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就知道?
傅牧長清不是笨蛋,自然知道他要帶自己去的絕對不是什麼好地方。
只是現在時不與我,他渾身遍體鱗傷,貿然再掙扎也不過是自討苦吃罷了。
嘉艾曾經告訴過他,凡事要懂得靈活,如果沒有能力就要靠腦力,如果現在是她犯在別人的手裡,她會怎麼想辦法掙脫呢?
想到此,他便冷靜了下來,一路被他們拖着朝靈花樓的方向而去。
聖姑,他們帶他來見聖姑?
他狐疑的被一路拖着,沿路上撞見幾名宮女,那宮女看見他時,明顯的愣了下,而後竊竊私語了起來。
他不解的被拖到了聖姑的房間,這時候他才注意到奇怪的現象。
聖姑的門窗都被撂上了大鎖,他還納悶着聖女是發生了什麼事時,門被打開了,一支手推了他一下,他踉蹌一步,跌了進去。
砰一聲,門又被迅速的關上,他轉過身,剛想去拉門,後背突然撲來一俱火燙的身體。
他轉過身,聖女好張豔美的臉就壓了過來,他一駭,反射性的將她推開。
這纔看清了聖女的樣子。
未着寸縷,雙眼濁黃,眼神渙散,可看起來卻是精力充沛的。
“人家想……”聖女嘟脣嬌俏,雙手在自己的身體上游移着,勾人媚態十足。
這幅樣子分明就是……慾求不滿!
突然,他倒抽口氣,高瘦的身子一閃,躲過了聖女這毫無預期的又一撲。
“你壞……”沒抱到人,聖女嗲嗲的笑着,笑得好不淫媚,“人家等不急慢慢玩了嘛……”說着,她的雙手還在自己的身體上游移,傅牧長清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了。
聖女這樣子,分明是被人下了藥,失去理智,就像一頭不會饜足的野獸。
在這樣的女人面前,就算是再高大威猛的男子,都是會怕的。
更何況他一身是傷,身體還流着血呢。
接下來,聖姑與他玩起了“餓羊”撲“虎”,房間內只聽得大大小小的磕碰聲,一個拼命的撲,一個拼命的閃,半個時辰下來,傅牧長清已是筋疲力盡了。
該死的於晏,如果一天給他一頓飯吃,他又何至於連個女人都撂不倒。
傅牧長清雙腿一軟,身體倒了下去。
聖女嬌笑着,好不樂呵,整個人坐到他的身上去,不廢話的直接扒起了他的衣服。
傅牧長清駭然的先是一僵,這些年來,他錯將感情放在於晏身上,一直是潔身自愛的,這麼可怕的事情……
不要!
他猛地將受到什麼刺激似的從地上彈了起來,聖姑的身體滾落地面。
他的腦海裡突然閃過段嘉艾那張倨傲的臉……不知從打哪兒來的力氣,突然一把抓起□□的被單,將聖姑包成棕子,再抽來一條像是聖姑的衣帶,將聖姑捆個結實。
聖女嗚嗚的低鳴着,好不哀怨的瞪着他。
傅牧長清冷瞟她一眼,渾身透支的坐在地板上。
望着自己的雙手,再看看那團聖姑,突然間笑了,笑裡顯得有些蒼涼。
以往,他一心想當女人,只爲了於晏,如今想來卻是那樣的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