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墨看到其他幾個人,便找了一個地方坐下,只是剛剛坐下,就看到有東西砸向自己,袖手一揮擋了下來,便看了看不遠處的人。
“抱歉姐姐剛纔手歪了,”靈珊是一副蘿莉的容貌,若是男子必定會說很萌,就算身爲女子的畫墨也不得不說眼前這蘿莉很萌。
只可惜在萌了,對自己出手卻也不會喜歡,而是淡淡道,“希望等一下別歪,不然會死人的,”
一句淡淡的話讓這靈珊微微一愣,很快就冷下了目光,“姐姐說笑了,死人又不是死我,所以我不擔心,”
明明看上去天真可愛的容貌,此刻卻顯得有着幾分扭曲,不過說來也對,身爲繼承者的他們四個人,哪一個是真的單純了?
無論是畫墨還是這靈堂,或者是這靈悅,都是有着自己的心思,靈悅對於這小打小鬧看不上,也不喜歡這靈珊的小打小鬧。
在他看來這靈珊壓根就是吃飽了沒事幹,偏偏要出風頭,要麼就不做,如果是自己,在剛纔的時候,一定要弄殘了對方以絕後患。
而此刻這靈堂自始至終都沒有說話,對於這畫墨跟靈珊的一切,也僅僅是看了看,而後便閉上眼睛,開始調戲了起來。
而此刻這外面的餘興節目也快速了,載歌載舞后,便由這大長老莫言上場說話,而當莫言開始後,無論是靈堂還是靈珊,都起身走了過去。
最後連靈悅也走到不遠處,此刻這大長老莫言一襲祭祀裝扮,那一刻整個人看上去是那般聖潔,手中拿着權杖彷彿在祈福着。
高貴又優美,那一刻就算畫墨也不得不說,眼前這莫言真的很迷人,彷彿世界上的一切都跟他無關,那一刻休袍隨着身形而動,是那般的耀眼迷人。
奪去了所有人的目光,畫墨在看到那一幕時,突然發現自己從來都不瞭解眼前這人,不瞭解那名義上的師傅,在她跟懾清潭的心目中。
師傅是無賴的,是痞子模樣的,愛賴皮又懶惰,不修邊幅而且奇怪的很,有時候孩子氣十足,鬧騰的厲害,而且一天到晚就愛叫自己。
“小糖糖爲師我餓了,小糖糖啊……你怎麼都不知道心疼爲師我,嗚嗚……我怎麼就有你這不孝的徒弟。”
“不要小糖糖……~(tロt)σ你不可以不要人家,人家就不要,小糖糖你不可以嫌棄我……~(tロt)σ小糖糖不要……”
“小糖糖……是不是又看呆了,(ˉ﹃ˉ)口水別留,爲師知道自己風華絕代,是一個人都會着迷,”
另外一個便是冷漠殘酷的大長老,而眼前這人,是誰?那一份溫暖有是如何而來的?
那一刻的他那般耀眼,那般的溫和,就跟雲一樣是那般的柔和,只是……看到眼前這一切畫墨卻不知道該如何說?
她記憶中的師傅是哪一個無奈,是哪一個會抱着自己的腿,哭着讓自己別嫌棄自己,是哪一個一天到晚愛臭美的師傅。
原來哪一個他終究是不存在的,看到眼前這大長老後,畫墨知道莫言哪一個教自己一切的人消失了。
哪一個騙懾清潭爲徒的莫言小事了,眼前這人是大長老,在也不會是莫言,除了畫墨其他的都是帶着那不明的目光看着那大長老。
靈悅的目光最複雜,看着那耀眼的人,那般是讓人着迷,看着那一份耀眼,卻自始至終都不是自己可得時,靈悅心中有着殺戮。
看着四周圍那着迷的目光心中浮躁,恨不得立刻將那臺上的人弄下來,是啊……她靈悅對眼前這人有別的心思。
從第一次見到對方便是如此,那時候她不過是七八歲,對方成爲這大長老那一刻,是那般的耀眼奪目,也是穿着眼前這一身衣服。
站在那祭壇上祈福着,她就是從那一刻知道了,自己喜歡眼前這男人,喜歡那一份耀眼的存在,看到對方那光芒萬丈,她拼命的想要靠近。
只可惜對方卻是冷着臉,在祭壇上的他明明是那般溫柔,一下了臺卻是那般的冷酷,自己的討好,對方的拒絕與厭惡。
尤其是那時候自己,被所有人都寵着,他卻偏偏從來都不假以辭色,最後繼承者人選的過程中,對方卻突然來了一句。
“外人的人由本座去接回來,”那一刻她心中在冒火,攔着對方質問對方爲什麼?
“爲什麼?你告訴我,我哪裡不好了,你偏偏要如此對我?不選着輔佐我,而是去選着一個什麼都不如我的存在?莫言你告訴我?”
那一次是她第一次攤牌,只是對方卻無視自己,直接一句話都未曾說,從自己身邊走過去,那是恥辱徹徹底底的恥辱。
她喜歡了那人十幾年,喜歡了對方那般久,對方卻將自己當成一個玩笑,直接無視的存在,她有着什麼地方不如那賤人了?
扭過頭看向這畫墨時,手掌狠狠的掐入掌心,一直告訴自己,眼前這女人沒有什麼?只是當這一次看到那莫言子啊祭壇上神的模樣時。
靈悅發現她依舊不甘心,依舊不甘心,畫墨感覺到對方的目光,回過頭就看到這靈悅一臉扭曲,頓時皺了皺眉頭,不知道自己哪裡得罪了靈悅?
卻不知道她沒有得罪靈悅,而是大長老得罪了靈悅,大長老爲她得罪了靈悅,雖然大長老是利用這畫墨,只是在靈悅心目中。
卻成了大長老因爲眼前這女人,而選着丟棄自己,若畫墨知道一定會哈哈笑了笑,莫言看上去雖然年輕,只是絕對要比他們打十幾歲。
而此刻這靈悅去愛上了,而且還是在七八的年紀喜歡上,不知道心中會不會笑,古人當真是早戀過了頭。
大長老的祭祀祈福完成了,有恢復那冷漠的模樣,彷彿剛纔哪一個他,不過是所有人眼中的幻覺,只是就是如此所有人都是一臉誠心的敬仰着對方。
而此刻這靈堂看到這莫言走下去後,便冷冷的笑了笑,“裝腔作勢,虛僞的很,”第一次聽靈堂開口,是很冷酷的沉音,此刻又帶着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