
再加上我挑的地方,又是在馬路邊上的小店裡,更是用不了多少錢了。
進了店鋪之後,我還問她們會不會不習慣這種路邊的小店。畢竟她開車帶我過來的時候,開的可是奔馳的存在啊。外加上先前她單純的喝一杯咖啡,就要上百塊之多。此時我們三個人坐在這的,就算是三個人都吃飽了,也花不了一杯咖啡的錢。
她卻是衝我搖了搖頭。
她說,她在吃的這方面上並沒有什麼特別挑剔的地方。
飯飽之後,我就是坐着她、跟着她,往她家的方向而去。在路上她告訴我,她最近搬來的這棟別墅,是她老公一個做生意的朋友虧本了,因爲抵押在她老公手裡,還不起錢,也就只能是把別墅轉讓給了她老公。
因爲別墅的周圍環境不錯、空氣也比較好,他們就是商量了一下的搬了過來。
我聽着她的話,是笑了一聲:
“如果這麼說的話,那你們住在這棟別墅裡,也很可能會讓你老公做生意失敗了 。”
她聽着我的話 ,卻是愣了一下:“齊大師,你可別嚇我啊。”
我輕笑的說:
“沒事,你也不用擔心。具體是個怎麼樣的情況,我到時候仔細看了就知道了。只要我有發現啊問題的地方,我都給你們解決了。只要別墅裡的麻煩事解決了,那你和你老公、家人一起住在裡面,也絕對不會有問題的。”
“齊大師,那就真是麻煩你了!”她趕忙的和我說。
“沒事。我在這幫了你們,一會兒把我自己的問題解決完了,我也好回去找郝老頭。”
我和她說。
她則是好奇的衝我問了一聲,但她的語氣也不是很確定的樣子:“齊大師,請問你說的,是住在市中心的那個郝大師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