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跳樓?小李明明說了有聲音,而且人成了這樣子分明就是跳樓啊!”一旁一個男醫生反駁道。
“死因不是跳樓,是腦部。”仔細看着男屍的腦部,發現還在涌現着鮮血,就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想。隨即,她又拿出紙巾,擦乾淨男屍臉上的鮮血。這一擦,卻讓在場的所有人都震驚不已。
“是院長!院長死了!院長死了!”
“上一個死的是護士長,這一次居然就變成了院長!”
“這可怎麼辦啊,連院長都死了,快報警!”
所有人都慌得失了神,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連院長這隻領頭羊都難逃厄運,豈不是所有人都岌岌可危。
念安也認得院長,與爲人處世或是醫術醫德方面,都是個值得讚賞的好人,然而爲什麼會橫死在醫院門口?答案可想而知。
幕豔情恨得牙癢癢的那個人,究竟是誰?
“報警,然後通知家屬,幾個有膽量的男生幫我把屍體擡進去,驗屍。”念安說着,挽起袖子就要將男屍擡起。
幾個不願意丟人的男醫生便也上去幫忙,將院長的屍體擡進了醫院裡的病牀上。
念安立即準備好手術用具,戴好手套開始解剖驗屍。
其實這一次,對念安來說只是確保萬無一失地走一個形式,可以認定院長與護士長死因相同,那麼就可以鎖定護士長神秘丈夫的身份。
念安像上次一樣,直接切開了院長的頭皮,用手電筒一照,果真與昨晚上護士長頭上的創口一模一樣,連直徑也相差沒有幾毫米。
“怎麼樣?”身邊的醫生護士迫不及待地問道。
“跟昨晚護士長的死因——一樣。”念安如實回答道。
“真的,是鬼?”
念安沒有回答,拿出一條白布蓋到院長身上,深深地鞠了一躬。
“冥醫生,我聯繫了院長的家人,可是副院長,他,他尖叫一聲就掛了電話,好像沒有要來善後的意思。”一個護士對念安說道。
“院長的家人,副院長?”念安反問道。
“是啊,冥醫生你不知道嗎?副院長楊桐,是院長唯一的兒子,也是唯一的親人了。”護士回答道。
念安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身爲人子,這個副院長的表現確實是怪異。那麼現在就只缺少一個證據,證明這個楊桐,跟護士長之間的關係。
“我想問大家一個問題,副院長楊桐,跟護士長之間的關係如何?”念安大聲問道在場的人們。
醫生護士們都把念安當作是如同鬼神一般的人物,並且從念安入院到現在,念安從來沒有過問題,這次好不容易出來個問題,大家自然也願意回答——
“這個副院長,仗着是院長的兒子,在醫院裡啥也不做就知道勾搭女人,只要是個女的有點姿色,跟他關係自然是好的啊。”一個男醫生諷刺道。
“平日裡沒見他們怎麼說話,但是經常見到護士長去副院長的辦公室。”一個護士回答道。
“我,我上次還看見,副院長跟護士長在樓道里吵架……”一個實習護士小聲說道。
“吵什麼?”念安問道。
“好像是……什麼女人什麼不要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