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門令,這個詞聽起來給我一種十分熟悉的感覺。
這個時候,我不由想到,在爺爺的手札之中,似乎是記載了關於木門令這個詞的。
於是我從懷中將手札的手抄本拿了出來。
我一番尋找之下,果然找到了關於木門令的描述。
在我的仔細觀察之下,對於木門令的事情我算是瞭解了一二,而這個木門令給我的震撼也是前所未有的。
關於木門令的事情,似乎要追溯到一個很有名的歷史人物上面了,這個人名字是楊筠鬆,單單說一個名字的話,似乎是沒有人知道他是誰的,但是這個名字要是放在風水堪輿一脈的話,那麼可以嚇死一片人。
有一句衆所周知的話叫做,世界風水源於中國,中國風水源於贛州。
而贛州之所以可以成爲世界風水堪輿學的發源地,正是因爲楊筠鬆這個人。
相傳正是因爲楊筠鬆把風水堪輿學帶入了客家地區,這纔有了我國風水堪輿學的今天。
想當年楊筠鬆靠着一手尋龍追脈,授徒傳術,可以說是天下皆知,而楊筠鬆自此也成爲了風水術士共同尊奉的祖師爺,如果一個精通玄學的人不知道楊筠鬆的話,那就好像一個人不知道自己是男是女一樣的可笑。
而這個木門令,說來就是有些典故了。
當時楊筠鬆死後,因爲收了太多的弟子,所以這些弟子產生了爭執,其中一共五個派別,想要爭一個高低,但是本是同門,如果非要在風水玄學上面分一個高低的話,難免會出現內傷。
畢竟他們一脈的人,大多數利用風水玄學建造房屋以及墳墓居多,一來可以改變家族運數,二來可以逢凶化吉。
如此一來,如果這麼一羣人要是交手的話,勢必會引發社會動盪和不安。
於是楊筠鬆的兒子提出了一個十分合理的要求,這個要求就是,凡楊筠鬆門下弟子,不分高低,按照自身所長,以及所在方位分金木水火土五個流派。
當楊筠鬆的兒子說出這句話之後,當時天下羣雄無一不服。
因爲這句話明着是爲大家分了流派,實則另有深層次的含義。
因爲就連目不識丁的人也知道五行相生相剋的道理,而楊筠鬆門下按照金木水火土劃分的話,那就是說楊筠鬆的兒子以此告誡這些人,他們本是同根,以後相互幫扶,畢竟相生着可以相剋,如果有一方不聽勸告,那麼勢必會引發動盪,到時候整個流派都會消亡。
如此一來,這五門便如此存留了下來。
而他們在以後的生活和工作之中,紛紛用五種屬性的小人來區分各自的區域。
也就是說,這裡出現了一個小木人,那就證明,在這裡有木門的人在這裡施法,其他的四門不可插手。
而金門的是銅人,木門的是小木人,水門的則是一個水印人,火門的是香灰或者和火有關的東西做成的小人,土門的則是土人。
當我看到這裡的時候,不由 看了我眼前的小木人一眼。
這個時候秦玉咧嘴笑道;“看這個樣子,似乎有人在這裡動手了呀,只是不知道,是什麼人這麼大的膽子,竟然和楊筠鬆門下的木門交手,真是期待呢。”
秦玉這個幸災樂禍的樣子讓我不由一陣的鬱悶。
現在我們已經火燒眉毛,他還有心思關心這個。
我氣氛的將我的手札收了起來。
很是納悶的問道:“秦玉你的意思莫非是有人和木門的人在這裡交手了?”
秦玉聞言不由點點頭,接着說道:“看這個樣子是這樣了,不然的話,這裡也不會平白無故的出現這個小木人。”秦玉搖了搖手上的木人說道。
而這個時候的聖女,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拳頭在這個時候重重的擊打在了她自己的掌心,很是振奮的說道;“原來如此,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個神樹似乎就是白家的入口所在了。”
我並不知道她是如何得出這個結論的,但是我倒隱隱覺得有這
個可能。
秦玉眉頭一皺,看了一眼這個神樹說道:“聖女何出此言啊,我們在這個神樹周圍看了好半天的時間了,也沒有發現這個神樹有什麼奇特所在,更不要提入口了。”
聖女臉上的喜色越來越盛,這個時候輕笑道:“一定是這樣的了。”
她的自言自語,讓我們更是一頭的霧水,我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而聖女並沒有賣關子,指了指圍繞着神樹的五條羊腸小道說道:“這是一個五行大陣,這個大陣,並沒有獨特的含義,也沒有獨特的作用,只是表示這裡是一處道場所在而已,不管我們從這五條路的哪一條走出去,我們都會走回來這個位置。”
聖女信誓旦旦的說道。
此時我們已經走了其中一個。
而現在在聖女的授意之下,聖女和女族長以及秦玉三個人分別選了一條,而我則是選剩下兩條之中沒有走過的那條。
等聖女一聲令下的時候,我們紛紛向前開始走。
我的身後跟着張羽,她這個時候依舊是雙眼無神的樣子,如同一個傀儡一樣的跟在我的後面。
我快她也快,我慢她也慢的,看起來十分的奇怪,我不由一陣的鬱悶,雖然說我們對於這裡一點點的正在瞭解着,似乎距離接觸謎底很近很近了,但是張羽的情況似乎有些迫不及待,如果我不能短時間的爲她解決這個情況的話,怕是張羽和我都活不過這幾天的時間了。
想着這麼多沉重的事情,我的腳步也在這個時候變得慢了下來。
而正因爲如此,我卻沒有注意到此時已經有危險一點點的向我逼近了過來。
這個危險,是一種未知的危險。
當我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爲時已晚。
一個巨大的黑瞎子出現在了我的身前。
黑瞎子就是黑狗熊,力量巨大,殘暴無度,吃人肉,智商雖然不高,但是力大無窮,如果和人類對上,幾乎沒有勝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