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親

鬼影陵光

她希望警察快點趕來,她急於向他們訴說這個晚上她是如何戰勝了一個歹徒、一個不明闖入者和一隻鬼……

夏日週末的晚上,上官木蘭坐在郊區的別墅裡對着鏡子化妝。她26歲,大學畢業後放棄了家鄉幾個不錯的工作機會,跑到大城市來開了一家小型服裝加工廠,專門爲那些名牌大廠做服裝加工,這幾年賺了些錢,她在郊外給自己選了一套環境幽靜的二層小別墅。事業上的成功使她越發引人注目,但她在感情上的屢屢失敗卻又十分令人費解,一些親朋好友相繼爲她介紹了幾個出色的男人,但都未曾開始便無疾而終。

上星期,木蘭的姑姑和她約定今天晚上帶個人到她家來相親,木蘭本想推辭,但礙於父母都在老家,姑姑是這個城市裡和自己最親近的人,便答應了。

她早早地開車回到住處,收拾屋子,坐在鏡子前,鏡子裡那張姣好的臉上掛着懨懨的神情。之前接觸的幾個男子都相繼離開了她的生活,不論是短暫的戀情還是旁人介紹來的,他們匆匆地離開她,好像在躲避瘟疫。大家都不明白,爲什麼她這麼出色的女子卻找不到一個願意與之相伴的情侶,只有木蘭心裡清楚,其中大部分原因在她自己。

不知不覺外面下起雨,陰沉的天色令夜晚早早地來臨,木蘭起身到陽臺上關窗,窗外雨霧茫茫,什麼也看不見,只有遠處星星點點的燈光在閃爍。

電話鈴突然響起,是姑姑打來的,說姑夫急性腸炎突發,她要送姑夫上醫院,所以不能前來。她告訴木蘭那個叫簡立文的男子正在途中,不久就要到了,木蘭想借雨夜不方便回絕,但姑姑說簡立文的手機沒有信號,無法通知他。看來木蘭只好在家裡等待這位獨自開車前來相親的陌生人。

這片別墅羣佔地非常大,開發商爲了保護業主隱私在別墅的房前屋後開闢了大片綠地,設置了湖泊、草坪和小片的樹林,使每一座建築都很獨立。木蘭正是看中這一點纔買下了這套別墅,但入住之後她才體會到,這個遠離公路隱藏在美麗風景中的居所當夜晚來臨時顯得格外寂寞孤獨。

靜靜的雨中,門鈴突然響了。木蘭一邊下樓去開門一邊想,姑姑說簡立文是開車來的,但剛纔並沒有聽到車聲,也沒有注意到樓下小路上曾出現過燈光。會是誰呢?

透過門鏡看到門廊上站立着的男子,正如姑姑描述的那個樣子,中等身材,溫和端正的容貌,穿深灰色T恤衫。木蘭把門打開一條縫,問:“是簡立文簡先生?”

來人對她微笑着點點頭,他舉起左手上握着的一張照片看了一眼,又看了看木蘭,再次微笑起來。

“我是上官木蘭,請進來吧。”木蘭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連忙拉開門把簡立文讓進屋,她注意到那張被他握在手裡的照片因有些潮溼而皺巴巴的,顯得很髒。那是她曾經給姑姑的一張照片,後面寫着她現在的住址。

他們在客廳裡坐下,木蘭給簡立文泡了杯茶,又端來水果。他一直微笑着看她走來走去,不說話。爲了避免尷尬,木蘭打開電視,新聞早已結束,電視里正在播放一些時事消息。

木蘭偷眼打量着簡立文,他看上去俊朗文雅,態度平和,他們聊着些工作生活之類不着邊際的話題,誰都不急於進入主題。似乎他只是無意中前來做客的朋友,並不是初次見面來相親的對象。木蘭對簡立文的初步印象還算滿意,他與姑姑向她形容的差不多,不同的是剛纔姑姑在電話裡說簡立文爲了與木蘭見面特意準備了一束花,而眼前這個男子進來時手裡卻只拿着一把傘。

但顯然關於花束的事她沒法開口詢問,於是藉着外面的雨她說:“這麼不好的天氣還麻煩你來一趟,本來我想改天再說的。”

“是啊,我也沒想到會下這場雨,不過還好沒走多遠的路。”簡立文仍然淡淡地笑着,眼睛不斷打量着房裡的佈局。

木蘭有些疑惑地看了他一會兒,又想起來問:“你是開車來的?要不要把車停到車庫去?”

“車……”簡立文似乎有些心不在焉,頓了兩秒才說道,“啊,車壞在公路上了,我走過來的。”同時他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的腳。進門時他在門口換了鞋,透過拖鞋的縫隙可以看到他腳上的襪子滿是泥污和水印。對一個相親的人來說,這副樣子實在有些不堪。

儘管明知是天氣做怪,木蘭仍然在心裡對簡立文的印象打了折扣,更沒想到的是此時簡立文忽然站起身環顧四周,問:“我……我能借用一下衛生間麼?”

木蘭把簡立文引進衛生間,回到客廳沙發前坐下瞪着電視發呆,她感覺到心底有股怨氣在升騰。這個簡立文怎麼如此沒有禮貌,進到女士家裡沒多久居然借用衛生間!而且還一路趟着泥濘走過來,這形象太沒品味了!

正想着,她被電視屏幕上出現的一幅模糊的照片吸引住目光,只聽畫外播音員介紹道,就在距這片別墅羣不遠的高速公路上發生了惡性車禍,一輛押解犯人的車撞上欄杆,車上一名在押囚犯趁警員昏迷,打開手銬逃跑,並在不遠的一輛車旁發現一名被擊暈的年輕男子幾乎赤身裸體地躺在車內,車裡儲物格敞開,身上衣物不知去向,車下丟棄着一身囚服。屏幕上顯示的正是那名逃亡中的囚犯,照片效果十分模糊看不真切,只覺得面容端正嚴肅,不像個壞人。播音員繼續介紹說這名男子因入室搶劫殺人被捕,作案手段極其殘忍,專門針對獨自在家的年輕女性下手,根據受傷生還的被害人描述,此人待人溫和有禮,總是面帶微笑,談吐縝密得令人失於防範。最後節目提醒附近市民注意出現的陌生人,特別提醒上官木蘭所居住的這片郊區別墅羣的居民注意,不要給陌生人開門。

上官木蘭聽得毛骨悚然,她下意識地在手機上記錄下屏幕上滾動過的報警電話,接着又似乎有些心虛似的關閉了電視。

她腦海裡重複着剛纔節目中對那個逃犯的描述,溫和有禮、面帶微笑,配上那幅模糊不清的照片,這個人和現在正在衛生間裡的那個簡立文竟然如此相像!

衛生間裡的水流聲仍在嘩嘩地響,簡立文進去已經超過三分鐘了,他似乎在裡面清洗着什麼。上官木蘭心裡的疑慮一點點地聚集着,他沒有開車來,也許他的車就壞在那個車禍現場。他沒有拿着花束,卻帶着一把傘和她的照片,報道里被襲擊的男子車中儲物格打開,假若被擊暈的是真正的簡立文,那就可以解釋這人手裡的東西是怎麼來的。他沒有自我介紹也沒有詢問木蘭的名字,一切都是木蘭自己說出來的。

他並沒有什麼東西可以證明他就是簡立文。

木蘭越想越緊張,屋外是夜雨濛濛的郊區,即使發生什麼事也不會有人聽到她的呼救,此時惟一能救她的只有她自己。

水流聲停止了,木蘭驚跳起來,她迅速跑到電視櫃旁拎起一把檀木的小圓凳,又躡手躡腳地走到衛生間門邊,待那人輕輕打開門探出頭時,木蘭高舉着手裡的圓凳狠狠地砸在他的頭上,並在他還未來得及掙扎時接連不斷地砸下去,直到他輕微的呻吟聲逐漸低弱,變成一具除了血液什麼都不再動的軀體。

周遭一片寂靜,木蘭扔下凳子坐到地板上,被她誤以爲是簡立文的人躺在衛生間門口,他身上的血正在以一種令人不易察覺的速度緩緩流失。木蘭不敢走過去看,不論他是死是活都不願意靠近。

她的心臟正在瘋狂地搏動無法平息。早在上大學時木蘭就知道自己情緒很容易失控,一旦情緒失控就處於癲狂狀態。一些細微的小事就會觸發她瘋狂的神經,這使得她失去了許多朋友,同時也失去了那些原本有可能成爲她人生伴侶的出色男人。他們都說她太緊張,難以相處。

當心神漸漸穩定下來後,望着地上的那人,木蘭忽然開始懷疑自己的判斷。他有自己的照片,並且像所有雨天訪客那樣拿着雨傘,他沒有對自己流露出任何歹意,並且她注意到他腳上那雙原本滿是泥污的襪子已經被洗得很乾淨,正溼乎乎地緊裹在他的腳上。難道他真的是簡立文?

木蘭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大門上的門鈴又響了起來,她呆呆地起身立在廳裡,門鈴連續響了好久,她才突然驚覺一般跑到門口透過門鏡向外張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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