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的這番話確實是把他們嚇得不輕。
因爲這裡在場的所有人之中肯定就包含了他們三個。
沒人不怕死,更沒人會對自己的生命漠不關心。
所以,威斯福三兄弟還是回過頭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們是知道我父親要殺我的吧?”
威斯福三兄弟互相看了看,然後又看向公主:“知道。”
“那你們覺得我父親會用什麼方法殺我,而且爲什麼非要在這裡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殺死,再說了,你們既然知道了他醜惡的計劃,爲什麼還能活着?”
這句話把三兄弟懟無語了。
對啊,他們之所以會來到這,只是因爲扎撕飛跟他們將,只要在這裡看住公主,他們家族就不用被清算。
後來他們問要看到什麼時候,扎撕飛又來了句直到公主被殺死。
所以他們才知道扎撕飛是想要殺死自己的女兒。
雖然對這種做法很厭惡,但爲了自己的家族,這又能算得了什麼?
可是經過公主這麼一說的話,他們心裡也沒有底了,開始盤算起來扎撕飛到底是要用什麼方法來殺死公主。
而爲什麼偏偏要在這裡殺死?
還沒等他們想明白,公主就又開口了。
“你們不要抱着僥倖心理,認爲我父親不會殺了你們,因爲他之所以要殺了我就是因爲我知道了他的秘密。”
公主說完還開始不停的搖頭:“你們,哼哼。”她冷笑幾聲,不知道是笑威斯福三兄弟還是笑自己。
“我告訴你,憑藉着我對他的瞭解,他之所以要在這裡殺死我肯定是因爲他又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需要我打掩護。”
“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威斯福三兄弟的老大下意識的問道。
“你覺得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需要用我的生命打掩護?”
“不知道。”三人齊齊搖頭。
“不,你們知道,只有他要殺人,要殺很多人的時候才需要我的死亡來打掩護,就像我之前說的,這裡所有的人,有一個算一個,全部都得死,而且是死於‘意外’!”
聽完公主的話後,威斯福三兄弟的後背都已經冒出了冷汗,對方的話居然是合情合理,讓他們挑不出毛病。
“但就算是這樣的話,死的也只是我們三個而已,我們的家族依然會……”
“得了吧你!”威斯福老大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公主的嘲諷聲打斷,“我父親那個混蛋明顯就是想要將整個日落國甚至是周邊附屬國都重新洗牌,你覺得他真的會因爲這麼一件事兒就留下你們家族?
你別忘了,剛剛你們三個粗暴的將我押到這邊來,可是有不少人看到了,你們說這會不會被我父親說是綁架公主,蓄意謀反啊?”
“我靠!”
威斯福三兄弟徹底傻了,他們沒想到這個扎撕飛居然是如此奸詐,未達目的不擇手段。
“你知道了國王的什麼秘密?”威斯福老大壓制住內心的憤怒,繼續問道。
誰知道公主一聽這話,嘴角一揚:“我知道了我母親身體的秘密。”
說完,她雙手一揮,周圍的水流瞬間朝着她飄了過來。
這一手不僅震驚了威斯福三兄弟,更是震驚了不少朝着他們這邊偷看的人。
“我靠,皇室的人還真的會使用魔法啊?”
“難道說威斯福家族的三個人對公主不敬,公主要懲罰他們了?”
衆人正胡思亂想着,威斯福三兄弟的老大開口了。
“你……你居然也能操縱水!”
威斯福三兄弟當然震驚,因爲十幾年前,這位三公主的母親,也就是他們的妹妹就是因爲這個特殊的能力被現任國王看中,成了王妃的。
“那是自然,因爲我是被大海選中的人,只不過大海目前處於封印狀態,無法發揮強大的實力。”
這話說完,公主的雙眼變得更加深藍了:“等會兒只要有異常的事情發生,我們立馬走掉。”
威斯福三兄弟互相對視一眼後都是點了點頭。
然而,公主的這番動作可不只是吸引了這些人的關注,她還引起了蕭紫的關注。
“那個女的,很有意思。”蕭紫死死的盯着公主,發出了陰冷的聲音。
王輝從始至終眼神就沒從公主的身上挪下來過,聽到蕭紫這麼說,他也是發出了怪笑:“對吧老大,我也覺得有意思,居然長得這麼漂亮。”
蕭紫:“……”
“她身上有一股很微弱的氣息,應該和你一樣是神明的人間話事人,但是氣息十分微弱,就連我也是在她使用能力之後才察覺到的。
到時候我們行動,你去負責把她擄過來,我懷疑她和那個即將復甦的深海有關係。”
感受着公主身上的氣息,這分明就是神明的氣息,有這種氣息只能說明她是神明的人間話事人。
再加上她那控制水的能力,很難不讓蕭紫懷疑這是否和系統任務有關。
其實蕭紫的計劃說來也十分簡單粗暴,總之就是以擴大自己的恐懼爲目標。
在這裡打造一個關於恐怖畫的傳言,再將這個恐怖畫和他聯繫到一起。
之後再讓這個洛卡茲瘋狂的畫恐怖畫,流落到世界的各個地方,這樣,只要有人看見這幅畫就會給他提供源源不斷的恐怖值。
看着太上,蕭紫開始調整起自己的氣息,對着王輝和小丑吩咐道。
“記住我們的計劃,那個叫洛卡茲的女孩不能死,那個長得漂亮的金髮美少女不能死,其他的隨意……”
也就在這時候,終於是輪到畫畫的上臺表演了。
畫圈在整個日落文化圈其實都是舉足輕重的,聖米爾多學府更是舉世聞名,所以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聖米爾多學府的代表,也就是洛卡茲身上。
洛卡茲今天專門穿了一身黑色的禮服,華貴之中又透露着詭異,而她的臉上一直是意味不明的笑容。
怎麼形容這笑容呢?
一開始看還好,可是看久了,就總感覺有點毛骨悚然。
這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是大感疑惑。
“爲什麼聖米爾多學府派了這麼一個寂寂無名的學生來表演?之前那個費南達呢?”
“費南達怎麼了,你難道不知道?”
“怎麼了?”
“哼,這件事兒在畫國都傳瘋了,費南達被一幅畫給詛咒死了。”
“什麼意思?”
“具體的我也不知道,只知道那是一個很恐怖的畫,凡是看到的人都會受到詛咒,最終自殺,已經有好幾個人因爲這幅畫死了。”
“這麼恐怖?”
“你以爲,畫國的那幾個有點聲望的老畫家全部明令禁止了恐怖畫,嘖嘖嘖,還真是離奇啊。”
就在兩人交談之際,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傳了過來。
“你們快看,聖米爾多學府的那個代表在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