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聽後,不由得催促着君禪月道:
“那你快滴啊!也好讓我們見識見識這血玉笛和寒月瑤琴的威力。”
君禪月搖了搖頭,再次的看了若汐一眼道:
“我並不是它們的宿主,而且它們的宿主只會是女子。”
將錦盒合住,交給他身後的隨從手中,對着衆人拱了拱手道:
“在下告辭了。”
而後就瀟灑的轉身離去,對於這些人的不滿和不甘,全都視而不見。若汐和寒莫風相視一笑,牽起彼此的手,對着左掌門微微頷首道:
“我們也要告辭了。”
清風客棧中,若汐庸懶的半臥在牀上,看着坐在桌邊飲茶的寒莫風,輕語道:
“你說那四人走的時候,爲什麼要說那樣的話?難道說這寒月瑤琴和血玉笛的擁有者,就是一統天下的君主不成?”
寒莫風聽後,挑眉看向若汐調侃道:
“娘子何時也如此相信這些所謂的宿命了啊!”
嫣然一笑,緩步來到寒莫風的身邊,坐在他的腿上道:
“相公認爲爲妻會信這些嗎?”
寒莫風擁住她的纖腰,淡然一笑。
“不會,因爲娘子若是信了,就不是我的娘子了。”
向天翻了個白眼,忍住嘴角的抽搐道:
“你這什麼邏輯啊!”
“呵呵···自然是跟娘子學得啊!”
撇撇嘴。“你就貧吧!”
看了看窗外的天色。“明天我們就離開吧!”
寒莫風親了她的臉頰一下道:
“好,明天就啓程去塞外。”
若汐的眼神閃了閃,看着停在窗櫺上的一隻麻雀道:
“那個君禪月不知是敵是友?若是朋友,我們倒不怕;可若是敵人···只怕會有很大的麻煩吧!”
寒莫風微眯起雙眼,聲音飄忽的道:
“他的確是個潛在的危險,不過···目前我們要做的是,儘快的創建自己的勢力。”
若汐聽後莞爾一笑。“反正這天下就要打亂了,我們不妨也來分一杯羹好了。”
寒莫風撫摸着那柔軟的墨發,隨意的道:
“分一杯羹雖好,但不及一人獨大。”
一揮衣袖,就見那停在窗櫺上的麻雀,如同斷了線的風箏般的向下倒去。若汐笑語道:
“既然風已經下定了決心,那爲妻就一定會支持到底;不論前面的道路有多麼的坎坷,我都會和你一起面對。”
擁緊懷中的若汐,寒莫風滿足的發出一聲謂嘆。他的月牙兒永遠都是如此的爲他着想,以他的感受爲先;這樣的月牙兒如何叫他不愛,又如何能令他不疼惜寵溺呢!
半月後
在皓月和金龍國交界的邊城,若汐在寒莫風的陪伴下,行走在人頭攢動,商鋪林立的大街上;聽着那些叫賣聲和砍價聲,若汐滿足地笑了起來。
“月牙兒想到了什麼事如此的高興?”
寒莫風頭戴斗笠,單手擁着若汐一邊走,一邊看着從身邊掠過的那些攤位上的事物;而兩人對於那些對他們頻頻回頭觀看,指指點點的人全都採取了視而不見的態度。
縱使他們的舉止在衆人的眼中,那是有傷風化,他們也毫不理會;用這兩人的話說,只要自己開心高興就好,管那麼多幹嘛!要是看不過去,就自己自覺地把雙眼戳瞎就好。
“風你看這對腰佩好不好看?”
兩人停在一個賣飾品的攤位前,若汐手中拿着一對做工並不算精細的腰佩;只見那對腰佩是用玉石雕刻的兩隻蝴蝶,而在蝴蝶翅膀的下方,分別掛着長短不一的淡藍色的流蘇,蝴蝶的尾部則是用一條銀色的鏈子掛着一顆橢圓形的水晶。
寒莫風接過去看了一下,雖然做工不怎麼樣,但是這樣式倒是真的好看,微微一笑。
“好看是好看,不過我們已經有了一對腰佩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