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曉東連忙恭敬 的起身去送張默。
而我則是死死的盯着依舊懸掛在半空的屍體。
“我不是給你說過了嗎,明天來,你怎麼這麼急性子,這要是被警察知道了,他們怎麼說?”李闊有些氣急敗壞的說。
我一陣的尷尬,指了指空中死掉的李可問:“這個人,和你什麼關係?”
“我叔啊。”李闊隨口說道。
我這才恍然點頭;“可是,就算他是你叔叔,他的財產,你怎麼可以任意支配?這好像有些不合常理吧?”
我還真的有些搞不懂了,爲什麼李闊可以如此做主,想要將李可所以東西都要賣掉。
“這有什麼好問的,我叔他光棍一人,現在他死了,他的財產合法繼承人不就是我了,這你都不懂,怎麼當掌櫃的。”李闊有些不耐煩的說。
我被他說的一愣一愣的,好像我真的是白癡。
可是我也是剛剛知道,李可原來是光棍,怪不得有這麼多時間雲遊四海呢。
“是這樣的李闊,我們的交易呢,可以繼續,我之所以來這裡,是協助警方辦案的,所以你先不要提,等案子結束之後,我會找你談合作的事情。”我笑吟吟的說。
雖然在李可的屍體面前這麼說有些不合適,但人家的侄子都這麼無所謂了,我一個外人,又有什麼好書的。
此時高曉東已經送走了張默,帶着幾個民警,以及相關的儀器,開始對現場做記錄。
拍下現場照片之後,他們就將李可的屍體,從繩子上摘了下來,並且送去法醫鑑定。
這時高曉東又說道:“這裡需要暫時封鎖起來,請死者家屬先行離開,這裡會由我們專人守候,您放心好了。”
李闊聞言,頓時微微皺眉,看了我一眼,似乎擔心這兒的東西會被警方帶走一樣。
我笑了一下寬慰到:“放心吧,沒事兒的,警察的話你還不行嗎,這兒的東西一定不會少一件的。”
李闊這才點頭說道:“那好吧,這是這裡的鑰匙。”
李闊走了之後。
我和高曉東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我倆點了香菸,陷入沉思之中。
“你說,李可不缺吃不缺穿,要啥有啥,怎麼就想不開了呢,自殺?圖什麼?”高曉東一臉費解的說。
我吐出一口煙霧,苦笑道:“這我上哪兒知道去,看來我們這次的任務很艱鉅啊,這人一眼就能看出來是自殺的,張默還讓我們查出真相,這不是故意爲難我們嗎?”我有些不情願的說。
“這能有什麼辦法,誰讓人家位高權重呢。”高曉東也是一臉的鬱悶。
“接下來怎麼辦?難不成我們在這兒坐上三天三夜,然後告訴張默,人是自殺的?”我問道。
高曉東一下丟掉了菸頭:“那怎麼能行,還是認真調查一下吧,假設他是被人殺掉的好了。”
我們在房間之中,仔仔細細的觀察一番,確定沒有任何異常情況之後,這纔將房屋門窗鎖好,並且派專人再次守候,封鎖現場。
而我和高曉東,則是對周圍的鄰居展開了摸排調查。
因爲他這兒是一處老宅院,四周的建築,都是明清時代的風格,衚衕文化,在這兒表現的淋漓盡致。
能住在這種保存完整的古建築之中,想必這裡的人人情味很濃,對於自己 的鄰居也是十分的瞭解,不像大城市的樓房,一輩子了都不知道樓上樓下是男是女。
正如我所料,這裡的人情味果然很濃。
我們剛剛從李家走出來,就看到大門口的位置,圍了很多人,看樣子都是附近的居民。
“你們有誰認識這家主人的嗎?”高曉東取出記事本,拿出鋼筆之後問道。
人羣頓時喧譁起來:“我們都認識。”
“我們和老李 啊,半輩子的鄰居啦,怎麼能不認識呢。”
“老李這人挺好,這死的冤枉,你們警察啊,一定要調查個水落石出,換給我們老百姓一個安寧。”
這話說的,好像李可真的是被人陷害了一樣。
高曉東於是將這
十多個人,直接帶入 了李家之中。
在一間廂房之中,我們逐個詢問了一番。
得到的消息卻是五花八門,但是沒有一條重要的線索。
只是有一個疑點,引起了我的注意。
那就是在他們的交談之中,對於李闊這個人,倒是從沒有一個人提起過。
我不由問了幾句:“對了,李可有什麼直系親屬嗎?你們可知道?”
“當然有啊,李可有個弟弟,不過早年出車禍死了,然後就剩下一個兒子,也就是李可的大侄子啦,這個人也就二十出頭,正上大學呢,而且還是李可一手供養的呢。”鄰居們很是熱情的說道。
我聽了之後點點頭:“你們知道這人叫什麼名字嗎?”我明知故問。
“好像叫什麼李闊吧,剛纔我還見到這孩子來着。”
“那你們是否知道,老李經常都和什麼人交往,有沒有冤家,或者有沒有跟人吵過架啥的。”我繼續追問。
但是他們的回答,完全否定了他殺的可能:“老李這人不錯,和誰都談得來,街坊鄰居都挺待見的,若說是交往的話,來往密切的,也只有不遠處法華寺的主持了,他沒事兒的時候,會去找主持論道,至於其他人就不知道了。”
法華寺,這到有點兒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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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李可一直單身,經常和一和尚來往,自然是清心寡慾了。
問到這裡,我和高曉東便送走了這些人,表示會盡快的將案情調查的水落石出。
送走街坊鄰居,我和高曉東,一路向法華寺趕去。
這法華寺,佔地規模不是很大,供奉的佛像有如來佛,彌勒佛,以及十八羅漢。
神闔保養的十分完好,看來這裡香火挺旺盛的。
因爲我們來的時間是下午,再加上不是特殊的節日,所以來這兒燒香磕頭的人不是很多。
我們到了法華寺大殿,供奉如來佛的神殿前,果然看到了一個年級月末六十左右的老者,正在有節奏的敲着木魚,微閉着眼睛,一臉的慈眉善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