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傻姑娘的衣服被我脫得只剩最後一件胸罩,一直沒有反抗的她卻突然坐了起來。那笑得傻啦巴幾的臉剎時嚴肅得就跟貼在門上鎮邪的關公。
我被傻姑娘的樣子嚇了一跳,舔了舔乾澀的嘴脣便問:“你咋了?”
傻姑娘也不說話,只是惡狠狠的瞪我一眼。隨即擡起腿,一腳就把我從牀上給踹了下去。
我靠,這妞啥時候有這麼大的力氣?
我揉着摔得發疼的屁股,有些冒火的從地上爬起來,一時難以自控的衝她吼道:“你啥意思啊?不願意的話你說就是,幹嘛踢人?”
我能理解人家姑娘第一次,雖然傻點但知道害羞也是件好事。可我無法忍受,她明明挑起了我的性致,卻又在這麼關鍵的時刻給我潑上一盆冷水。這樣挺傷身體的不是?
傻姑娘被我這樣一罵,立馬就有些自責了。她難過的朝我望了過來,眼裡驀地含着晶瑩的淚花,那微微嘟起的小嘴巴,別提多嬌嫩誘人了。
臥槽,這反差情況也太大了吧?剛剛還蠻橫得很,轉眼就變得這麼楚楚可憐?好吧,我這人的脾氣是來得快,去得也快。而且,個人是很會憐香惜玉的。
想來想去,我也怪我方纔太猴急太粗暴了,應該是把傻姑娘給嚇到了,所以她纔會做出這麼過激的反應。
回頭瞥了那丫頭一眼,眼裡的淚花還沒幹呢。
我嘆了口氣,有些不忍的說:“得了,你不願意,我也不強迫你。等你哪天想通了,我們再洞房也不遲。”
話落,我就準備去打地鋪。
反正那些日子我跟蘇然也是這麼過來的,如果實在忍不住的話,我就去茅房衝個冷水澡,再不行就用用手,一切都解決了。
就在我已經打定注意的時候,傻姑娘卻突然衝過來從後面抱住我。
那傲然挺立的大奶子,就柔軟的抵着我的背脊樑。嗅着屬於她的那股子體香,剎時,我只覺全身氣血翻涌,一股熱浪直接衝向我的腦門。
這次可是她主動送上門來的,我要再忍的話,就不算個男人。不錯,哪怕冒着再被踹下牀的風險,我也要在今晚把她給辦了。
當即,我就不由分說的將傻姑娘打橫抱起,往牀上一擱,就像惡狼撲食一樣撲過去在她身上亂啃。隨即拉下牀帳,開始了不正經的顛鸞倒鳳。
第二天,我睡得正是迷迷糊糊的時候,便很自然的伸手去抱那具昨晚讓我銷魂了一整夜的溫香軟玉之體。誰知,這一抱卻抱了個空。
我驀地嚇得睜開了眼睛,往旁邊一看,這哪有我媳婦的身影啊。
剎時,我不由想到當初爲了不惜一代價想要逃走的蘇然。難道,傻姑娘也在被我欺負了一晚之後,選擇了逃離我?
那一瞬,我感覺自己的心像被什麼掏空似的。有些失魂落魄的穿好衣裳,又像丟了孩子的母親四處在屋裡尋找。
這時,傻姑娘從廚房端着一碟剛蒸好的包子還有一碗稀飯出來。看到我驚慌失措的樣子,她又衝我露出了她的招牌式傻笑。
那是我二十多年來,第一次感到了幸福和滿足。
是啊,傻姑娘雖傻氣了一點,但她只要願意跟我好好過日子,我也別無所求了。
吃過早飯,伯孃就一臉慌慌張張的進屋跟我說隔壁的曹老幺死了。
我聽了立馬就不可思議的迴應道:“曹老幺怎麼會死?他不是一直沒病沒災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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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曉得,他家裡人說自打王鐵蛋死了之後,這曹老幺就一直神神叨叨的,天天窩在家裡不敢出去,晚上做夢一直嚷着讓人不要找他,說他不想死什麼的。村裡人猜測,他八成是撞了邪。面且,那邪很有可能跟王鐵蛋有關。”
聽到這裡,我心撲通跳得更快了。忙說:“他是怎麼死的?”
“說來也憋屈,他是拉屎的時候掉到糞坑裡被淹死的。到下面幾個時辰才讓人撈起來,那一身臭得喲,沒人敢靠近。還是他爹媽用繩子把他拉到附近的大河裡沖洗了一遍,才把那屍體給擡回來。”
“不行,我得去看看。”
我剛走到門口,伯嬸就阻止我說:“三寶,你去看啥啊,那屍體臭得很,村裡除了村長之外,別人都避之不及呢。”
“沒事。”
我有一種直覺,這事似乎還沒完。
王鐵蛋和曹老幺之間肯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否則不會相繼這麼古怪的死去。
同時,我不免聯想到了村裡其他的二流子,他們幾個成天混在一起,倒不知他們知不知道這其中的蹊蹺。
當我趕到曹老幺家裡的時候,他已經被他家人換上了壽衣停放在了臨時搭建的靈棚裡。
村長則和村裡幾個老人坐在一張破舊的桌子上聊天,個個眉頭間都擰着個大疙瘩,似在爲什麼大事發愁。
“村長,我看這事特別不簡單。必須得找人看看這事兒。”
“對對對,這王鐵蛋和曹老幺的死,一看就邪氣。”
村長掏出一根紅雙喜,慢悠悠的點上吸了一口,蠟黃的老臉有些茫然道:“那你們說這事怎麼辦?”
“要不去找黃山村的陰陽婆請來看看?”
“是啊是啊,這陰陽婆子有能耐得很。左眼看天地,右眼看陰陽。”
“真有這麼靈嗎?”
“那當然,黃山村裡的人只要一出怪事,可都是找這陰陽婆幫忙。”
就這樣,在衆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情況下。村長就真的點頭讓人去找黃山村的陰陽婆了。
約摸過了半個時辰左右,陰陽婆就被村裡的後生像老佛爺一樣請了過來。
老太婆看上去七十多歲,面容枯瘦得就像被揉過的蠟紙。不過那雙眼睛,卻沒有一絲渾濁,亮幽幽的,看起來莫明有些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