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頭……”林錦殊揉了揉對方的秀髮,然後捧着對方的臉,將額頭靠在對方的額頭上,輕聲細語道。
“我懂,我在一開始也在想,你喜歡的人,不是我,我爲什麼要遷就委屈自己,我說放手讓你走,也讓我自己可以走,”林錦殊一開始是如此想的。
他認爲這女人不愛自己,自己也沒必要去愛對方,強求的愛沒有那個必要,聽到這話的畫墨擡起頭看着對方,“我……”
“別說,”林錦殊捂着畫墨的手,不讓對方說話,而是……“懂,知道你的想法,不過……都沒關係,因爲我就是林錦殊,就是林錦了,”
畫墨在林錦殊的話語下,整個人都淚落了下來,整個人都點了點頭,“對不起……我知道,我對你不公平,卻還是說出那些傷你的話來,”
當年那些話很傷人,她很清楚也很懂,卻偏偏選着傷了對方,林錦殊笑着,“沒關係,我接受你的道歉,”
說着便靠在對方的身邊,然後將對方往自己懷中帶,感覺到那溫度,畫墨笑了笑,二人靠在一起顯得格外溫馨了起來。
“跟我一起回家吧,回我們的家,”說着便拉着對方的手,看着畫墨那臉,畫墨點了點頭……靠在對方的懷中。
“好,我們回去,”眼前這男人他愛着,愛着林錦殊也愛着林錦,無論眼前這人到底誰?她不會在去在意,因爲……林錦就是林錦殊,在分辨也不過是自尋煩惱。
畫墨答應跟對方回大梁了,當夜便回了皇宮去找這琴魅了,琴魅看着二人拉走的手,搖了搖頭的笑了笑,“你們這是打算集真的要回大梁了?”
“恩,我知道……”畫墨點了點頭道,她做了決定自然不會後悔,“我已經決定了,我知道……一開始……我很複雜,只不知道怎麼分辨二者的感情,現在我唯一想要的,便是跟這男人在一起,跟他回大梁……”
畫墨說着便蹲下身子,看了看這琴魅懷中的孩子,“姐姐……我知道……這些話,也許不該我來說,只是……姐姐如果僅僅是欲,那收斂吧,別在過於放縱感情了,找一個男人安安心心的過一輩子吧,”
不要在去找那些男人了,也不要在尋找那空虛的快感,因爲那一切的快感,都會在清醒過來後,讓一切都顯得更加空虛了起來。
琴魅聽到這話看了看對方,在看了看身後的雪祿,“我懂,我會的……”
琴魅很懂自己的感情,也很明白自己的愛,她害怕着,也抗拒着,不過眼前……她也想要去接受一個人,想要去感受曾經有的愛。
畫墨說着便離開了,琴魅送走了畫墨,而書斷則是……“我便不去了,”
“恩,”畫墨點了點頭,跟林錦殊坐在車上,往不遠處騎馬走去。
卻想不到在中途,有人攔下這馬車,等看到前面攔下馬車的人時,畫墨跟林錦殊都微微一愣,“你竹淵,”
“小師弟是……多年不見,你可好,”竹淵看着車上的人道,聽到這話畫墨跟林錦殊都微微一愣,二人皆是對視了一眼。
“師兄沒想到多年不見,你居然也在這軒月,”竹淵在軒月,讓林錦殊有些意外,而此刻畫墨認識對方更加讓人意外了起來。
“因爲一些小事情,所以來了軒月,你是不是要回大梁?我跟一同去大梁,”竹淵上了馬車,畫墨看了看這竹淵,在看了看這林錦殊。
“如果師兄你想,自然可以,”說這林錦殊便讓對方上車,對方便將那衣服提起,然後便上了馬車。
竹淵上了馬車後,看了看這畫墨,“對我有意見?”
竹淵的話讓畫墨笑了笑,“沒有……僅僅是想,你到底對大姐姐什麼意思?”
如果說着男人對琴魅沒有意思,她卻偏偏對琴魅很好,如果說他愛琴魅,卻偏偏有冷漠的轉身離開。
“意思……她是我徒兒,我是他師傅,”對於琴魅竹淵的感情很簡單,可以用命去換的人,卻不可以爲其停留的存在。
如果有人問自己是不是愛琴魅,他會告訴對方愛,只不過愛有着很多種,眼前他的愛更加想疼愛。
“師傅徒弟?”畫墨沒有多言了,只是覺得這關係有點可笑,只是……她也知道,自己雖然覺得竹淵不對,只是……琴魅又何嘗對了。
感情的事情是二個人的事情,並不是她這第三者可以插足進來,眼前……還不如讓他們自己去處理,更何況……竹淵去大梁也好。
眼前的男人消失了,那雪祿也許就可以走進琴魅的內心了,“小師弟你伸出手來……”
林錦殊點了點頭將手伸出來,很快這竹淵就給對方把脈,在把脈的時候皺了皺眉頭,看的一旁的畫墨忍不住擔憂。
“錦殊他怎麼了?”林錦殊的毒在體內,當年自己離開,卻自始至終都擔心着這一點,而此刻一看到這竹淵的神情,頓時便忍不住擔憂了起來。
“並沒有事情,”竹淵的話讓畫墨安心了不少,卻並沒有看到這林錦殊的目光,在對方開口前淡淡掃了一眼對方。
“我都說了,我的毒早解了,你別太擔心,我好的很,”林錦殊將人摟在懷中,看到這二人的恩愛,竹淵目光抿了抿嘴。
那一刻有些羨慕,心中酸酸的瑟瑟的,只是很快竹淵就壓下了那心中的酸澀,一路上這林錦殊都待在畫墨的身邊。
而這竹淵則是坐在自己的位子上,是不是看向外面的天空,帶着一股說不出的憂慮,又彷彿在思念着誰。
“你跟你姐姐認識多久了?”竹淵突如其來的話,讓這畫墨扭過頭,帶着迷茫的神情,“我第一次見那孩子,她不過是五六歲大小,那時候的我很輕狂,天不怕地不怕,只是……後來……我瞎了雙眼,才明白……天底下沒有人是天不怕的地不怕的,因爲總有着一個人一件事情,會讓你感覺到恐懼,那一年我差一點沒有護住琴魅,所以我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