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巫婆聽了白林的話,不由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很是不屑的掃了白林一眼,略微有些審視的說;“白林,你越來越差勁了,只是一個普通人,就能讓你這樣,哎,難成大事!”
白林聽了,很是慚愧的低下頭不敢廢話。
一旁的紅衣女子,此時終於等到了說話的機會,直接說道;“婆婆,我可是您的孫女,難道您真的要這樣?”女子十分不甘心的說。
“我們世代都是白家的奴僕,爲了主人的家業繁榮昌盛,付出任何犧牲都是值得的,何況是一個人的性命,不要再廢話了,直接動手吧。”老太婆絲毫不容置疑的說。
聽到這裡,我的內心之中幾乎是驚濤駭浪,實在想不到,這裡竟然有着如此錯綜複雜的關係。
更是想象不到,竟然會有這麼忠實的奴僕。
只是我有些不明白的是,這個白林和我之前認識的白楊又有什麼關係?不過從二人的性命來看,似乎有些相似呢。
想到這裡,我不由一愣,難不成白楊和白林是兄弟關係?
想到這裡,我已經是滿頭冷汗。
就在這時,老巫婆言辭凌厲的說;“白林,還愣着幹什麼,血屍復活只剩下這最後一步了,這些年來,你和我的孫女感情已經到了至深之時,此時用她的陰血爲你祈運,是最好不過的了,趕緊動手。”
白林聞言,直接起身,在紅袍女子一臉錯愕的表情之下,白林一把奪過了女子手上的匕首,隨即就狠狠的抓住紅袍女子的手腕,一刀刺了下去。
就在這個迫在眉睫的關鍵時候。
只聽嘭的一聲槍響。
噹啷。
白林手上的匕首,直接落在地上。
一時間,白林和老巫婆以及那個紅袍女子都是一臉驚詫莫名的看着門口的方向。
只見張羽此時手持一把手槍,瞄準了白林的額頭;“作惡多端,你們的報應終於到了,現在證據確鑿,我看你還有什麼好狡辯的。”
我倒是沒有想到張羽的槍
法竟然這麼好,能夠在如此關鍵的時候,一槍命中白林手上的匕首,這倒是讓我十分驚訝,看到這李,不由長大嘴巴,稱讚道;“果然是狙擊手出身,槍法好的沒話說,佩服佩服。”我在張羽後面稱讚道。
張羽看也不看我一眼,手持手槍,一步步的走近大殿之中。
白林和老巫婆此時一動不敢動,就這麼傻乎乎的站着,似乎十分擔心張羽會開槍。
走到他們跟前之後,張羽一腳將地上的匕首踢到身後,我撿起來看了一眼,只見匕首鋒利的刀尖,已經一槍被張羽打碎,此時只有一個斷口,不得不說,張羽的槍法簡直準的沒話說,就算當時白林並沒有脫手,這麼一個只有斷口的手槍,也是沒有辦法對紅袍女子造成傷害的 吧。
我不由拿着匕首走上前,將紅袍女子攔在身後,面對面的看着白林和老巫婆。
“你們兩個,還真是狼子野心,一個想要殺死自己的孫女,一個想要害死自己的女人,瘋了嗎你們。”我有些不可置信的問道,同時也爲紅袍女子鳴不平。
白林神色冷漠的看着張羽的手槍。
而老巫婆小小的眼睛,在我的身上打量了一下,指着我的鼻子對白林問道;“這個人就是你想要對付的?”
白林不置可否的點點頭。
老巫婆冷冷一笑;“不過是一個凡夫俗子而已,既然他們主動送上門來,就讓他永遠的留在這裡吧。”
從老巫婆一臉淡然的樣子來看,似乎並沒有將我和張羽放在眼裡。
這就有些奇怪了,張羽可是有手槍的呀,難道這個老巫婆就不擔心我們開槍嗎?
就在這個時候,一直趴在地上的轎伕,直接衝起來,一把將我給抓了起來,兩個轎伕的力氣都很大,將我的雙手背在身後,絲毫動彈不得。
張羽發現這一幕的時候已經爲時已晚,此時雙手有些顫抖的對準白林喝道;“放開他,不然的話下一刻我就讓你的腦袋開花!”
白林不以爲意,指了指他自己的額頭說;“開
槍,現在就開。”
張羽見狀,不由愣在當場,她恐怕沒有見過如此執拗的人,一時間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
就在這時,白林的身體飛快的動了起來,一把上前,狠狠的捏住了張羽的手腕。
情急之下,張羽也顧不得什麼,直接扣動了扳機。
嘭的一聲。
一顆子彈,帶着極高的熱量,直接激射出去,只見白林的肩膀瞬間就開了花,衣服直接破出來一個洞。
但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他的肩膀雖然被子彈打穿,但是並沒有鮮血噴出來。
我不由臉色一暗,難道說這個白林……
越想我的心裡越亂,好半天之後,我看到張羽同樣被兩個轎伕拿下。
此時我們兩個,被一縷縷麻繩五花大綁,直接懸掛在棺材之上, 看這樣子,我們兩個怕是要徹底的死在這裡了。
老巫婆很是滿意的看了我們兩個一眼;“真是沒有想到,在關鍵時候,竟然有了這麼兩個完美無瑕的祭品,既然這樣的話,那我的孫女撿回來一條性命,這兩個人相愛至深,如果用他們的陰血,一樣可以達到喚醒血屍的目的,白林,你按照我的方法去做就好了,祝你早日成功。”
說完,老巫婆一步步的向門外走去。
而一直站在當場的紅袍女子,作勢就要出去的時候。
卻聽到白林對老太婆懇請到;“大巫師,我希望暮雪可以留下來,留在我的身邊,你看?”
老巫師緩緩轉頭,斜斜的看了不遠處緊咬紅脣的暮雪一眼,然後幽幽說道;“那是自然,暮雪是你的結髮妻子,自然可以留下來,只是成大事着切忌兒女情長,你好自爲之吧。”說完,老巫師這才匆匆離開。
雖然被懸掛在半空,但是眼前發生的一幕還是看得清楚無疑。
我不知道究竟是什麼促使老巫師和白林之間的交易,總是覺得這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很是含糊不清,給人一種捉摸不透的感覺,是在搞不明白,這一切究竟是爲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