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的。”北堂無憂模棱兩可的一句話,讓秋夜風似信非信的挪開玉枕,看到的是底下厚厚的一沓銀票,且每一張都是一千兩的。
某女在看到銀票的第一眼,自然是兩眼冒光了。
誰都知道有了銀子好辦事的道理!
只不過,這銀子是北堂無憂給的,多少有點意外。
她如何不明白,這廝的銀子絕對沒有白給的道理。
“殿下究竟想說什麼?”秋夜風擡頭問着他。
“給你一支隱衛隊伍,一共1500人,由你做主將,龍蛋做副將。三天之內直搗白蓮花老巢!銀票是這1500人未來一年的俸祿,若是有死了的,每人千兩安家費,也是從這兒出。”
北堂無憂的話,一時竟是聽的秋夜風熱血沸騰。
“龍蛋做副將?他醒了嗎?”她眸子發亮。
北堂無憂無聲點點頭。
“那如果我這次順利的剷除了白蓮花,你又如何?”秋夜風自然懂得抓住一切機會談條件了。
“這是應該的,你還想我將這個攝國府送給你不成?”北堂無憂臉色淡淡的,看不出喜怒。
秋夜風挑眉,道,“你這個攝國府陰氣太重了,我本就是女子,更加不適合!殿下還是儘快找一個真正適合你的女子吧!我只認銀票的。”
“銀票多了也有拿不動的時候!”
“那就不勞殿下擔心了,拿不了我可以當枕頭,可以鋪牀,可以鋪地,總之,銀票在手,暢遊天下!”
某女忍不住說出自己真實的想法,待反應過來,話已說出口,就是潑出去的水。
某殿下眼底一瞬陰雨密佈,看向她的眼神頭一次帶了冷冽如霜的疑問和試探。
秋夜風整個人被他盯的,有一瞬說不出的寒冽感覺,彷彿他這雙眼睛具備了將她整個人瞬間凍僵的感覺。
他是運籌帷幄步步爲營的人,別人哪怕是多說一個字,他都能聽出話中玄機,更何況她剛纔說的暢遊天下四個字,是那般清晰響亮。想要否認都難。
秋夜風就這麼與他對視,大眼瞪小眼。
他不問,她也不解釋。
這種情況下,首先解釋的話,那就等於掩飾!
面對着如此強大的對手,不動和沉默,纔是最好的應對方式。
如此對視了良久,秋夜風覺得自己眼眸都因爲看着他無垠眼底而有些酸澀,卻見他忽然翻身上了軟榻,再次將她強硬的擁在懷裡,也不問她是否願意,似是在完成剛纔因着葵水到來而沒有完成的後半段。
秋夜風在他懷裡,身子說不出的僵冷。
他卻只是一言不發的抱着她,鼻息間的溫熱氣息,癢癢的,熱熱的,侵入她脖頸之中。
她原本是很清醒的大腦,卻在他呼吸吐納之間,漸漸模糊迷濛起來,像是在眼前有一道迷離霧氣,她越想擡手揮散霧氣,霧氣越加濃郁,直至將她整個人都包圍在濃厚霧氣之中。
好像不知不覺來到了一片從未來過的極樂之地,連她的身子也跟着輕飄飄的飛了起來,衣裙緩緩滑落,卻不是冰涼的感覺,而是仿若極細的砂紙打磨每一寸肌膚的酥麻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