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憐是這太子的嫡妹,模樣長的嬌俏,活脫脫就是鄰家小妹妹的類型,尤其是那一雙大大的剪眸,彷彿會說話一般,看向人的時候,那更加惹人注目了。
而此刻那小模樣中染上一抹恐懼,眼眸內有着絲絲淚水,欲哭不哭的模樣,更加惹人心憐,此刻那模樣彷彿只要有着一點風吹雨打,立刻便會化作傾盆大雨落下了,整個人縮的跟那小狗一般顯得可憐極了。
“萱憐你……”看到這萱憐公主後,這林天朗一瞬間也反應過來了,下一秒這房間外便走進了人,一看到這進來的人,在看到這懾清苑,捂着受傷的手,一臉失望的看着自己,神情有着一股悲切時,心中立刻不知道了。
“賤人你敢與他算計我,”此刻的太子林天朗哪裡不知道,自己被人算計了,畢竟他又不少傻子,在被算計之後,還渾然不知,只是他從來都是低估了眼前這女人的狠毒,果然最毒不過婦人心。
“太子殿下你這是什麼話?妾身豈會算計太子殿下你,你冤枉了妾身,妾身衣物弄髒了,所以與公主來更換衣物,太子殿下你如此說,太上妾身的心了,”
懾清苑語氣悠悠,說話的時候,有着幾分楚楚,顯然是被嚇到了,那模樣看的林天朗腦子充血了起來,舉起那手中的劍便要劈過去。
面對這一點懾清苑微微一愣,因爲按道理來說眼前這一切都不對勁,就算這林天朗在衝動,卻也不會如此衝動,畢竟一開始是衝動,只是此刻卻知道陷阱了,還衝動的話,那未免太傻子了。
下一秒看到這劍劈過來的時候,懾清苑眸色內閃過一抹冷意,下一秒這劍就被擋在了,很快這景王手臂上便出現了血淋淋的傷口,臉色也慘白整個人看上去格外狼狽。
“太子殿下不知道這懾小姐哪裡惹怒與你,就算當着惹怒了,太子殿下動劍也當真有些過了,”景王捂着傷口道,那臉色流汗連連。
而當這林天朗聽到後,頓時便奴急了,直接便一巴掌扇過去,“好啊……當真是本太子的好兄弟,看本太子今日不殺了你這一對狗男女,”
說着便將手中的劍狠狠劈了過去,在場的場面一觸即發,亂的一團糟,而此刻面對這一切,在場外卻有人暗笑不已,那神情幽幽仿若紅罌粟一般。
畫墨面對這一切,僅僅是笑了笑,原本不打算來的畫墨,最終還是忍不住好奇來了,其實說好奇也當真不爲過,因爲她很想看看,這秦王要如何將眼前這一切給挑撥了。
不遠處傳來了一陣陣騷動,畫墨下意識便看過去,很快便看到一箇中年男子怒氣衝衝的走來,男子大概是四十幾歲的模樣,一臉的煞氣,整個人都滿目冰霜,看上去顯得格外嚇人。
而當眼前這人一出現,所有人便下意識避讓,有不少人還直接下跪了,而眼前這人便是軒樑帝,軒樑帝聽到這一切後,整個人便怒氣衝衝的趕來。
看着眼前這一切,整個人都憤怒極了,而這畫墨正看的起勁時,卻想不到這秦王推着車走了過來,“不是不來嗎?”
“忍不住好奇看看……”畫墨看到這秦王后便道,秦王聽到微微一笑,嘴角上有着一抹淡淡的冷意,墨色的眸子內有着一股讓人看不清楚的情緒在其中。
“如果噹噹是看看,那我們可以離開了,接下來的戲也沒有多少大看頭,”秦王的話讓畫墨微微一愣,不過看了看房間後,在看了看秦王,終究點了點頭。
其實來看看也是因爲懾清潭的緣故,也許是懾清潭那怨念太重了,所以此刻纔會讓自己對林天朗的事情,如此好奇如此執着。
只是面對這一份的執着,畫墨忍不住皺了皺眉頭,這可不是什麼好跡象,她不太喜歡這感覺,雖然自己搶了懾清潭的身體。
只是卻也不想被這懾清潭的情緒左右着,她會替懾清潭報仇,卻不喜歡讓這一切仇恨給包裹着,那樣子會讓畫墨覺得,自己被人操控了一般。
看了看這房間內,“秦王你先走,我還有着事情要辦,”說着便準備轉身離開,只是下一秒卻被這秦王給拉住了手,秦王看了看這畫墨眸色內嘆了一口氣。
“我知道你要去幹什麼……只是懾清潭本王說了此刻還不可以,”聽到這話畫墨看了看這秦王,神情有些訝異,她有些吃驚這男人會知道自己的想法。
剛纔那一瞬間她的確想去報復了,只是被拉住後,終究嘆了一口氣,“我知道了,”是知道了,只是心中咽不下那一口氣。
其實此時此刻的畫墨才發現,她低估了這懾清潭的怨恨,雖然不是很重,只是時時刻刻都在不斷滲透着,在不知不覺中,便左右了她的一切情緒。
“懾清潭走吧,”秦王看了看對方道,現在還不可以讓這女人行動,最少在那個人回來前,眼前這一切的局面不可以打破,不然自己的下一步便沒辦法進行了。
畫墨跟秦王的離去,在這混亂的場面中,並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哪一天在景王府發生了一件很大的事情,當日太子殿下中毒暈倒,這景王跟懾清苑都受了傷。
面對這一點軒樑帝大怒,直接便呵斥了這景王,對於這一點景王很冤枉,只是就算在冤枉,軒樑帝也未曾平息怒火,願意很極點,太子殿下中毒的地方便是這景王府內。
而且還是這房間內的薰香,一聽到這一點的時候,景王大怒,直接便打死了家中不少僕人,面對這些吃裡扒外的傢伙,景王可以用恨不得生吞活剝了他們來形容了。
畢竟如果不是林天朗突然中毒,這景王一早便讓太子林天朗,就算不下臺,卻也夠吃一壺了,只是此刻一中毒,他反而成爲了受害者,而自己這本來是受害者的人,卻成爲了心懷不軌的主謀了,如此差距如何不讓景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