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闖一拳直接轟出,基本上沒有留給人任何思考的時間,但是那個小民警竟然還來得及反應,他的槍無法對準李闖,左臂卻橫檔了過來。
嘭一聲響,一拳撞擊在民警的左臂小臂上,李闖感覺那一拳砸得結結實實舒舒服服,小民警當即咔擦一聲,小臂好像是折斷了,李闖的拳頭頂着他的斷臂轟隆一聲砸在他胸膛。
小民警當即張大嘴巴慘叫一聲,麥色的臉蛋立馬變成豬肝色,臉膛也憋得跟氣球一樣快爆炸了身體像個蜷縮成一個甜甜圈的大龍蝦一樣倒飛出去好幾米遠。
轟隆,一輛差到爆的轎車頂部立馬凹陷出一個人形的凹坑,小民警深陷在裡邊,手舞足蹈,哀嚎着怕都爬不起來。
倆牀攻擊第一個警察,遠處的一個警察雖然槍口已經調轉過來了,可是他絲毫不敢開槍,因爲歹徒身邊還有一個同事。
這個民警和剛剛被李闖一拳打飛的人是李闖落地時就在他身邊的,這個傢伙是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同時是如何被眼前這個人一拳就擊倒,而且左臂當場折斷的,本來就緊張的他被下了個好歹。
不過正因爲李暢攻擊了他的同伴,讓這個民警有了一秒多的時間,對於嚴格訓練過的警察來說,一秒多的時間,又是在生死性命相關的當口,其實已經可以做很多的事情了。
比如他現在已經打開了槍的保險,槍口調低,對準了歹徒的胸膛,手指也已經搭在了扳機上,李闖擊飛同時的拳頭縮回來的時候,他已經扣動了扳機。
但是李闖好像直覺已經感覺到了致命危險一般,他在擊飛第一個民警的時候,已經在防範身邊的這個傢伙了,所以他肩膀一沉,欺身上前,往前一竄再向上一頂,那民警扣動扳機的手槍槍口立刻失去了目標,而且還被頂得沖天而起。
嘭!一聲槍響在李闖左耳邊炸響,讓他的左耳也嗡嗡亂叫起來,幾乎跟遭遇了音爆炸彈襲擊的右耳一樣暫時性失聰,不過子彈嗖的一聲飛出槍膛的聲音他還是聽得清清楚楚,那種大殺器緊貼着自己腦袋瓜飛出去的聲音,讓他一陣陣頭皮發麻。
錯過了一槍,那個民警趕緊擡腿攻擊李闖,同時在準備第二槍襲擊,機會只有一次,錯失了,就永遠不會再有。
李闖在他進一步下調槍口的時候立馬有所動作,一記右拳猛地下擊,迎面撞向那民警擡起的右腿,梆一聲,正中他右大腿上。
一陣鑽心的的疼痛幾乎將他的大腿給撕裂,但幸好骨頭沒有像他同事那樣直接斷裂。
右手出擊的同時,李闖的左拳也由內向外一分,啪一聲擊中了民警持槍的手腕內側,他的胳膊不由自主向外當去,被李闖一下子絞住夾在腋下控制住,左拳突地一拳直擊他心口。
砰!猶如捶沙包一般,李闖的羣頭結結實實地落在他胸膛上,砸得他幾個趔趄向後退去,但是李闖並未鬆開民警的胳膊。
鐵錘一樣的拳頭直接砸在民警的胸膛上,喀拉——骨頭雖然沒有斷裂,但是關節似乎受到了衝擊,劇痛讓他胸腔裡的肌肉全都拼命地攪動,肺裡的空氣似乎都被擠壓出去了,痛苦得他長大了嘴都不能慘叫,眼淚卻涌了出來。
蔣政委沒有能成功攔住歹徒,反而讓他逃脫,而且他跳進去的地方讓蔣政委心頭大震不寒而慄,因爲是他親自把民警安排在那個位置的,這尊實力恐怖的煞神衝進去,不是狼入羊羣嗎!
“不好,他們有危險!”蔣政委隔那邊還有幾米遠,趕緊飛奔過去,同時標誌性地喊道:“不許動!警察,不許動!”
手中槍端得高高的,可是剛剛瞄準那車後,就看見自己的手下被人家高高的舉了起來,朝身後一壓:“別開槍,小心!”
身後的小江和另一個民警立馬將手槍放低,以防自己緊張走火。
李闖也沒想別的,猛地將民警舉起在半空,向上一拋,頭猛地向外一頂,人就朝自己身後的那個民警飛奔過去。
被拋在半空的民警腰間咔擦一聲,腰肋都凹陷了一塊,顯然是肋骨被頂斷了至少一條,本來很難發聲的他驀地慘叫起來,身體向後弓着,猶如飛在空中慘叫的大烏鴉一樣飛躍過幾臺車,哐噹一聲掉在車頂上,在爛包裹似的從風擋玻璃滾下車頭,在引擎上翻滾過去,哐當掉在巷道中,落在蔣政委身後幾米遠的地方。
短兵相接,李闖盡然一口氣連傷兩人,大大出乎意料,蔣政委心裡一痛,看見那歹徒衝向了另一個民警,更是心急如焚。
“快,救援|!”蔣政委衝身後的小江和另外一個名叫小楊喝道,“救他!”
小江和小楊本來也在向李闖追過去,聽見這話,趕緊手一撐,身體橫越過面前的停車,猛衝過去,一把拽住滿地打滾呻吟的同伴吼道:“別怕!是我們!你怎麼樣?”
那民警滿額頭都是豆大的汗珠,呻吟道:“肋骨……斷了!”
小楊道:“忍住!小江,小心點,擡過去!”
一人一邊,揪住同夥的胳膊和大腿,一起使力,將受傷的同時擡到了一臺比較高大的越野車後邊躲着:“自己小心,呼叫支援!”
說完,小江小楊從兩邊朝那個歹徒的方向摸了過去。
李闖身後的民警距離李闖有幾米遠,看到李闖跳進車行,本來既有時間,又有很好的角度射擊,哪知道李闖一閃身就到了他兩個同事身邊,他瞬間投鼠忌器,不敢開槍,可李闖敢於行兇,還一招放倒一個,看樣子都傷的不輕。
李闖扔出了頂飛了他手上的民警之後,這人終於找到了機會,微微放低的槍立馬擡起來,二話不說就進行射擊。
砰砰!兩枚子彈霸道地衝向李闖,帶着他主人的願望,打算一舉擊倒歹徒。
可是現實與理想的差距實在是太大,子彈剛剛飛出槍膛的時候,李闖就斜着衝了出去,雙腳在車頭一蹬,人就變成了一顆炮彈斜向前飛,兩枚子彈嗖嗖從他身下穿過,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