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冤家路窄,皇甫璽的第一個對手,除了自身實力之外,所使用的便是從毒宗購買來的毒藥!
毒藥、暗器在這裡都是可以光明正大使用的,這裡崇尚的是叢林法則,典型的弱肉強食,所以在對方使出毒藥的時候,皇甫璽已經有所準備了。
爲了進行比試,他早就做足了準備,各類解毒丹、傷藥、靈水等,都早有準備。
因爲他本身不懼毒,所以趁着對方使用毒的空隙,他直接運轉吞噬魂魄的心法,隨即魂力悄無聲息的鑽入對方的識海中,在遇到魂魄時,忽然發力,將對方的魂魄直接兇悍的拖拉出來。
魂魄的攻擊,是很少見的,所以對方根本沒有防備,所有的魂魄就已經被皇甫璽全部給吞噬掉了!
沒了魂魄的人,雖然沒有馬上就死,卻已經變得癡傻,目光空洞,手中攻擊的動作也緩慢了下來。
皇甫璽因爲忙着吞噬對方的魂魄,所以沒有及時避開毒藥,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身上已經中了毒,皮膚上開始泛黑,臉腫的跟個包子似的。
那模樣,真有些難看!
在臺下觀看決鬥的人,頓時都以爲他得中毒死掉了,所以對此沒什麼期待了。
誰知皇甫璽雖然中毒,卻不影響自己的行動,手腕一轉,手中的劍很精準的刺穿對方的胸口。
對方悶哼一聲,身體軟軟的倒了下去。
這變故說起來很慢,實際上卻很快,幾乎轉眼間就扭轉了局勢!
讓臺下的人紛紛傻眼。
究竟發生了什麼?明明他已經中毒了,又是怎麼殺死對方的?
皇甫璽用魂力吞噬魂魄的力量,肉眼是無法看到的,所以在大家的眼中,便是皇甫璽用一種神秘莫測的手段殺死了對方。
主持人立即過來確定一方已經死亡,然後宣佈皇甫璽獲勝,縱然中毒,但是沒死,不是麼?
於是皇甫璽頂着一個黑包子臉,在衆人驚奇熱烈的眼神注視中,下了擂臺。
到了後臺的休息處,他立即服用解毒丹,即使如此,也過了半個時辰,臉上黑腫的才消掉部分,卻也一眼就看出中毒不淺。
接下來,自然不能再參加比試,他便只尋了一個角落,在旁邊觀看起來。
皇甫璽整日呆在決鬥場,蔡樂和蘭邪也在墮仙城到處遊蕩着,就連小芽霽月等人,也開始在墮仙城考察情況,看是否可以在這裡建立一個消息聯絡處。
畢竟墮仙城又大又亂,各種勢力都有,這樣反而更容易建立新勢力一些。
如今已經進入東部地區,白銀月除了修煉,也開始要考慮發展自身勢力了,爲了重振銀月宮,她必須在東部有一股強大的力量作爲後盾才行。
不過,之所以她打算的這麼多,那是因爲顏曉凌已經幾天沒有和他們聯絡了!
由於神月教也一直沒有傳出什麼消息,所以她也不好貿然上門打探消息,現在只能相信顏曉凌的實力,以及她應變的能力了。
鑑於百靈鳥擁有音殺的本領,又能夠傳信,白銀月打算讓乖乖多弄一些鳥類的妖獸來,以後發展勢力了,必然需要大量的鳥獸及時傳遞消息才行。
只是乖乖一聽她要求的數量,頓時就撇嘴,不樂意了!
“白銀月,你以爲百靈鳥是大白菜嗎?想要多少就有多少?”乖乖不客氣的說着。
“我只知道你是九鸞族神獸!聽起來好像很厲害,沒想到卻這麼弱!”白銀月不客氣的反諷。
乖乖瞪眼,惱怒的看着她,最後才說道:“我可以幫你,但是數量我不能保證,何況現在給你弄那麼多,你也用不上!你這麼小氣的人,用不上白養着,肯定得心疼。”
白銀月無語,在它眼中,她得多麼小氣啊!
“沒關係,噬靈蟲多的是!鳥獸多了,我還不用再滅蟲了!”白銀月很淡定的回覆了一句。
噬靈蟲對於靈草來說,是一個壞東西,但是對於鳥獸來說,卻又是一個好東西,所以白銀月壓根不介意多養一些鳥獸,沒了噬靈蟲,靈草的品質才能夠更好。
乖乖撇嘴,算是敗給她了,只好默默地回到自己房間去,等有機會,就再捉一些妖獸級別的鳥獸來給白銀月。
這個得慢慢來,何況就如乖乖所說,暫時白銀月是用不着那麼多的,所以白銀月就任由乖乖慢慢的來,只等乖乖弄到妖獸級別的鳥獸了,就拿噬靈蟲精心飼養着。
如此忙碌着,轉眼已經過去半個月了。
而這半個月,白銀月一直都沒有和顏曉凌聯絡上。
這時,白銀月才覺得不對勁,顏曉凌再怎麼樣,過了這麼久,也該聯繫他們了。
於是她派出百靈鳥去尋顏曉凌,給她傳了一封信,大意就是問顏曉凌有什麼計劃,他們需要如何配合之類的。
顏曉凌在接到百靈鳥的傳信之後,便伺機尋了一個機會,約白銀月在香草樓見面。
兩人在香草樓碰面之後,便一齊進了廂房,然後進入龍魂牌空間,纔開始談事。
之所以這麼謹慎,那是因爲顏曉凌猜測可能有人在監視着自己的緣故。
進入龍魂牌空間後,顏曉凌三言兩語很利落的將在神月教遇到的事情說了出來,然後直接伸出手,讓白銀月把脈。
白銀月瞪眼,原本想說‘你傻啊,亂七八糟的丹藥也敢亂吃!’
但隨即她也明白顏曉凌當時的處境只怕有些艱難。
不然以顏曉凌的性子,只怕早就將神月教鬧了個天翻地覆了。
她從來就不是一個好脾氣的人呢!
把脈之後,白銀月的臉色便沉了下去,凝聲說道:“時間過去的太久,現在已經看不出丹藥的成分了,只覺得你體內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因爲是源自於丹藥的。”
又問顏曉凌:“既然你負責神月教的刑罰,肯定聽到不少神月教的秘辛,其他背叛者有什麼可疑的變化嗎?”
顏曉凌搖頭,說道:“我雖然在雲緋堂做事,但是我感覺神月教對我還不是很信任的樣子,手底下的那些人,表面上對我恭恭敬敬,實際上我總覺得有人在窺視我,那股感覺讓人覺得很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