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一聽我說要放她走,眼中立馬閃過一抹死灰復燃的光芒,隨即又抱着我的腿,不住衝我下跪叩頭道歉。
我聽她語氣十分激動與興奮,忙出聲阻止。將她扶起之後,又把她拉到喜牀邊上坐下。
姑娘既羞澀又惶恐的看着我,似乎在內心懷疑我要對她做什麼。
爲了打消她的疑慮,我只能放低聲量如實道:“現在門外有人正聽着我們倆的動靜呢,你要是真想逃離這裡,就不能太過聲張。”
姑娘聽罷,頓地衝我感激的點了點頭,接着聲如蚊吶的說:“大哥,只要你肯幫我,我願意一切都聽你的。”
一切都聽我的?我看着她鼓鼓的胸脯,還有那細滑溫柔的臉蛋,在橘紅色燈光的映照下,簡直美得不似真人。
我強迫自己將視線挪開,故做淡定的朝大門外張望一眼,便朝姑娘嚷了一句道:“叫!”
“啊?”姑娘一時沒弄明白我的意思,只是一臉茫然的看着我。
“我讓你叫兩聲,門外的人正在等動靜呢。”
“怎麼叫?”
我深吸一口氣,有些不自在的對她說:“那種片子看過嗎?”一時怕她反應不過來,我又用手在空中比劃了一下:“文雅一點的說話就是愛情動作片,一男一女演的那種……”
姑娘剎時就反應了過來,小臉紅霞遍佈,看着我的目光又羞又怯。
我被這小眼神撩撥渾身發熱,恨不得把先前說的那些話統統拋擲腦後,自己立刻化身禽獸現在把她給辦了。
好在這姑娘很識趣,即便不好意思,也按照我說的假裝哼了幾句。爲了讓場面製造得更逼真一點,我們還齊心協力的把那張用香木做的牀搖得“吱嘎吱嘎”的響。
折騰到大半夜的時候,我和她都有些累了。
接下來,我就把桌上切水果的刀取出毫不猶豫的劃破了自己的食指,咬牙擠了一兩滴血在牀單上面,等血漬如梅花的紋路般暈染開了我才微微的鬆了口氣。
姑娘看到我爲她做到了這種份上,也算是徹底對我放下了戒心。
她除了由衷的對我說了一句你是好人以外,還跟我講了她的名字,以及她學業和家裡的事情。
聊着聊着,不知不覺天就亮了,我倆一睡就睡到了中午十一點多鐘。
要不是伯孃過來敲門,恐怕我們還不會醒。
伯孃進了屋就把小然給支了出去,經過昨晚的暢聊,我已經知道了姑娘的真名,她姓蘇,單名一個然字。
我正想問伯孃要幹什麼的時候,伯孃就直接繞過我,衝到牀邊就掀開被褥四處打量,那神情就好似突擊的掃黃隊一樣。
待看到牀單上的那抹刺眼的血漬後,她才鬆了口氣,衝我笑吟吟的看了過來道:“三寶,昨晚你倆怎麼樣啊?”
我梗着脖子僵硬的笑子笑道:“還行。”
伯孃聽到這裡,臉色立馬大好的說:“我就說嘛,讓你不要心軟。這女人啊,你一但得到了她,她就算再烈,也會對你死心踏地的。況且,我們三寶還是村裡最俊俏最有學問的後生,這丫頭要再倔的話,那就太不識趣了。”
“是是是,她現在很聽話了,伯孃你就別說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