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摸了摸下巴說道:“這麼說,木門之中,和白家交往密切的人應該是木陽子的大弟子,名爲木巴託的男子,這個人是木陽子從內蒙古招的弟子,一開始的時候,這個弟子獲得了木陽子很高的評價,不僅僅聰穎好學,而且爲人十分的低調,只是最近幾年,不知爲何,這個木巴託突然張揚了起來,而因此被木陽子逐出了師門,從這一點來看,木巴託從木陽子的師門離開之後,投靠了白家,這一點就變得順理成章了。”秦玉冷靜的分析道。
關於這種秘聞,我是一無所知的,到了最後,我只知道這裡是木巴託的一處道場,
“這人無緣無故的我想不會突然張揚起來,而且據你們所說,木陽子此人也不是如此計較的人,所以我覺得這個木巴託一定作惡多端了。”我在一旁有些擔心的說道。
畢竟可以將四個黑瞎子不知在五行大陣之中,這樣的手法,聽起來就有些不人道的感覺,如此一來,這個木巴託的人品可想而知了。
聖女不無擔心的說;“話雖如此,但是我們和木巴託無冤無仇的,他沒有必要針對我們,身爲江湖人士,放我們一條路也未嘗不可,所以我們還是見一見的好,而且這裡既然是木巴託的道場,那麼出現在張羽身上的問題,以及白雲的下落,我們似乎都可以從這裡知曉一二。”
聖女分析的到是一針見血,我也是這個意思,於是我們便深入了這個道場。
從這裡的佈置來看,無一不是遵循天圓地方的規矩,看起來處處充滿了玄機,稍有不慎,就要命喪黃泉的感覺。
而我對於這麼一個道場,卻沒有很高的評價,反而覺得木巴託此人未免有些心胸狹窄起來,畢竟大道至簡,他將自己的道場弄成了這個樣子,明顯是有些過分,說的好聽一點是防禦係數高,說的難聽點就是怕人上門尋仇了。
我們一番尋找之下,並沒有找到木巴託的
所在,這個道場之中古怪頗多,等我們反應過來想要推出去的時候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因爲這個時候的我們,再一次的陷入了一個不可突圍的迷宮之中。
出現在我們眼前的迷宮,真的是說不出來的怪異。
我們只是按照尋常的走路方法趕路而已,只是走着走着就來到了一個巨大的廳堂之中,這個廳堂之中放置了一口巨大的棺材,除了這個棺材之外,便是空無一物。
而這個棺材,和一般的棺材又是有很大的不同,一眼看去的時候,如同一個巨大的土炕一樣。
當我看到這個巨大棺材的時候,立刻意識到事情可能有些不妙,當我想要抽身而退的時候,卻驚訝無比的發現,我們已經是後退無門了。
因爲我們來時的路已經消失不見,舉目四望之下,這個大廳並不存在出口。
秦玉也是發現了這個十分特殊的狀況,在這個時候有些痛心疾首的一拍他自己的腦門說道:“媽的,這下可是有些見鬼了,這可如何是好。”
聖女淡淡一笑,目光平靜的看着大堂中心的棺材說道:“不要急,反正事已至此,迎接我們只有前進沒有後退,所以我們的唯一方向就是前進,既然這樣,又有什麼好擔心的。”她說的這一點倒是。
看來這個木巴託真的算準了我們要來的樣子,在這裡佈置下了層層的機關,想要致我們於死地。
不過,我倒是不相信,區區一個大棺材就能要了我們的性命。
雖然說木巴託師承木陽子,而木陽子師承是楊筠鬆,只不過這個時候距離楊筠鬆那個年代已經有幾百年了,很多道術也好,還是風水堪輿術法也好,在這麼長時間的流逝之中,已經消亡了很多,我甚至覺得,此時木巴託掌握的充其量只是風水堪輿的皮毛而已,就好像是秦玉之流,雖然對於風水堪輿有所瞭解,但是距離大師的水平還是相
差甚遠的!
念及此處,我也提起了幾分膽子,對他們幾個一揮手說;“對,聖女說的很有道理,再說了,我們這麼多人,難不成還怕了木巴託留在這裡的棺材不成,走,我們過去看看!”
說着,我首當其衝的一步步走上前去。
張羽還是那個樣子,跟在我的身後一言不發 。
而當我們幾個到了跟前的時候,看到棺材的一剎那,不由是有些驚訝的。
因爲這個棺材和我們之前認爲的還要大許多的樣子,我們五個人並排站在棺材跟前,似乎依舊是卓卓有餘的,看這個樣子,這個棺材之中將我們五個人都放進去也是綽綽有餘的。
當我這麼想的時候,秦玉在這個棺材板上摸了一下,然後看了看他的手指說道:“這個棺材的漆皮還沒有徹底的放幹,而且空氣之中還有油漆的味道,看這個樣子,這個棺材也就是這幾天才放到這個位置的,只是不知道是爲什麼人準備的。”
秦玉的這番話倒是提醒了我,不由說道:“在我國古代,有一種特殊的棺材種類,對於這個種類,史書之中並沒有明確的記載,那就是如果發生了重大的災情,出現大規模一家幾口死亡的時候,官府會製作一種特殊的棺材,用來大規模的掩埋人口,這個棺材很大,一般情況之下,可以一下子安放一家幾口人的樣子,而這個棺材,以我之見,就是這麼一個用途,而它的名字,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應該叫做合棺。”
這麼說來, 這個棺材看起來就給人一種別樣的感覺,想到這是一個合棺的時候,我的身體本能的後退了一步。
“按你們兩個這麼說,這個棺材是碰不得的了?”聖女有些驚訝的說道。
我撇撇嘴,按照目前的情況來說,將我們困在這裡的一定是木巴託的風水秘術導致的,這麼說來,我們想要離開這裡,一定需要解開這個風水秘術纔可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