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有可能是個有身份的人。
嘉艾在心中暗忖,面上卻依舊冷靜自若,也沒忘記自己的“本份”。
“巨浪?那你們可真是夠運氣的,那種大浪,三十年才一遇的。”娘娘腔露出一抹奇怪的表情後,探頭朝牀上的小肉球望了一眼。
“那個孩子再胖下去對身體可不好,你們還是注意點得好,養孩子不是說越肥越好……”娘娘腔低聲提醒着。
“謝謝,我瞭解,我丈夫姓鳳,你呢?”互相介紹是基本的禮儀,也不知道會住多久,總不能連叫對方“喂”,且不說那樣有多奇怪,也很沒禮貌。
“我叫墨子竹,你安心在這裡等你的丈夫吧。”
墨子竹長得斯文俊俏,渾身卻透出一股娘娘腔的氣息,那種脂粉味的感覺太濃,反倒叫人不好歸類他是屬於哪種男人。○米○花○在○線○書○庫○?h
總之呢,他的某些動作,比嘉艾這個女人還要真女人。
“那好,就麻煩你另覓其他的地方睡。”她指了指牀上的圓球,暗示說總不能讓一個孩子隨便睡地板什麼的吧。
墨子竹踏進屋內,圓球那胖胖的身體他已經是印象深刻了,所以很好奇她的長相……這一瞅,還真瞧不出她的五官來。
因爲太胖,所以原有的輪廓漲了一圈,有輪廓相當於沒有。
他露出極爲不苟同的表情,“這孩子,得減肥了!”
他似乎習慣捏着嗓音說話,這句話說得有些過於尖了,嘉艾的腦海裡閃過一道疑惑,這個墨子竹不會是哪裡被流放的太監吧……
“咦,她的耳朵上怎麼有個小紫點。”墨子竹眼尖的發現那顆紫點,驚乎地問,“不會是什麼胎記吧?”
話一出口後,他的眼底漫過一抹詭異的寒光,不知想到了什麼。
嘉艾一心在孩子身上,加上對墨子竹也沒有什麼懷疑,便沒有捕捉那抹特別,當墨子竹說到孩子時,她下意識的一顆心便系掛在孩子的身上。
“沒事。”她淡淡的說道,並不覺得有必要讓墨子竹知道得太多。
墨子竹點了點頭,“行了,就讓孩子安心的睡吧,你想吃些什麼?我去煮。”
說到煮時,他雙眼發亮,似乎很有興趣的樣子。
“隨意。”嘉艾不太在意的應了聲,“勞煩你了。”
墨子竹若有所思的看了段嘉艾一眼後,轉身離去了。
他一離開,嘉艾便動手取出了自己的銀針,再拿過桌上的白杯子,銀針扎破圓球耳朵上的紫點,一滴鮮紅的血流了下來。
睡夢中的圓球似乎感覺到了,五官皺成了一團,尤其是鼻頭還微微抽着……很疼的樣子。
嘉艾眼底有抹柔光,取出攜身帶着的藥膏,擦到了她的耳珠上去。
這藥是特意爲圓球配製的,針對擦傷的。
圓球很好動,就算抱着她,她都會愛伸手去抓東抓西,經常抓到刺手的東西,傷到一雙小手,嘉艾心疼她,便配製了這灌實用的藥膏,不僅能夠止血,還能止痛。
相對於被人身上的裝飾刮傷小手,這根細微的銀針,反倒不會叫她有多疼,所以便也不會把她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