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一些小傷,沒什麼大不了的,小時候因爲不高興聽到被人說是野……種,和別的小孩打過不少架,練着練着,這皮也糙,肉也厚了,一點小傷,不疼!”
不光是嘴角了,這回零號連着眼角一起抽搐,這個慕白,編得還真像那麼回事,把語氣說得那麼平靜,那麼淡然的,其實更具殺傷力。
果然,那皇帝露出心疼的神色來,“來人,去把大皇子給朕叫來,朕倒要問問他,他這個大皇子是怎麼當的!”
“父皇,你是不是搞錯了,是大皇子被這個無理的男人打了,怎麼反倒是大皇子有錯了。”四皇子臉色大變,擋到了嘉艾的面前,一幅很不理解皇帝做法的樣子。
皇帝皺起了眉頭,“你大皇哥的性子,朕還不清楚嗎?如果不是他惹事愛打人,怎麼會反被打,行了,你也不用多說什麼了,有什麼事,等你大皇哥來了,問問就清楚了。”
四皇子瞪向了段嘉艾,比起大皇哥臉上的烏青和擦傷,這個錢淑寶可是豐潤着呢,說他受了傷,鬼信!
看來,這小子不僅對皇位有謀奪之心,而且狡猾奸詐,要多多堤防才行。
很快的,大皇子也來了,當看見段嘉艾時,大皇子的眼裡沒了一切,唯有“他”!
他開喉喊出了他孃的滿心不甘——
“錢、淑、寶,本皇子要撕裂了你!”
完全忘記此時所站的是天子殿內,連個穩重樣都沒有,大皇子如此失態的樣子,倒皇帝不滿極了。
“夠了,你鬧什麼東西。”
一聲怒喝而來,大皇子這纔回神憶起自己是被皇帝召見來的,當下正了正身子,施了施禮,“父皇萬安。”
“跟朕說說,這到底怎麼回事,何以你要去客棧找淑寶的麻煩,他可是你的弟弟。”皇帝張口又是認定着嘉艾的身份。
“父皇,我們八兄弟,儘管長得與您再不相像,身上倒也幾分您的影子,可您瞧瞧這個娘娘腔,他從頭到腳,沒有一個地方是與您,或者與我們八兄弟相像的地方。”大皇子大聲反駁着。
“再有,此人心思頗黑,今日在客棧時,兒子不過是要他交待冒充皇子的緣由來,他就對兒子大打出手,此等粗野之舉,不僅不讓他覺得自身卑鄙無恥,竟然還煽動百姓,道兒子的事非,此人居心叵測啊……”
皇帝皺着眉頭,聽着太子的一番言論,四皇子及那老宮人也是愣愣地望着大皇子,神色有些奇怪。
良久,聽得皇帝說道,“誰給你備了這段詞?”
大皇子驕傲的挺了挺腰,“是兒子的得利妾室。”直覺脫口而出。
皇帝白他一眼,不再理會他,四皇子也纔回過神,露出“原來如此”的表情來,老宮人則是搖了搖頭,低嘆口氣。
嘉艾與零號對望一眼,就說現在的這個大皇子與今早所見的那個不同吧,原來是一回宮就做好應對準備了。
“不是,父皇,這和誰給兒子備這詞沒有任何關係,重要的是你看看兒子的臉,看看我這渾身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