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張顯呀呀怪叫着帶着數萬兵馬衝了過來,那漫天的喊殺之聲讓賈詡徹底的失去了往日的鎮定.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爲什麼鬼師典韋會出現在這裡?李樂和張車再不濟也不可能在一夜之間就被擊敗啊?”一個個巨大的問號瞬間在賈詡的腦裡不斷的涌現。但此時,已經容不得他再想那麼多了。
“撤退。”沒有絲毫猶豫,賈詡當機立斷選擇了撤退一途,因爲他明白,在現在的情況只下如果再硬撐下去,那麼很可能連自己都會賠進去。
望着南面而來的張顯,賈詡狠聲道:“夏侯敦,這次算你運氣好。不過這不算完的,你等着吧!”說完立刻帶領人馬迅速的撤出了山道,一系列的動作彷彿早以演練好了一般。
而張顯帶着徐晃和曹洪二將加入了戰局之後,李典和敵軍膠着的狀態立刻就被打開了。這下兩面夾攻,賈詡的士兵哪裡還抵擋的住?在絕對的優勢面前,任你機關算盡也只是徒然而已。張顯以驚人的速度朝那不遠處的的敵將迅速奔去,猛的一聲大喝,精金鐵戟以橫掃之勢一戟朝那敵將劈下,那敵將本在艱難的廝殺,沒想到張顯突然殺到,頓時大驚,手忙腳亂的舉槍抵擋,但在張顯那一身巨大的蠻力之下,這不過是盡人事而已,只聽一聲金屬斷裂之聲,張顯一戟劈斷那敵將的長槍,然後趁勢一橫,那將頓時血如泉涌,喉嚨之處猛的一噴出一陣血霧,然後帶着驚懼的眼神直直的倒了了下去。
而在張顯擊潰一名主將之後,徐晃也不甘落後,一把披掛斧帶着破天之勢也砍下了和李典戰在一起的敵將的頭顱。而一衆敵兵見主將已死紛紛棄了大旗開始四處逃散,張顯大笑道:“果然是一羣烏合之衆。”
這時,曹洪已經帶着數千人馬進陣把夏侯敦救下,卻見現在的夏侯敦是滿臉土塵之色,身上戰甲也多處破損,幸好人倒沒有傷到。
看着眼前一臉殺伐之色的張顯,夏侯敦猛然跪了下來正聲道:“多謝將軍救命之恩,元讓至死不忘!”
張顯一現代人哪裡受得了這個,見夏侯敦突然來這麼一下,先是一驚然後立刻把夏侯敦扶了起來道:“哎呀,元讓你這是做什麼,同爲主公效力這是我份內之事。”
衆人寒暄一番之後回到了襄城,在城守府裡,夏侯敦慢慢的說出自己跟賈詡的幾次交鋒,直把張顯一干人等聽得倒吸一口涼氣!
回想起自己的經歷,夏侯敦嘆道:“賈詡之智,當真可怕到了極點。我彷彿被其玩弄於股掌之間,若不是典韋兄前來救我,今日吾命休矣。”
曹洪也驚道:“若真如元讓所說,此人必是主公之大敵也!”
現場的氣氛變的凝重起來了,誰也沒多說什麼。夏侯敦的本事大家還是知道的,居然被賈詡用一些老弱殘兵玩弄於股掌之上,這人當真有經天緯地之才。
沉默了許久,夏侯敦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道:“典韋兄,這次多靠你帶兵相助,你是怎麼知道我被賈詡所困的呢?”
聽了這話,李典和韓浩也是面帶好奇之色,他們兩人並沒有通知張顯,可張顯爲什麼會出現了這裡?
聽了夏侯之言,張顯笑了笑,道:“這次能救你性命,全靠一人。”
“哦?是何人?”夏侯敦疑道。
張顯拍了拍手,一人從帳後走出,朝夏侯敦跪了下來道:“末將李樂參見夏侯將軍。”
知衆人疑惑,張顯笑道:“此人姓李名樂,本乃張繡駐紮安樂之守將,日前已投誠我軍,我從他嘴裡得知張繡派賈詡與你交戰,賈詡此人素有多智之名,我恐你有所不測,所以這才領大軍前來救援。”
聽了張顯的解釋,夏侯敦等人總算明白了過來,再次朝張顯道謝。此人守門校衛突然來報:“夏侯將軍,有一人於帳外求見,說特爲解將軍之憂而來。”
“哦?”夏侯敦略一思索,道:“有意思,讓他進來吧,我到要看看他怎麼爲我解憂。”
不多時,小校帶着一名身材魁梧的大漢走了進來道:“將軍,就是此人。”只見此人手捧一鬆木盒子,跪道:“小人關二,叩見將軍。
夏侯敦先是朝小校點了點頭道:“你退下吧。”然後朝那大漢發問道:“汝說爲解我之憂慮而來,你怎知我心有憂慮?”
關二神色傲然冷笑一聲不屑道:“將軍何必瞞我,將軍連日大敗於賈詡之手,衆人盡知矣。怎說心無憂慮?”
此言一出,在場的所有人都有些驚訝,沒想到此人卻有些見識。夏侯敦不怒反喜道:“不錯,正是賈詡,此人我深恨之!”
“此時關二聞言道:“我亦知將軍之憂,所以今特來爲將軍掃除心頭大患!將軍不必煩惱,”
“哦,你如何解我之憂?”夏侯敦奇道。
“將軍請看我手中之盒!”關二雙手舉高,把自己的松木盒子舉至頭頂。
這一下把所有人的心都給調動了起來,夏侯敦面露好奇之色道:“汝所呈何物?”
關二先是觀望四周一番,然後流露出一絲得色,輕聲的說出了一個讓所有人都想象不到的話。
只見其高聲喝道:“此盒所裝乃賈詡首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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