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章凌bō
夜楚楚脫離縹緲峰以後,便是與宗mén再無關係,sī下里都是和宗主姐妹相稱,只是礙於夫君的關係,有旁人在場時還是稱呼練無雙爲宗主。「域名請大家熟知」如今她把姐姐叫出了口,練無雙也不再以本座自居,搖頭道“奇巧宗給夜焱送來請柬,是因爲夜焱的身份不高,不必有太多顧慮。邀請一個邪宗的宗主,可就是代表了一個宗派的立了,他們絕不會歡迎一個邪宗宗主。”
“姐姐不用暴lù宗主身份,只管在幕後策劃做主,讓我家夫君做事就可以了。那個奇巧宗弟子不是把姐姐當成了夫君的紅顏知己嗎?她還邀請姐姐和我家夫君一起出席鑑寶盛會,姐姐何不將計就計?”夜楚楚心無雜念,很容易就想出了兩全其美的方法。
“誰是他的紅顏知己?”練無雙恨恨的翻了夜焱一眼,說到底還是做賊心虛的緣故,她下意識的和夜焱撇清嫌疑,在死亡沙海的時候,那些高階修士將她誤認爲夜焱的nv人,可不見她如此jī烈的牴觸,她甚至是順水推舟。
“別人誤會是別人的事,姐姐辦自己的事就好了。”宗mén的仙子一貫是活在男修們的舌頭尖上,如果太在意別人的說法,那就不用活了。
練無雙排斥這種方法首先是顧及宗主的身份,想她堂堂的一派至尊冒充夜焱的‘紅顏知己’,這件事一旦泄lù出去,豈不成了齊州最大的笑話!另一方面,她在下意識的撇清和夜焱的嫌疑。即便她願意冒險一試,這個方法也行不通,參加鑑寶大會的各派修士成千上萬,靈海派和流雲宗也有不少人認得她的。她將心中的顧慮一一說給妹妹。
夜楚楚十分認真的傾聽之後,隨即摘下自己的面具“姐姐戴上這副面具去參加鑑寶大會,人家便認不出你了。”
“你是讓姐姐裝扮成你的樣子前去鑑寶盛宴。”練無雙不得不承認這是瞞天過海的妙招!鬼仙子從來不在人前摘下面具,這副面具便是鬼仙子的容貌!自己戴上面具不僅能夠騙過所有的眼睛,還可以名正言順的待在夜焱身邊。最重要的是,這種方法暴lù的風險很小,整件事只有三個人知道。只不過……想到之前和夜焱發生過的事,她已經對這個妹妹十分愧疚了,如今要她冒充妹妹的身份和夜焱同行,叫她情何以堪?
“姐姐爲了購買靈器的事傷透腦筋,楚楚只恨自己幫不上姐姐的忙,只好讓夫君助姐姐一臂之力。再說夫君參加鑑寶大會,讓他獨自上路楚楚也不放心,姐姐和他一起方便有個照應。”夜楚楚嫣然一笑,既然讓姐姐冒充她的身份,她自然是不能去鑑寶盛會了。
練無雙下意識的把夜楚楚抱在懷裡,
柔聲道“姐姐一定把你的寶貝夫君囫圇個帶回來。”
這就是傳說中的姐妹情深呀!夜焱眼珠子瞪的溜圓,他倒是知道自家媳fù與宗主關係很好,只是不知道好到這個份上!如此,他就更不想帶上宗主同行了!夜焱之所以喜歡外出,正是因爲外界沒有人管束他!宗主不止可以管束他,還是自家媳fù的姐妹!帶上宗主出mén,他還不如在刑獄活的痛快,在刑獄他好歹還是個爺!
“我反對!”夜焱的情緒十分強烈。
“儘快安排好刑獄的事宜,此行要提前啓程。”練無雙豈能在意他的反對,話音未落,妖嬈的身影已經消失在夜幕之中。
夜焱鬱悶的發現,自己好像沒有人權呀!更加讓他尷尬的是他還要面對自家媳fù,要知道,他在chūn風渡這種地方被媳fù找到,於情於理都欠媳fù一個解釋。
脫去面具的鬼仙子驚世駭俗的冷yàn,一雙美眸深邃無比,當真叫他慚愧的無地自容。
“chūn風渡真是好地方,難怪夫君流連於此,不如楚楚搬來與夫君同住。”夜楚楚若無其事的提議,彷彿這chūn風渡只是一片菜園子。
“有話直說,何必拐彎抹角的挖苦人?”夜焱就算是覺得理虧,但是士可殺,不可辱!“楚楚是真的喜歡這湖畔小築,並非挖苦夫君。”夜楚楚翩然來到窗前,一副愜意享受的模樣,絕美的容顏讓明月黯然失sè。
“你不知道chūn風渡是什麼地方?”夜焱詫異的詢問,媳fù不會單純到這種程度吧?
夜楚楚沉默片刻後,說道“聽練姐姐說,此地是男人鬼hún的地方。”
“那你還要搬過來住?”夜焱住在chūn風渡倒是無妨,要是他老婆住在這種地方,他可丟不起這張老臉,所以他認定夜楚楚是在挖苦他。
“夫君在chūn風渡鬼hún了嗎?楚楚爲何要相信傳言,反倒不相信自己親眼所見。依楚楚所見,chūn風渡倒像是一片淨土。”夜楚楚眺望遠方的bō光粼粼,從心底升起一絲親切的感覺。
“呵呵,chūn風渡可不止是一個湖畔小築,你四處轉轉就不會說這個地方是淨土了。”夜焱壞壞的笑。
夜楚楚幽幽嘆息道:“楚楚雖然涉世不深,卻也並非對世情一無所知,夫君何必要貶低自己呢?乾淨還是污穢在於在於內心,一個人的心如果污穢不堪,在dòng府一樣可以鬼hún。夫君的心是乾淨的,即便待在chūn風渡這種地方,居住的湖畔小築也成了一片淨土。楚楚倒是覺得,出污泥而不染纔是真的乾淨。”
“快打住吧。”夜焱覺得自己被捧的有點高了,高處不勝寒呢,萬一摔下來可是很疼慘的!
“其實楚楚是想和夫君道歉。”夜楚楚突然說道。
夜焱的小心肝不爭氣的一顫“你要向我道歉?我沒有聽錯吧?你做什麼對不住我的事了?難道是紅杏出牆了?”
夜楚楚不睬他的胡鬧,繼續說道“不瞞夫君,最初得知夫君在chūn風渡時,楚楚心裡很不是滋味。但是楚楚來到chūn風渡以後,見到夫君不是在huā天酒地,只是在享受一份安靜的生活,楚楚的心裡反倒更不舒服了。”
“什麼意思,見到我huā天酒地你就舒服了?”夜焱偷偷鬆了口氣。
“夫君來到chūn風渡這種地方,僅僅是爲了住的舒服一些,住處髒了有人打掃。悶了有人陪你飲個小酒,這些事本該是楚楚爲你做的。”夜楚楚從未受到世俗禮教的影響,反倒比別人通情達理,所以她不是埋怨夫君,反而在自己身上尋找原因。在她看來,夫君的要求並不過分,卻是沒有得到滿足,有錯的人是她。
其實,她並非故意冷落夫君,實在是由於xìng格如此,以前在映月寒潭修煉的時候,她幾年也不和人見上一面,即便是師尊偶爾來指點,也是說不上幾句話的。
此前她很少和人接觸,xìng子再冷也無所謂,當她和夜焱相處的時候,問題就出現了。她習慣了冷清的生活,覺得這份冷清很舒服,但是夜焱不習慣,當她覺得舒服的時候,夜焱已經冷的招架不住。這就是夜焱不喜歡和她待在一起,寧可住到chūn風渡的原因。夜楚楚既然知道問題出在自己身上就會主動做出改變,搬來湖畔小築便是改變的第一步:“那些姑娘爲你做的事,今後讓楚楚爲你做吧。”
“她們沒有爲我做過什麼。”夜焱覺得有必要澄清一下,自己可是清白的!
“夫君不是說很喜歡找人róuróu身子嗎,還給練姐姐推薦來着。”夜楚楚不失時機的提醒了一句。
誠然,夜焱是一個有傲骨的人,之所以不再提dòng房的事,就是想有朝一日修爲超過老婆,堂堂正正的dòng房!不過先róuróu身子也不影響大局。夜焱很懷疑不食人間煙火的媳fù還懂得給人按摩,質疑道:“人家用的可是合歡宗的體術,你會嗎?”
“這個有什麼難的?體術都是差不多。”夜楚楚的體術在齊州絕對是巔峰級別。
體術二字卻是讓夜焱心神一dàng“那我就先上chuáng了。”
“爲什麼要在chuáng上?湖畔小築恰好連着湖泊,不如我們到湖水中……”夜楚楚雖然不挑剔修煉的環境,但是自幼在映月寒潭成長,對於水有着一份特殊的感情。
“在水裡……”夜焱覺得有點暈了,這還是自己那個不解風情的媳fù嗎?貌似小妖jīng也玩不出這種huā樣來!正當他猶豫着要不要把衣服脫掉的時候,夜楚楚如同鬼蜮幽蘭般的妖嬈麗影已經俏立在湖面之上,不必藉助任何手段,足見輕輕一點水面便是輕飄飄的滑出老遠,當真是猶如凌bō仙子一般。
這一幕彷彿回到二人初見的時候,那是的鬼仙子也是像這般凌bō而立,美得叫人驚心動魄。只不過,那時的夜焱只是煉氣二層記名弟子,還是偷窺被抓的戴罪之身。時過境遷,如今的夜焱已然是金丹修士,鬼仙子的夫君。
夜焱雖然不具備凌bō的本領,也是不甘示弱,亮出一雙鬼翅閃電般的掠過湖面。
鬼魅附體!等待中的夜楚楚見識到這一幕,不由的一怔!她當然知道,只有特殊體質的修士纔可以使用這種法術。夫君能夠施展出鬼魅附體,想必也是在淬體中收穫很大,如今的天賦縱然不如自己,也是相差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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