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陽光透過枝椏,稀疏的散落在大地;櫻絡軒中蝴蝶飛舞,鳥語花香,陽光透過窗櫺隱隱灼灼的照在牀榻上兩人的身上。
若汐睫毛動了動,緩緩地睜開雙眼,轉過頭看着眼前放大的俊彥,不由得想起昨晚的事情來。
“你還不回去休息嗎?天色已經不早了。”
意思就是,趕快回去吧!她要睡覺了。
結果誰知道,寒莫風看了看窗外的夜色,而後一臉理所當然的道:
“是該休息了,那我們就睡吧!”
說完便快速的點住若汐的穴道,彎腰抱起她便向着牀榻走去。
“寒莫風你··你···你想要幹嘛?我們還沒有成親呢!我告訴你哦,你休想先上車後補票,我··我是不會答應的。”
說完一臉氣憤的看着抱着她的寒莫風,這人太可惡鳥,怎麼可以這樣偷襲?
寒莫風輕輕地將她放到牀上,而後便將自己的外袍脫下後,便側身躺到了她的身旁;伸手將渾身僵硬的若汐攬到懷裡,在她的秀髮上用力的嗅了嗅道:
“睡吧!我只是想要抱着你睡覺而已,洞房花燭夜,自然是要留到大婚的那一晚纔可以啊!”
而後便將她的穴道解開,緊緊地抱着她嘴角含笑的閉上雙眼;若汐眨了眨眼睛,見他真的沒有其他的舉動,就放心的閉上雙眼,伸手回抱住他睡覺去了。
“娘子對爲夫的容貌可還滿意?”
一聲調侃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若汐看向正一臉愜意微眯着雙眼的寒莫風,離開那令她眷戀,安全無比的懷抱起身道:
“起來吧!天色已經大亮了。”
說完後便下牀穿上外衣,坐到梳妝檯前便拿起梳子籠着頭髮。
寒莫風看着已經梳妝的若汐,略微不悅的走下牀梳洗起來;等梳洗好後只見若汐正一臉含笑的看着他,不由得挑了挑眉道:
“怎麼這樣看着爲夫?莫不是有事要讓爲夫來辦?”
甜甜一笑。“是啊!相公你來爲我梳妝可好?”
說着還將手中的桃木梳子揚了揚,寒莫風一臉寵溺的笑了笑,走過去接過梳子便輕柔的爲她梳起了髮髻,手指靈活的在發間穿梭,沒一會兒,一個簡單大方的髮髻便梳好;在首飾盒中拿起一支白玉雕刻的三朵白蓮髮簪,斜插於髮髻之上。而後便是描眉化妝,一切都完畢後,寒莫風看着一臉甜蜜幸福的若汐,笑語道:
“娘子可還滿意爲夫的技術?”
若汐起身,面對着寒莫風點了點頭。
“相公的手藝又見增進了。”
“你啊!還是和以前一樣,總是要等我爲你梳妝,不然那這一天你一定會是披頭散髮,素顏朝天的。”
真是沒有見過如此邋遢的女子,天下間所有的女子都是愛美的,而他的這位月牙兒可好,他若是不來爲其梳妝,那就一定披散着頭髮。
“那是因爲我對你有強烈的依賴啊!我就是喜歡風爲我梳妝時的那種感覺,有着淡淡的溫馨,濃濃的幸福充斥着我的心田;那樣可以讓我感受到家的溫馨,可以讓我知道風和我始終都是一家人。而且,還是我蕭若汐此生最愛的相公,我將來寶寶的父親。”
“相公?父親?”
寒莫風重複了一遍這兩個詞語,心裡有着無限的感動。
“是啊!你就是我的家人,一直都是;將來我們還會有寶寶,寶寶的寶寶···我們此生永遠都不會分開。”
“嗯!”
若汐巧笑嫣然的看着依戀感動的寒莫風,牽起他的手十指交叉,一臉正色的看着他道:
“風你永遠都是我蕭若汐的相公,不論是今生還是來世,你都只會是我的相公,永生不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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