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蒼白臉年輕人早都死過去了,一個鬼兵是絕對不能離開鬼魄的。當然,我是個特例,我也不知道我爲什麼會沒有鬼魄...
我摸了一下我奶的手臂。之所以這個子的身體沒有消失。應該是因爲我奶的手臂。
我用力拽了一下,手臂沒有動,幾乎完全就是在年輕人身上一樣,我沒有衝動的把手臂砍下來,而是將他的屍體背在背上,讓大頭他們去廝殺,我偷偷的從後門跑掉了。
我纔不管頂尖會怎麼我呢,我來這裡的目的就是爲了我奶的手臂,他願意怎麼我,就怎麼我。
從南門跑出去後。我跑到最近的一個衚衕裡面,這裡有提前放好的摩托車,就是爲了在我需要的時候用的,我騎着摩托車找了最近的一家酒店,把他的屍體先扔到樓上,這裡有黑寡婦的人提前給我開好的房間,我進到房間後,白衣早都在房間裡面了。
白衣這個子自從歸順我後。很是聽話,因爲我不但將他變成了我的傀儡,更是將他鬼魄做了點手腳。一方面他會出於本能順從我,另一方面,他也不敢對我有任何的不臣之心。
白衣拿了很多工具,過來後仔細研究了一下年輕人的屍體,眉頭一下子就皺了起來。
“這個...很麻煩。”
“不管多麻煩,只要能做。就行。”
“這個...需要一些...鬼魄...”
對於鬼兵來講,其實得到一個鬼魄是很難的。一方面他們覺得去搶別的鬼兵的鬼魄是一件特別恥辱的事情。另外一方面,他們沒有直接取出鬼魄的本事。白衣如果想要得到一個鬼魄,需要動手術長達五個時左右,否則鬼魄就死了。
沒有人能像我一樣一伸手就把鬼魄取出來,所以白衣認爲需要鬼魄是一件比較難辦的事情。
“需要多少。”
“那個...一個三等的就夠了...”
他剛出來,我就掏出了兩個三等鬼魄丟給他,他受寵若驚的拿出來,幹活去了。
白衣對於醫療這方面還真的是非常有研究,他把酒店裡面臨時搭建起來一個簡易的手術檯,還叫來了一個女鬼兵給他當助手,在這裡進行了一臺非常專業的外科手術。當然也用了我給他的兩個鬼魄,只要是用來刺激屍體把手臂分泌出來的。
二十分鐘後,手術終於成功了,白衣一身的汗,把手臂完美的交給我的時候,我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我一直覺得特別對不起我奶,把她的手臂都丟了。現在終於找回,那種失而復得的心情讓我難以言喻。
揮舞了一下這個手臂,我卻發現,這個手臂沒有了之前的殺傷力。
之前我奶的手臂可是超級牛逼的存在,遇神殺神,遇佛斬佛,可是我現在一摸到手就感覺不對勁。
仔細辨認,確實是我奶的手臂,沒有錯,如果失去了功能的話,那可能是因爲在那個年輕人身上戴的時間太長了。
想到那個年輕人,我回頭看他的屍體的時候,卻發現他的屍體已經消失了。
看來離開我奶的手臂,他什麼都不是。
只是,怎麼才能讓我奶的手臂恢復到之前的狀況呢?
我問了白衣,白衣如果有這種情況存在的話,可能是手臂裡面的鬼氣遭到了破壞,可疑多補充一些鬼魄進去,看看行不行。
他提醒了我,我趕緊把葫蘆裡面的鬼魄全部掏出來,有那個從年輕人身上掏出來的二等甲級鬼魄,還有很多三四級,甚至是五級的鬼魄,一股腦的全部塞了進去。
特別奇特的事情發生了,當我將所有鬼魄塞了進去後,那根手臂上隱隱的出現了之前的那種光芒,還有之前的那種感覺!
雖那種感覺依舊很弱,不過我也知足了,起碼我知道了如何讓我奶的手臂恢復到之前狀態的方法,不就是收集鬼魄嗎,這就是我的專業啊。
一切搞定,我看了看錶,距離我出來剛剛半個時時間,我麻溜的下樓,把我奶的手臂別了衣服裡面,騎着摩托快速回到了批發市場。估餘豆圾。
此時,批發市場中的戰鬥還在繼續。
從外面看去,批發市場裡面很是平靜,甚至連都沒有開,誰知道里面正在進行着激烈的廝殺,我感覺到戰鬥已經進行到了尾聲,我們這羣人將裡面的鬼兵已經殺得七七八八了,讓我趕到更加興奮的是,我感覺到老大的鬼氣和頂尖的鬼氣遇到一起了。
其實這也是我今天挑起這場戰鬥的目的,在黑寡婦的規劃裡面,今天的戰鬥僅僅是一個開始,就是一個將這幾個勢力挑唆得水火不容,每天兵戎相見的開始。
果然,老大和頂尖兩股鬼兵一見面,本來好的合作關係立馬就崩盤了。
這種合作關係本來就是建立在要去滅這裡的前提上,現在這裡的鬼兵很輕鬆的就被滅得七七八八了,那他們兩個仇人見面,就開始看彼此不瞬間了。
反正我上樓的時候,就感覺到他們的鬼兵碰撞到了一起,二號和六號這對之前的兄弟打在一起,老大和頂尖的兩股鬼氣距離得很近,還沒有開始打,我估計也快了。
其實我這幾天一直很想見見老大,這個老頭子最近是真的落寞了,就連我之前給他打電話的時候,都聽出來他的聲音沒有當時那種意氣風發的感覺了。
對於老大這種一天離開權力就不能過的人,當然會覺得落寞。我曾經換位思考過,如果是我落到他這個境地,應該不會這麼難過。即便是回到家裡種地也沒什麼的。對我來,親情,友情更加重要一些,所謂的權力啊什麼的,都是浮雲。
老大和頂尖終於打了起來。
此時黃皮子和祖師爺派來的代表都來到了他們周圍,這座大廈裡面之前的鬼兵已經被剿滅得差不多了,當然,除了那個蒼白臉的年輕人,我們沒有遇到任何強力的抵抗。
沒有人知道,這裡的頭目到底是誰。
我和黃皮子,祖師爺的代表三個人看了看熱鬧,就離開了,老大和頂尖都沒有盡全力,看來他們還在保存實力,不給我們可乘之機。我們幾個人都在等待着彼此露出最大的破綻,包括我在內,我們都是狼,聞到哪裡有血腥味,就會去瘋狂的撕咬着,把露出破綻的人吞噬掉。
一號就是這個例子,一號的殘黨在不停的受到黃皮子他們的打壓,人數雖還有,卻已經成了很沒落的勢力了。
我們往回走的時候,突然從一樓殺出來了一道人馬,這道人馬全部清一色的緊身黑色衣服,手持長長的刺,見人就刺,刺了我們幾個人,老大幾個人,頂尖十幾個人,還有黃皮子幾十個人。
唯獨,就是沒有刺祖師爺的人!
這羣人來的快去的也快,刺了一些人後揚長而去,根本就不跟我們隊伍裡面厲害的鬼兵們接觸,我們剛想殺過去的時候,他們上了摩托,揚長而去,而且是四散奔逃的,根本就沒發抓。
這下,我們幾撥人全部瘋了。
頂尖和老大連架都不打了,給我打電話,把幾個頭目都叫上,要在一樓大廳開會。
跟他們開會,我都覺得特別好笑,十分鐘過後,幾波的頭目全部聚齊到了一樓大廳,開會的內容很簡單,討論到底是誰騷擾了我們。
頂尖簡單的了兩句後,我們所有人的眼光都看向了祖師爺的代表身上。
那子剛開始沒反應過來,被我們這麼一看,他纔打了一個激靈:“我靠,真,真不是我乾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