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她男朋友也死了,那剛纔跟我們通話的人是鬼麼?可是……聽他的語氣,不像啊!許世唯也是滿臉震驚:“這不可能吧!我們怎麼沒聽說?”
“發生了這種事情,誰願意往外說啊。”服務員嘆了口氣,滿臉惋惜:“周雨琦也是個好姑娘,唉,紅顏薄命啊。你們若是不信,大可翻翻兩年前的新聞,現在一搜fortune酒店都能收到。”
這個服務員生怕我們不相信一般,噼裡啪啦的說了一長串。
“額……怎麼會這樣。”許世唯裝得滿臉悲傷,沉沉道:“那你知道她家在哪兒麼?她人走了,我們都沒去祭拜過。哎。”
服務員搖搖頭:“這個……我就不清楚了。”
“行,謝了啊!”許世唯沖服務員揮揮手,顯然是告訴他你可以走了。
見狀,服務員趕忙的走了。出了西餐廳,我們也不知道從哪兒查起,也只有先回酒店。
“陳大媽,跟你說了多少遍了,吳總辦公桌上的東西不能隨便動,你怎麼回事啊你!”我們剛剛走到大廳,便見今天早上那個高挑的女人對着掃地的陳大媽罵罵咧咧。
陳大媽手裡拿着拖把,一個勁兒的道歉:“我知道了,知道了。”
女人斜睨着陳大媽,臉色鐵青:“你最好記住了,要是弄壞了,就是把你賣了也賠不起。”
說完,女人便踏着高跟鞋走了,陳大媽的神情很奇怪,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錯了,竟然從她的眼睛裡看到一絲狠意。只是她這種神情轉瞬即逝,下一刻又恢復了正常掃地大媽的神情。
我盯着陳大媽低聲問許世唯:“你說這個陳大媽是不是有問題啊?”
許世唯看着陳大媽的眼神很犀利,沉沉的吐出幾個字:“都有問題。”
“世傑,你看她像什麼?”許世唯抱着手臂,緊盯着陳大媽漸漸離去的身影,面色如霜的問許胖子。
許胖子神色間繼續恐懼,結結巴巴的片刻才道:“骷髏架。”
“剛纔那個女人呢。”許世唯又繼續問道。
許胖子的臉色更難看:“稻草人。”
“二世祖,你什麼意思啊?”聽許胖子這麼一說,我心中只覺毛骨悚然的。媽蛋,這是白骨精和稻草人妖怪的節奏?以前看電視的時候不覺這些東西有什麼可怕的,一旦放自己身上,就恐怖無比。
之前也遇到過鬼啊妖啊什麼的,然而現在這種感覺卻很不一樣,總覺整個酒店都很詭異,包括那個女人……no,是那個稻草人,她口中的吳總又有什麼不能見人的東西。看她方纔訓斥陳大媽的神情,顯然不是因爲那東西有多珍貴,反倒像是怕人察覺了什麼。
許世唯一派牛鼻子道士的神色,淡淡道:“先回房間再說吧。”
說完,他轉身往電梯的方向走去,我和許胖子也趕緊跟了上去,許世唯的神情讓我捉摸不透,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嘭!我剛剛進門,許世唯便急忙將門關上,手中泛着微微藍光,片刻之後坐到房間的沙發上,萬分嚴肅:“我想,我們是被盯上了。自打我們一進酒店,就被盯上了。”
“你……什麼意思?”我心裡發毛,聽許世唯的口氣,事情好像有些棘手。
許世唯似乎在透過厚厚的牆壁看隔壁的房間,嚴肅道:“你們有沒有發現,這家酒店從外看來,沒有一點不乾淨的地方,可是……卻處處瀰漫着詭異的氣息,包括世傑看到的……也都是真的,而且,在這裡,我們還看不到鬼魂。看到的可能是鬼的,卻有人的氣息。他們對我們的一舉一動了如指掌,也就是說,從我們一盡進酒店開始,他們就處心積慮的算計我們。不過……目的是什麼,就說不清楚了。”
“你說……有人監視我們?額……不對,是有東西監視我們?”被許世唯如此一說,我只覺周圍有無數雙眼睛看着我們一般,不由的害怕起來。
“不過……我下了結界,這個房間裡,他們是什麼也聽不到,更看不到的。”許世唯揚起嘴角,得意洋洋的笑道。
這廝鐵定是故意的,我不爽的瞪了他一眼:“你幹嘛不早說,真是的。”
許世唯一臉賤相:“我要早說了,怎麼能看到你受驚嚇的模樣。”
“神經病!”我實在不知道說什麼好,只得憤憤的冒出這麼一句。
他攤攤手,表現的很是無所謂:“嗯,你就當我是神經病咯!我要不當神經病,你怎麼好意思明目張膽的往我身上靠,我是給你理由好吧。”
“許世唯!”我氣急敗壞的吼道,我其實不是個咆哮姐,然而,但凡是許是我i額吊兒郎當的說這些有的沒的,我就無奈的變成了咆哮姐。
許世唯對着我永遠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嚴肅不了一會兒,而他對着江曼雲,從來都是十二分認真。呃……我又在想什麼,林思佳,你是瘋了麼?怎麼想到這裡來了。
我丫這麼一吼,都吼破音了,許世唯擡手拍着我的肩膀,一臉理解:“我魅力一向大,你想靠近我,也是再正常不過的。我不會告訴外人的,世傑也不是外人,你放心好了,對於花癡我的女人,我都很理解的……”
麻痹!我現在真他媽想爆粗口,可我卻什麼也說不出來,許世唯的無恥,我已經見多了,越是跟他說,他還越發起勁兒了,我乾脆閉嘴,讓他一個人唱獨角戲。
許胖子笑得前翻後仰的,我擡眸甩給他一個猶如冰山的一般的眼神,他瞬間收起了笑容,戰戰兢兢的坐在一旁。
許世唯見我這種神情,立即收起理他那一臉賤相:“我就是調節調節氣氛,你看看你小氣的。”
“哼,少說廢話,說重點。”我不知道自己怎麼會這麼生氣,其實想想,開個玩笑根本用不着那麼生氣的,許世唯表現的很明顯,一眼就能辨出是在開玩笑的。可我……我也說不上來自己怎麼會有那樣的反應。一邊兒依賴他,?卻又抗拒,這種感覺是極其糾結的。
許世唯把弄着手上的戒指,一臉認真:“我想,那個吳總的辦公室裡一定有貓膩,我們就從這裡查起,我倒要看看,是哪個不知死活的狗東西,竟敢打本大爺的主意。”
說完,他就開始分配任務:“林思佳你跟我去辦公室,許胖胖你去跟着那個陳大媽。”
“我要跟你們一起去辦公室,那個掃地大媽是骷髏。”許胖子哭喪着臉,萬般不願。
許世唯黑臉道:“不行。”
“爲什麼?”許胖子很是委屈:“我一個人去……我害怕。”
“怕個屁!你是男人嗎你!啊!這點兒小事兒就怕了!再說了,你體積這麼大,你站那兒多眨眼你知道麼?”許世唯說話向來沒口德,這話一出,生是將許胖子的自尊拿到腳底下踩。
許胖子指了指許世唯手上的戒指,幾許膽怯:“哥你手上的那個東西不是可以瞬間轉移麼?”
“你以爲什麼時候都能玩兒瞬間轉移呢?這東西可是很耗靈力的,到時候沒轉移,還沒了靈力,指不定怎麼死的呢!”許世唯說得就跟真的似的。
許胖子頓了頓,不情不願道:“好吧,我去。”
“這就對了嘛!世傑,你是個男人,就得有個男人樣子,別整天畏畏縮縮的,真是的。”許世唯一派長兄的架勢教育起許胖子,罷了,又補了句:“要是遇到什麼事兒就用趕快跑,知道麼?往人多的地方跑,要是跑不了,就用這個炸,按這裡就可以了,知道麼?”許世唯說着,摸出一個類似手榴彈的東西,指着上面的按鈕。
我看着那個像是手榴彈又不像手榴彈的東西,困惑道:“這什麼東西啊?手榴彈?”我極度懷疑許世唯和機器貓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若不然,他怎的能隨時從兜裡摸出一些莫名其妙的東西。
“跟那玩意兒差不多,不過可比那玩意兒厲害多了,這可是我從宗航那裡弄來的,專門用來對付鬼啊妖的,不傷人。按一下保準把他們炸成烤鴨!”許世唯笑得極其奸詐。
我跟納悶了:“既然這東西這麼好用,我們幹嘛要怕他們,直接炸成烤鴨好了。”
“我是通靈人,能渡化最好,隨便屠殺生靈是作孽,懂麼?”明明之前還笑得撿了金元寶似的,此刻又一副我佛慈悲的摸樣。
我弄不明白他這些鬼道理,不過我知道若是殺妖怪殺多了,人家妖怪的親人也會找上門兒來的。許世唯一定是以前妖怪殺得太多了,所以跟他在一起,才老是莫名其妙的被追殺。
不過……我們這會兒要怎麼進那什麼吳總的辦公室,我們連他的辦公室在哪兒都不知道。肯定不能明目張膽的問,總不能一間一間的挨着找吧,那樣更明顯。額……樓裡不是有路牌麼?我這一着急都糊塗了,果然,做什麼都急不得。
“那我們現在怎麼做?”這種情況下,我還是隻得聽許世唯的,我們的一舉一動都被人監視着,若是不跟着許世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許世唯高深莫測道:“跟着我就知道了,戴上這繩子。”說着,許世唯摸出三條紅繩子,遞給我和許胖子。
“這是什麼?”我看着和平常那些紅繩子也沒什麼分別。
許世唯一邊兒往手腕上栓繩子,一邊兒解釋:“這是宗航那兒弄來的,他們哪裡管這叫屏蔽神器,聽說他們那邊兒有位遊戲研究人員跟mud創始人richard?bartle是同事,後來死了就去他們那邊兒研究mud去了。這就是最新的道具。”
“網遊不是虛擬的麼?還能這麼玩兒?”我將信將疑的綁上紅繩子。
許世唯走過去打開門兒道:“他們那邊跟咱們這兒可不一樣。走吧,分頭行動。”
說罷,許世唯就往電梯走去,許胖子則是慢吞吞的跟在後面,看得出來他很不情願。
我和許世唯先去看了樓裡的路牌,順利的便找到了那什麼吳總的辦公室。
“吳哥,我怎麼看着那個掃地的陳大媽那麼像你前妻啊!”走到門口的時候,裡面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像是……今天罵陳大媽的那個女人。
“不可能,陳玉秀早死了!”男人說話的語氣很肯定。
“那也是哈,她可沒那個本事,哼,要不是你那個敗家子兒子,她也不會早死。”女人說話有幾分嬌嗲,更多的是尖酸刻薄。
“別跟我提陳晉天,這個逆子,不認祖歸宗便罷了,還敢跟我作對。哼!”一提起兒子,男人就異常的憤怒。
陳晉天……這不是周雨琦的男朋友麼?他……是那什麼吳總的兒子?
“哎喲,就別說你那兒子了,我總覺得你那個兒子這幾天怪怪的,他是不是發現是你殺了周雨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