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個……”錦天行的問題實在是太難回答了,看着他熱切期盼的眼神,藍心琳不知該如何回答纔好。她只能敷衍的說道,“也許……也許……是她回來了。”錦天行用沙啞的聲音問道,“可她爲什麼不和我見面?”藍心琳一時想不到合適的解釋,隨口說道,“我怎麼知道,或許是她遇到了什麼問題,等她處理好了就會來見你。”錦天行哦了一聲不再說話,低着頭不知在想些什麼。
藍心琳覺得他在這有點多餘,“那我先走了。”剛走到門口,錦天行叫住了她,“你等我一下,我馬上就好,我已經浪費了一天的時間了,今天我們要去調查天眼令牌。你帶令牌了嗎?”“爲了防止被人偷走,令牌我隨身帶着。可是你現在的狀態合適調查嗎?要不我自己去吧,你在家休息。”錦天行走進衛生間。“我沒事,我去洗下臉,你等我幾分鐘就好了。”打開水龍頭,捧起一把冷水潑在臉上,被冷水一激,打了一個冷顫,錦天行感覺舒服多了。他『摸』掉臉上的水珠,對着鏡子裡的自己小聲說道,“不要白日做夢了,肯定不是羅伊回來了,想要她早點回來,就把所有的『迷』題都解開。”藍心琳見他進去半天沒有出來,擔心他頭什麼事催促道,“你好了嗎?”“好了。”錦天行擦乾臉走了出來。“我們該去從哪裡開始調查?這是你的地盤,你比較熟悉。”“我們先去古水街吧,那條街上有很多賣文物的小販,我們去打聽一下,他們之中或許有人認識令牌。”說走就走,兩人出門打了一輛出租車,半小時之後,兩人就站在了古水街上。古水街長不過三百米,因賣文物的人多聚集於此故得名古水街,之前只是有三兩小販賣些不值錢的東西混口飯吃,有時十天半個月沒有客人光顧。近些年隨着文物收藏熱的不斷上升,秀水街上的小販越來越多,真品假貨混雜其中,客流量也大的驚人。能在古水街混口飯吃的,都不是普通人。
“兩位這邊看,我這有上好的古董玉器,貨真價實,您二位過來瞧瞧。”一位小販看到錦、藍二人,熱情的招呼着。藍心琳示意二人走了過去。
“看着您二位面生,是纔開始搞收藏的吧,我跟您說,你再我這買東西一萬個放心,我敢保重全部都是真品。要是有假貨,我十倍的價格陪給你。”旁邊的一小販故意拆臺,“您二位不要聽他忽悠,你那要是有真品,母豬都能上樹了。您要是想買真品,還是上我這看看,我不誇那海口說我的都是真品,幹這行靠的就是眼力。您看上了那件,我便宜賣給您,價錢絕對合理。他名字就叫賈三彪,你說他那能有真品嗎?”“洛老二,你少胡說八道,你買的才全是假貨呢,別以爲我不知道你的貨是怎麼來的,不乾淨啊!“都說同行是冤家,錦天行看兩個小販爭的激烈,連忙擺擺手,“你們兩個別吵,我們不買東西。”“那你來幹什麼?”剛纔還吵的不可開交的兩個小販一下子站到了同一戰線上,兩人氣勢洶洶的盯着錦天行。
“我這有一東西,不知道是幹什麼的,想找兩位給掌掌眼。”兩個小販一下來了興趣,洛老二問道,“是老的嗎?”錦天行點點頭,“老的,有些年頭了。”賈三彪急不可耐的催促道,“那快拿出來看看啊。”藍心琳把天眼令牌拿出來,遞給了賈三彪,十分警惕的盯着他。
接過令牌,賈三彪臉『色』大變,他拿着令牌翻來覆去的看,嘴倆還嘟囔着,“這令牌非金似玉,非木非石,好奇怪的一件東西。”洛老二一把將令牌搶了過來,“看不出來就說話,別再那裝懂,把咱古水街的面子都給丟光了。”他拿過來看了幾分鐘,看的是眉頭緊皺,不停的搖頭。
錦天行問道,“您看出來了嗎?”“這是一塊令牌,年代看不出來,材質非同一般,你是從那得來的?”“這是我家傳下的。”藍心琳把令牌拿回來貼身收好。
“令牌你賣不,我出五萬收你的令牌。”藍心琳搖搖頭,“這是我『奶』『奶』留下來的,不賣。”賈三彪喊道,“我出十萬,賣給我吧。”藍心琳不耐煩的說道,“和你們說了,這是家傳下來的,給多少錢都不賣。”說完,拉着錦天行就要離開。
臨走之前,錦天行問道,“這古水街上誰的見識最廣眼力最好。”“當然是獨眼了!”兩個小販異口同聲的說道,“獨眼比那些專家都厲害,一看一個準,據說他從小是從小『摸』着古董長大的,您去問對他,他肯定知道這東西。”洛老二搶着說道,“你說的不對,我聽說獨眼以前是個盜墓的,連皇帝的墓都盜過,所以他才這麼厲害。”錦天行大喜,“獨眼多大年紀,長什麼樣,我該怎麼找到他?”“獨眼有個五六十歲,經常穿個灰布長袍,帶個圓框墨鏡,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看着像個道士。你找不到他,你只能等他。”“等他?什麼意思?”錦天行問道。
“獨眼是神仙一樣的人物,整天古水街上就沒人知道他住那,想找到他呀你只有在這古水街上等他,他隔三差五的來轉上一圈,運氣好的好,您走兩步就能遇見他,運氣不好啊,您有可能半年都見不着他。”“謝謝二位了。”錦天行的視線開始搜索穿灰袍的人,兩人轉遍了古水街,也沒有看到穿黑袍帶墨鏡的人。等不到獨眼。兩人進了一家規模很大的古董店,把天眼令給店裡一個禿頂帶眼鏡號稱是專家的人看了一下,得到結果和從兩個口中得出的差不了多少,不認識,想知道找獨眼去。
走出古董店,錦天行有點沉不住氣了,“要不你和韓隊長聯繫一下,讓他幫忙找一下獨眼。”藍心琳嘆了口氣,“這人海茫茫,我看就是找了韓隊長也不一定能找到這個獨眼,我們連人家姓啥叫什麼都不知道,你讓警察怎麼查。”錦天行想想也是,“要是找不到獨眼,我們就帶着天眼令牌上bj去,我就不信北京的專家會弄不懂這東西。”一個路人聽到了說道,“上北京多麻煩呀,去找獨眼啊,獨眼比專家還厲害,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他不知道的東西。”錦天行苦笑着說道,“我們不是找不到獨眼嘛,事情緊急又拖不得,只能上北京了。”路人伸手一指前面,“我看到獨眼了,就在前面呢。”藍心琳順着路人手指的方向看去,一羣人圍在一起不知幹什麼呢。“那個是獨眼啊?”“中間被圍的就是,周圍那些人是找他看古董的,你們過去一眼就認出來了。”“謝謝您了。”錦天行和路人道過謝之後,拉着藍心琳就跑了過去。擠進人羣一看,果然中間有一干瘦老頭坐在一張小板凳,穿着一身灰布長袍,在爲人鑑定古董,他鑑定的方法很奇怪,只要把古董放在他鼻前聞一聞,他就能分出真假。他也不說話,是真品他就點點頭,是假貨就搖搖頭。經他鑑定爲真品的人無不欣喜萬分。他鑑定的速度很快,不一會兒的功夫,就將所有人的古董都鑑定完了。
沒有人再送上古董,獨眼就要起身離開。錦天行拉住了他,“老人家,我手上有一件東西想請您看一下。”獨眼也不說話,把手伸了出來。
藍心琳馬上拿出天眼令牌放在了獨眼的手上。
獨眼只『摸』了令牌一下,面『露』驚異之『色』,一隻手拿下墨鏡,仔細的打量錦、藍二人,半晌後問道,“蔡清清和你們是什麼關係?”我要啊小說無彈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