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教派突然興起,便導致三四個村落全村人亡,沒有一個人生還,也就是因爲這件事情,所以引起朝廷的緝拿,又加上他們都用的邪術,那些朝廷也不得不請用佛道兩家幫忙,就這樣三大勢力的壓迫下,最終這個教派便銷聲匿跡了,中間只存在短短的一年不到。”
王聰聽的很仔細,不過從對方解釋中,這個教派好像不存在這個時間段,不過看對方講述的樣子,就感覺像是經歷過一般。
“我怎麼感覺你什麼都知道的樣子,就連這存在短短不到一年時間的鬼山門也瞭解。”王聰有些驚歎對方的學術儲存,就感覺鑽研歷史數十年的大師,可是對方卻只有十九歲,比他還要小。
“沒辦法,我記憶力好,一般看過的東西就能記住。”黃羽音心裡倒吸了一口氣,臉色很平靜的解釋道。
王聰:“……”
石室中安靜的出奇,黃羽音蹲了下去仔細看着那雕刻出來的紋路,將左耳貼在地面上,拳頭用力的捶打着地面。
王聰站在遠處,皺着眉頭看着黃羽音那難以理解的動作。
“你這是在幹什麼?你不會覺得出口在地下吧!”王聰疑惑的問道。
得到了答案,黃羽音站了起來,開口道:“那你認爲在哪?以這個巫教來說,將整座山挖空都有可能。”
王聰聽着對方這樣斬釘截鐵的話,臉上浮現起一絲疑惑,趴了下去用耳朵貼在地面上,用力的敲打着地面,地下響起一陣迴音,聽的王聰微微愣住,接着他驚喜的站了起來,臉上帶着無比的激動。
“下面是空的哎!那不是說我們可以出去了嗎?”
黃羽音在恰當的時候給王聰潑了一盆冷水:“你知道機關在哪裡嗎?另外還有一副棺材躺在那裡呢!”
“呵,開啓機關的按鈕一定在這四周,難道還會在別處嗎?那棺材不是用東西鎮壓嗎?擔心什麼。”王聰不悅的答道。
“你忘記了我說的話了?這可是鬼山門地盤,那可是一個邪教,你覺得他們會用什麼陣法鎮壓魂靈嗎?或者是殭屍。我擔心那棺材內是對方養的鬼物,我們現在儘量小心一點。”
聽完黃羽音的話,王聰臉色也微微一變,這話說的也並無道理,一個充滿血腥的教派,怎麼可能會鎮壓鬼物。
中央的那口木棺依舊靜立在哪裡,對於王聰和黃羽音兩人的到來熟視無睹,可就算這樣,這看似沒有任何危險的石室,在黃羽音說完那一句話後,王聰此刻精神緊繃,警惕的注視着四周。
在這平靜的表面下,總感覺是後面波濤洶涌的開始。
兩人在石室中分開尋找能夠開啓的機關的按鈕,找了一定的時間,王聰終於在石壁上,刻畫的人物中發現端倪,按下鬆動的眼珠,只聽機械的摩擦聲響起,兩人都朝着聲源處看去,只見原本靜立的棺材,整體開始移動。
兩人都屏住了呼吸,全身戒備着,兩雙眼睛沒眨一下眼皮的看着棺材,棺材每移動一寸,兩人的心就會猛跳動一下。
而就在木棺移開後,露出的縫隙,有着青翠的光線投射出來,惹得兩人驚疑不定。兩人的位置距離木棺很遠,可是在見到如此怪異景象後,兩人都沒有急忙趕過去去看,都警惕的瞪着木棺的動靜。
——咔-嘭
機杼聲音停止,而那口木棺材依舊沒有任何動靜。
——呼
王聰長舒了一口氣,身體如同跑了五公里一樣的疲憊,很想直接坐在地上喘氣:“看看,什麼都沒有發生。”
而就在王聰說完這句話,只見那木棺材散露出黑色氣體,緩緩的朝着四周擴散,接着只聽‘轟’的一聲,那看起來腐朽的棺木直接四分五裂的炸開。
“小心。”黃羽音大叫一聲,接着整個人一個起跳,右腿在空中一揮,直接將那炸裂的碎棺木踢開,然後落了下來,目光停在已經從木棺中出現的殭屍上。
說是殭屍又不太像,他並不是站立,全身看起來異常的柔軟,每扯動一下,便能夠聽到骨節清脆的響聲,如同一灘軟泥巴趴在地上,四周瀰漫着黑氣。
最恐怖的倒不是整個像現代貞子的造型,而是那泛白的眼珠,以及扭曲的面容,露出兩顆漆黑的獠牙,如同黑夜的鬼魅,只要你一個不注意,便將你的血液連同皮肉都吞噬的一乾二淨。
“這是什麼東西?難道是伏屍嗎?”王聰對比眼前的怪物,在腦海中不停回想着當初池子書給他介紹的殭屍等級,可是眼前的怪物,根本和那些不搭,唯一有些像的就只有伏屍。
當想到這個怪物有可能是伏屍的時候,王聰心臟感覺驟停的一秒,以他現在的實力根本對付不了這樣的存在,他不知道旁邊的黃羽音有沒有辦法。
“他不是伏屍,應該是鬼山門用巫術煉製的藥人,就是不知道實力如何了,你身體被清靈水改善,應該能夠幫的上忙,在一旁幫我。”
黃羽音話語說完,然後從身上取出一根鐵杵,這根鐵杵不大,只有雙指相併的寬度,二十釐米左右長,然後交給王聰手上,繼而開口道:“找機會用這根鐵杵刺入那藥人的後頸。”
王聰接過鐵杵,朝着黃羽音點了點頭。
——嗷
那藥人趴在地面上,裂開嘴朝着王聰和黃羽音兩人吼叫着,然後手腳齊用,朝着兩人衝來。
那速度超出了兩人想象,比起普通人奔跑速度還要快很多,黃羽音見此,一腳朝着對方踢起,就那一瞬間,那藥人雙手朝着地上一拍,整個身體如同踩了彈簧一般,瞬間飛了起來,撕裂着嘴,揮動的雙手朝着黃羽音衝去。
“哼!找死。”黃羽音雙眸變得冷峻,一張符紙朝着朝着對方激射而去,而她整個也跳躍起來,對着那藥人的肚子踢了一腳。
——嘭
藥人受到重擊,身體撞在牆壁上,不過只是片刻間,就感覺像沒事人一樣,扭動的脖子,以及手臂,將其恢復到先前的形狀。再一次朝着黃羽音衝去。
王聰靜默的站在一旁,剛纔那藥人將脫臼的骨節恢復樣子,看的他心驚,不過他沒有忘記自己的任務,雙眸時刻鎖定在藥人的身上,身體不斷的朝着對方移動,只要對方一出現機會,他便用手中的鐵杵刺進對方的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