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你確定要讓這傢伙去?他能成事嗎?”自然,這傢伙的醫術,已經得到他們的信任,但是能力的話……有待置喙。
“嗯。”斗笠男輕應一聲,倒是對慕白很有自信,“由他去。”
壹號瞠了瞠目,與貳號對視一眼之後,坐了下來,既然主人都這麼說了,他豈還能有什麼異議。
“不過在參賽之前,你必須把龍姑娘的事情安排好,她每日的藥劑都要事先準備好。”大事之前,斗笠男不望交代,足見那龍姑娘對他來說,亦十分重要。
嘉艾看着斗笠男,眉毛挑了起來,“似乎我沒有反抗的餘地,你就是不怕等我出這密室,逃脫了你們的掌控範圍,就一走了之?”
她這一說,壹號方纔想到這點,怒目視之,“你要是敢,就打斷你的狗腿。”○米○花○在○線○書○庫○?h
“你不會!”斗笠男冷酷地說道,“依你的心計,如果真想逃,早就跑了,壹號他們的心眼鬥不過你。”
嘉艾低低一笑,掃了一眼旁邊的壹號、貳號,斗笠男說的並沒有錯,這三個號裡,只有零號需要設防,其餘兩人的心思都稍有些自我,在零號不在的時候,她是多的時間可以逃跑。
不過,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原因——
“你一直派人在暗地裡盯着,我要是跑的話,這雙腿恐怕就廢了。”她拍了拍自己的腿,動作倒是豪邁,若說她娘娘腔,可身上總有那麼幾分硬漢子的味道,瞅得壹號他們也有些費解。
畢竟他們總覺得一個成年男子的骨架,沒有道理該是這般細瘦的。
再者還有可疑的一點是“他”的喉處,貼着那麼塊顯眼的狗皮膏,似乎在掩飾着什麼。
偏偏他又那般大方的,那般怕人不曉得似的,貼了一個純黑的,而且超級顯眼的狗皮膏,連遮都不遮的。
這樣一來,他這個人顯得更加撲朔迷離了。
零號盯着“他”的側臉,雙眸越發的晶亮了,“主子,他沒有內力,卻這般清楚有人在暗處裡盯着他,實在叫人詫異。”
斗笠男點了點頭,“他很敏銳。”所以說他看上這慕白,並不是沒有原因的。
壹號漸漸斂下了脾氣,急躁的他此時聽到零號的話後,才稍稍的震驚起來。
他是怎樣辦到的?
嘉艾習慣了這種驚駭的表情,倒是很淡定,而且一幅這也沒什麼了不起的樣子,冷然說道,“我這人天生敏感,被人盯着瞧,便會知曉。”
鬼誰他的話!
三個號收回了目光,總覺得這態度的慕白,異常的欠扁。
嘉艾聳了聳肩,她的敏銳來於她天生的傭兵細胞,因爲她一直也是盯人的那一個,所以很清楚那人如何存在着。
斗笠男之所以於她放心,是因爲他的人告訴他,她很安份,除了幹他交待的事之外,沒有過多的動作。
就在一室的氣氛有些詭異,並助要往詭異的邊緣進發時,屋外傳來一道驚砸聲——
“主子,龍姑娘出事了!”
幾乎是同一時間的,斗笠男已然動身,並且在眨眼間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