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韓妃的宮牌,要出宮自然輕而易舉,只是在出宮的路上,她一直想不通,爲什麼那守夜的侍衛會盯着她的臉,盯到臉色發白,而且還有些嫌棄的樣子?
難道她長得就那麼難看嗎?
直到嘉艾決定在一家客棧住下,錦夕無意間瞥見自己臉上的“黑斑”時才知曉箇中原因,直呼小姐太坑人。
她就說嘛,小姐扳倒皇后一事,宮裡人盡皆知,小姐儼然已經是宮中名人了,身爲她的貼身丫環,她錦夕也是小有名氣,不可能沿路過來,都沒有人一人認出她,害她還失落了好些時候。
“小姐,既然我們要去聖真國,爲什麼不現在就趁夜趕去,明天皇上要是知道你離開了,會不會大肆查人,到時候小姐想走都走不了了。”
錦夕見自家小姐上塌就要入睡,想了想還是出言提醒了。
“不急,我們先養精畜銳,過後再走不遲。”
錦夕還能說什麼,自然是聽話的在一旁的矮塌上躺下。
“錦夕,明天記得再把臉塗黑。”嘉艾的聲音忽然響起,錦夕嚇了一跳,還以爲小姐已經睡下了呢。
“喔。”錦夕乖乖的聽話。
小姐怎麼說她便怎麼做吧,小姐是何等聰明的人,她問再多也不過顯得自己有多蠢鈍,今天小姐已經兩次說她笨了,如果再有第三次,難保小姐會把自己丟掉。
還是多做事少說話的好。
錦夕算是想通了,很快的便也入睡了。
次日清晨,嘉艾是被一陣陣的腳步聲給吵醒的,她挑了挑眉,走到了窗邊,下面正有一支侍隊伍,爲首的騎着白馬,不是司空伯逸,又是誰。
看來,皇帝已經知道她離宮了,且派了司空伯逸來尋人。
她抱胸,右手轉動着手中的杯子,陽光灑進窗子,泄於她的身上,映出一個頎長瘦勁的身影。
她斂下眉,帶笑的眸子,因易容的影響而變得幽長。
此時,司空伯逸正好擡起了頭——
一邪一冷的兩道視線在空氣中交匯。
司空伯逸拉住了僵強,眉頭微微蹙起,似有不解地望着她。
一邊匐在窗邊偷看的錦夕縮頭縮腦的想着,軒王爺是不是來抓小姐回碧河城的啊?她轉過頭,正好自家段嘉艾舉高了手中的杯子時,她心頭一驚,小姐是不是要倒水潑軒王爺吧?
不要啊!
哪知,段嘉艾雖是舉杯,卻是敬意,態度偌偌大方,無所畏懼。
司空伯逸收回了視線,繮繩一鬆,嗒嗒的,騎着白馬離開了。
錦夕這才伸出了腦袋,“小姐,軒王爺發現你了嗎?”
段嘉艾淺啜一口清水,潤了潤脣,篤定地回答,“沒有。”
“咦?那他爲什麼一直盯着你看?”
“因爲他懷疑,不過也就那麼一瞬間的事,本小姐豈會敗在那種眼神之下。”
段嘉艾冷哼一聲,“我們過幾天再走,皇上定然知道我會去聖真國,這時候一定會派人沿路追尋,我們就跟在那批人後頭吧。”
與其被心慼慼的追着跑,倒不如反過來盯着他們,放在眼底的一切,總是比較安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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