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和你結同生共死的契約,這樣,不管我們其中的誰出了任何事情,只要另一個好好的就不會有事了。”糜右念輕輕靠在他的肩膀,開口說道。
她無非就是想保障南蘊璞的安全。
只要他們結了契約,只要她好好的,南蘊璞不管出任何事情都不會灰飛煙滅。
而相對的,對於依附南蘊璞而生的糜右念來說,只要南蘊璞好好的,她就不會隨着他出事而出事了,他們相互牽制,只要其中一個人好好的就完全沒有問題了。
這樣的契約對誰都有好處。
糜右念說的是契約,而非陣術。
契約只限於生死狀況,陣術的話很容易在受傷的時候,讓另一個人也承受到痛楚,這個糜右念不想要,她只要生死牽絆,只要不會灰飛煙滅這就足夠了。
看着糜右念眼底的認真和期待,南蘊璞怎能讓她失望,點點頭說道:“好,我聽念兒的。”
糜右念開心的笑了,窩在他的懷中撒嬌的蹭了蹭:“就知道南哥哥最好了。”
“那晚上一起睡可好?兩孩子你想辦法支開。”南蘊璞一臉楚楚可憐的看着糜右念說道。“我們已經好久沒有一起同chuang共枕了。”
“給我安分點。”糜右念尷尬的瞪了他一眼,她已經注意到屋ding上夜閻那道直勾勾瞪過來的目光了,看的她渾身毛毛的。
“念兒……”
“該死的,大白天的不要動手動腳的。”南蘊璞不管三七二十一,動手在糜右唸的腰間不安分起來,又酥又癢的感覺讓糜右念身子有些發軟。
嬌紅着臉色瞪着他,看的南蘊璞越發的心動。
糜右念暴躁了,一把拽過南蘊璞的衣領把他拉到自己面前,湊過去緊緊吻住他含笑的朱脣,下一秒粉色的光芒把他們兩個包裹住。
南蘊璞愣了下,也不再掙扎,任由花舍之力把他和糜右念緊緊相牽連。
他抱着她,全心享受着她脣齒間的甜蜜。
她的味道,她的氣息,越發的讓他欲罷不能。
當光芒散退,他緩緩回神過來,感受着xiong口間暖暖的悸動,看着她如花的笑顏微微一笑。
“好了,契約成功了。”糜右念開心的說道。
“嗯。”
隨着和南蘊璞結了生死契約,糜右念心中說不出的開心,也安心不少。
她繼續一邊照顧西雅,一邊監督孩子們練功,南蘊璞也忙着事情,就這樣過了好幾天。
直到地府那邊傳來消息,讓派遣過來南糜鎮的小鬼都回去。
看來,地府在蠢蠢欲動一段日子後終於是忍不住開始有動靜了。
隨着地府的小鬼回去,南糜鎮這邊也提高了警惕。
“可以確定的是閻王應該沒有把目標對準我們南糜鎮,也並未說出解除盟約之類的話,就只是傳令讓那些小鬼回去了。”地下室中,南蘊璞看着糜右念和廉捷說道。
糜右念想了想問:“噬鬼人那邊是什麼情況?”
閻王召回小鬼肯定是要做什麼了,但是既然不是針對南糜鎮,那麼她能想回到的也只有噬鬼人了。
“倒也沒有什麼特別的舉動,據說前段日子在黃泉路上把一批要帶到地府的鬼靈給劫了去,這樣的事情以前也幹過不少,反正就是和地府那邊對着幹。畢竟這事都過去好些天了,也不確定是不是和這事有關。”南蘊璞答道。
“靜觀其變吧,地府那邊沒有眼線嗎?”廉捷開口問道。
南蘊璞搖搖頭:“自從冥王出逃後,地府那邊就管的很嚴了,想要混入眼線進去並非易事,那些鬼差也不好收買。”
要是可以做到,南糜鎮這邊早就混入眼線了。
“反正多留個心眼就是了。”糜右念說道,她默了幾秒說道:“有沒有什麼辦法讓他們互相殘殺,比如地府和妖族之間。”
地府和噬鬼人之間的恩怨自然是鐵板釘釘的事情,雖說噬鬼人和妖族結盟着,但是他們結盟的目標是她,以冥寒的心性地府什麼的關他半毛錢的事情,他是不會沒事找事去找地府的茬,地府這邊也是同樣如此,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這要給地府和妖族之間折騰點事來並不是容易的事情。”南蘊璞皺眉深思着。
問題是妖族來到這邊後一直待在據點安安分分的,期間也只有和南糜鎮有點小摩擦,即便跟仙族那邊也是能躲就躲,事情少的很,這要做起文章來有點難度啊。
“我覺得……既然妖族和噬鬼人之間聯盟了,我們要不要通過噬鬼人讓地府和妖族之間折騰一下?”廉捷發表自己的意見。
要是隨便弄出點事栽贓嫁禍的話有點牽強了,但是通過噬鬼人的話,事情或許可行。
糜右念和南蘊璞對視了一眼,沒有否認。
不過這要怎麼通過噬鬼人把地府和妖族牽扯到一起,這還得好好想一想。
“念兒平日不是鬼主意最多了。”南蘊璞一臉壞笑着看着糜右念打趣着。
她一個白眼丟了過去:“鬼主意尼妹,你纔是鬼,你全家都是鬼。”
“是是是,我全家都是鬼。”南蘊璞chong溺的笑着把糜右念抱進懷中,伸手颳了下她的鼻尖說:“我是在誇你聰明。”
糜右念撇撇嘴,嫌棄的看着他,誰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在誇她啊。
廉捷一臉的淡定,對於眼前秀恩愛的他們,他心平氣和,擡眸看着chuang上依舊熟睡着的西雅眼底一閃而過的溫柔。
“就知道壞事情讓我來做,我容易嘛。”糜右念抱怨着,但是也怨不得南蘊璞把事情交給她,誰讓她和噬鬼人的BOSS紅曼認識呢,畢竟認識,要想其中做文章自然不是多難的事情。
但是,前提是紅曼肯配合啊。
“主要還是,不管是地府、噬鬼人或是妖族,你都是核心人物,你要是挑起點事情來確實比我們容易多了。”廉捷贊同南蘊璞讓糜右念去進行這件事的提議。
糜右念還能說什麼,自然是同意,她也只能同意了。
一屁股坐到旁邊的椅子上,掏出手機,看了看有點信號,就撥通了公斯明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