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1970的時候,錢先行受到迫害,有人揪出了他的父親:錢豐力。錢豐力也很了起,他雖然黑幫出身,但是抗戰時期,把所有資產都支持了抗戰,曾經爲國民黨一支軍隊損贈了美國榴彈炮十門,子彈和槍支不知道有多少。
於是有人說錢先行的父親支持國民黨,而且他又從美國回來,便認定他是奸細,對黨不忠心,受到迫害,一次受傷之後他被送進醫院,從醫院逃回家中之後,全家四口服毒自殺。
我說:“等等,全家四口,不是五口嗎?”
高天墨說:“你聽我把話說完。因爲當時他們的小兒子失蹤了。錢先行逃離醫院之後,帶着妻子和兩個孩子逃走。可是那個時期他們能逃到哪裡?他們逃回錢家的祖籍,在那裡自殺。大約在一個多月以後,有人在池塘裡發現了一具兒童的屍體,不過差不多都已經爛掉了,從兒童身上找到的隨身物品確認,這個兒童就是錢先行的小兒子錢有德。從那以後,鬧鬼的傳說開始,有人說錢先行回來報仇了,而且還有人聽到二一二室傳出一些可怕聲音,所以宿舍樓裡的老師有的就搬走了。90年的時候,學校發生死亡事件,連部隊出動了,所以學校搬走的非常突然,學校裡的很多東西都沒有搬走,因爲這個地方鬧鬼,學校也沒有丟過什麼東西。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想過,無論是過去還是現在,這些案子中有什麼共同點呢?”
我說:“詭異!”
每一起案子都是那麼的詭異,無論兇手怎麼殺人,都做的那麼天衣無縫,從手法來看,肯定是一個人做的。什麼人才有膽量去殺人,而且連續不停的殺人,肯定不會是一個小孩子做的,如果是老人做的,也不太可能,他的行動不可能那麼靈活。從1980年到2010年這30年的時間裡,他殺完人之後還能快速毀滅痕跡,然後離開,這會一個老人做的嗎?我想兇手的年齡不會很大,最多不會超過五十歲,年齡很重要。
“那錢先行的祖籍是哪裡的,離市區很遠嗎?”
高天墨點點頭,說:“離市區大約一百公里,那裡一片山區,交通不便,經常發生泥石等自然災害,那裡早已經沒有人住了。”
剛剛說到這裡,高天墨的電話響起來了,掛了電話之後,他說:“那具女屍的身份已經查清了,她是開發區工業園的一名女工,我們走!”
開發區工業園是最近幾年纔開發的,裡面有很多都是外國企業,所在工業園的設備良好,到處都攝像頭,幾乎二十四小無縫隙監控,從這裡入手應該會有新的線索發現。對於開發區工業園我並不陌生,因爲老蕭住在這裡,這些日子跟蹤他,已經摸清楚了這裡的一切。
查案的警察說:死者叫藍月琪,三十七歲,未婚,在聯發化工有限公司當會計。而且還查到在死者死亡的前一個星期,工廠裡有一名叫付仁玖的工人沒有上班,這幾天是發工資,他也沒有來這裡上班。
高天墨立刻命令:“對工廠裡的每一個工人都要仔細盤問,看看會有什麼線索,馬上派出人手,一定要找到這個付仁玖。”
就在這個時候,兩名辦案警察押着一個二十多歲的男子過來,說:“高局,在我們盤查的過程中,這小子見我們就跑。”
高天墨問道:“你叫什麼?”
他回答:“柴春龍。”
“怎麼?你心裡有鬼,跑什麼呀。”
“你們來抓我的,我能不跑嗎?”
“你怎麼知道我來抓你的?”
“前幾天我在街上偷了一些錢,有人報案了,這兩天,總有警察來查,你們不也是嗎?”
“你倒是老實。”
“我一共加起來才偷了一百多塊錢,你們至於這麼狠嗎?來了這麼多人。”
“只要你回答我們幾個問題,我就放了你。你在這有廠裡上班?”
“是,不過工資太低,我又好上網,沒錢買裝備了,所以纔去偷的。”
“你認識一個叫付仁玖的嗎?”
“他呀,認識,這個人天天都不怎麼說話,早晨就來這裡上班,晚上回家和他老婆出去散散步,然後就睡覺,生活很單調。”
高天墨疑惑地問道:“他還有個老婆?”
“是啊,這裡很多人都認識他,別的廠子也有認識他的人。”
“你認識他住的地方嗎?”
“認識,就在不遠處的出租屋內。”
高天墨立刻帶着荷槍實彈的警察來到出租屋內,門並沒有鎖,他一腳把門踹開,一眼看清楚了屋子裡的情況,地上躺着一個男的,大約五十來歲,脖子處有一道深深的傷口,血流了一地,而且還有血從脖子裡流出來。
高天墨立刻衝上前去,抓起牀上的牀單捂住了他的脖子,喊道:“快叫救護車!”
經過確認,地上躺的這個人就是付仁玖,在送往醫院的過種中不幸死亡。高天墨對屋子裡的一切進行仔細的勘察,不放過一點一絲的痕跡,屋子內沒有任何打鬥過的痕跡,地上有一把鋒利帶着血的刀。
我本來想進入現場看看的,可是穆一諾拉着我,讓我陪她在這裡轉轉,這裡全是工廠,哪有什麼好看的,但是穆一諾卻來來回回的把周圍轉了一個遍,最後目光停留在了這片出租屋對面的那幾棟樓房。
“你怎麼總盯着樓房看,這樓房怎麼了?”
穆一諾卻還賣起了關子,說:“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回去的時候我再對你細說。”
很快法醫得出了結果:付仁玖自殺。
我問:“你確定?”
法醫說:我立刻帶着荷槍實彈的警察來到出租屋內,門並沒有鎖,我一腳把門踹開,一眼看清楚了屋子裡的情況,地上躺着一個男的,大約四十多歲,脖子處有一道深深的傷口,血流了一地,而且還有血從脖子裡流出來。
我立刻衝上前去,抓起牀上的牀單捂住了他的脖子,喊道:快叫救護車!
經過確認,地上躺的這個人就是付仁玖,在送往醫院的過種中不幸死亡。我們對屋子裡的一切進行仔細的勘察,不放過一點一絲的痕跡,屋子內沒有任何打鬥過的痕跡,地上有一把鋒利帶着血的刀。
最後法醫得出的結果是:付仁玖自殺。
我問:“你確定?”
法醫說:“從付仁玖的傷口來看沒錯,因爲人在用刀割斷自己脖子的時候,下手的時候力量會大,但是隨着疼痛開始,力道會漸漸的減少,所以傷口會越來越淺,這一點兒從傷口上可以看的出來。再說屋子任何東西都沒有動過,他一個正常人,就算在在無意中被人割傷,也不可能不掙扎,除非他一心想死。”
我說:“他不是還有一個老婆嗎?”
法醫說:“這一點兒我也很奇怪,剛纔調查的同志都說起這個付仁玖有個老婆,可是在這間屋子卻沒有任何關於女人的東西,衣服,首飾,這些都沒找到。”
我掃視了一下整個屋子,屋子只有一間,房間內的東西也不是很多,牀是單人牀,枕頭只有一個,這間屋子裡看上去只有一個人生活。
高天墨接過話:“那麼這些人看到天天有一個女人和他在一起,究竟是怎麼回事?沒人認識這人女人嗎?”
旁邊的警察說:“這點我們也問過了,付仁玖這個人性格內向,從來不與人說話,他的老婆也一樣,所人沒人注意到他們,也從來沒有進入過他們的屋子裡,所以沒有人知道他們是怎麼生活。更何況,這個付仁玖的老婆幾乎不怎麼出門。”
“這裡不是有監控嗎。”
幾個警察出去了,我無意中把目光停在了一架櫃子裡,裡面放着水壺之類的東西,有兩個玻璃水杯高天墨對趙封說:“把這兩個玻璃杯拿出來,裡面還有一些水,看看上面有沒有存在殘留的皮膚組織。”
很快法醫採集到了一些重要的指紋,他說:“高局,這個杯子果然不是付仁玖用過的。”
“爲什麼?”
法醫說:“用這個杯子的人是個六指。”
我戴上手套拿起這個杯子仔細的看了看,心有所想,對高天墨說:“趙封,我們接着找那個柴春龍。”
走到半路的時候,我有想去下廁所,可是走到公司廠外的廁所才發現廁所是鎖着的。我心裡這個氣呀,把廁所建立在廠子的外面居然還不讓別人用,真他媽的坑人。穆一說:“付黃泉,我有一個想法!”
我把高天墨叫了過來,說:“高局,我想問問那個柴春龍。”
高天墨眼睛一亮,知道我想到了什麼問題,說:“當然可以,你是我們隊裡的一員啊。”
我面無表情看着柴春龍,說:“柴春龍,我再問你幾個問題。”
他一臉的哀求,說:“警察大哥,別的我什麼都不知道啊,我現在纔剛知道,這裡死人了,人真不是我殺的。我真的不可能爲了遊戲去殺人。”
“你要是嫌疑犯,我們早就抓起來了,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我們就放你走。”
“好!”
我說:“你們這個廠子一共有多少個女工,小孩老婆兒都算上。”
他想了想,說:“現在一共就四個人。”
“都幹什麼的。”
“在公司辦公室裡的是個翻譯,不過這些日子跟着老闆出國了,還有一個是會計,另外兩個都是車間裡的工人,因爲車間又髒又累,所以在這裡幹活的女工很少。”
“他們都住在廠裡嗎?”
“沒結婚的姑娘誰幹這個,當然不住這裡了,天天都回家。”
我點點頭,讓其他人帶到一邊,簽字之後就把這個柴春龍給放了。高天墨一臉的不解,轉過頭問我:“小付,你問的這些到底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