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清不知道歐陽月的想法,而是將目光看向不遠處的人,大長老一襲玄色衣袍,整個人坐在不遠處,神情冷淡那俊美的容顏染上神秘有憂鬱的氣息。
威嚴不可侵犯,比起那一日的神聖不可侵犯,今日的他顯然多了幾分人氣,丰神俊朗冷漠如霜,就算她也少見如此的美男子。
莫言在做閣藝樓樓主的時候,便是那種不可侵犯的存在,只不過那時候是妖精般的他,讓人不敢侵犯,生怕自己會被這妖精吞噬。
而此刻的他多出了那禁慾的高冷,魅惑級了,在場可以與其媲美之人恐怕也就那幾個人,一個是歐陽月另外一個便是林錦殊了。
那林錦殊雖然是瘸子,卻有着那讓人不可無視的存在,高貴如那雪蓮高不可攀,一張絕色的容顏,讓人驚鴻一瞥,彷彿萬物都禁止。
不可否認若對方不是瘸子,上官清都不知道,自己會不會那般果斷選着大長老,而不是選着林錦殊了,一看到那腿腳殘廢的林錦殊。
上官清便搖了搖頭,多多少少有些可惜了,彷彿感覺到上官清的目光,林錦殊淡淡一掃,那一撇卻讓這上官清微微一愣臉頰有些通紅了起來。
下意識就偷偷看過去,在看到對方收回目光卻多多少少有些失望,於是便看向這大長老,大長老對於上官清的目光直接無視了。
壓根就並沒有回頭看對方一眼,這讓上官清多多少少有些失望,這琴魅坐在秦王林錦殊面前,“怎麼這美人偷偷看你,心動了?”
聽到這話林錦殊看了看這琴魅一眼,就算此時此刻林錦殊也沒辦法相信,這人會是一個女子,於是聲音冷淡,“無關緊要者,”
會看着上官清,不過是因爲上官清的目光讓人噁心,那佔有慾跟審視,讓這林錦殊很不喜歡,畢竟沒有一個男人,會喜歡那上官清的審視。
聽到這話琴魅笑了笑,便看那下面,神情多多少少有些擔憂,“誒……就不知道誰贏?”
“她會贏的,”聽到這話琴魅看了看這林錦殊,神情愣了愣,卻不知道對方口中的她,到底是誰?
是這靈悅還是這畫墨,不過很快下面便有了動靜,所有人也收起了心神看下去,而此刻這靈悅便道,“你跟他什麼關係?”
“曾經是師徒,此刻合作,”畫墨自然清楚對方問的人是誰,她跟這莫言是師徒,不過那是曾經的,此刻卻不過是合作而已。
聽到這話靈悅突然大聲笑了起來,“師徒?你們果然有着鬼,有着貓膩,你就不怕我告訴元老會的人嗎?”
師徒?居然是師徒!她想過很多關係,卻沒有想過是師徒,就算調查道的一切,有說二人可能是師徒,卻也並沒有太在意。
因爲那個人說她不會有徒弟,卻想不到有着一個徒弟,而且還帶回了靈族,面對這一切靈悅更加相信自己的想法了,這一切陰謀不是一般的重。
“你不會的,你若想他死,大可去說,更何況……這早已經是生死鬥,你認爲你我此刻還會在意這一切嗎?”
畫墨的話讓這靈悅笑聲停止了,因爲那一刻二人都很清楚的知道,她們只能夠活一個人,若畫墨死了,對於活着的事情自然不會在在意了。
如果是靈悅死了,一個死人知道再多,卻也無所謂了,面對這一點靈悅臉色冷了下來,看向這畫墨的目光陰沉沉的,“你倒是自信,或者是……你早已經有出賣他也無所謂的心思,”
眼前這女人要麼就是自信自己可以贏她,要麼就是出賣大長老莫言也是無所謂的心思,無論這二者是哪一種,對於靈悅而言,都是很不喜歡的存在。
鑼鼓被敲響了,靈悅跟畫墨二人都並沒有說話,在場上的衆人,看着二人的沉默皆是微微一愣,下一秒那空氣中就傳來了輕微的震動。
那一刻就算是上官清歐陽月一行人,也可以感覺到今日比昨日的不同,那一刻二人周身都彷彿有着一股旋渦,在分庭抗敵着。
在那空氣中不斷衝撞着,下一秒那地面就裂開,而畫墨也騰空而起,這一次對方拿出的筆,並不是那墨筆,而是一隻水晶筆。
那水晶筆晶瑩剔透,看的所有人都心醉極了,下一秒就看到對方騰空勾畫,楊聲而起的巨鷹便騰空而飛,在那斷裂之處要道畫墨那一邊時。
天空中一塊石碑便狠狠插在那其中,很快斷裂便被阻止了下來,等衆人回過神來時,二人早已經是試探性的交手一個回合了。
畫墨跟那巨鷹都站在那石碑上,而這靈悅則是騰空而起這,袖手一會一道看不見的能量,便擊中那石碑,下一秒石碑破碎在掉落地面時,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一畫千箭雨,”下一秒那天空中的箭雨,便直接刺向那靈悅,靈悅見此嘴角嗤笑,整個人周圍便出現一層保護膜,將那些箭雨都擋了下來。
“水龍破,”靈悅在擋下那箭雨,就看到一條水龍衝過來,直接便撞在那防護罩上,下一秒靈悅就看到尖銳的利器狠狠刺上上頭。
等水汽散了,便看到這畫墨手中的匕首,停頓在離開靈悅半米外,靈悅一看到這畫墨,反手而去,畫墨直接借力翻身躲避。
“好……”在二人交手下來,很多人的看的津津有味,在也沒有人叫喚着,要殺這殺那了,比起前幾天的交鋒,此刻這才叫做真正的強者鬥。
“沒想到你還有着幾分本事,”對方沒有在用筆墨了,而是改用一隻水晶筆,那水晶筆看上去雖然漂亮,卻給人的感覺很普通,若不是剛纔的勾畫,這靈悅也不會相信,那東西是眼前這女人的利器。
不過不得不承認,畫墨有那水晶筆相助,此刻無論是身手還是本事,都要比前幾日厲害了很多,也讓這靈悅刮目相看了,認真對待了起來,“本小姐給你,讓我動真格的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