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暗處的冥見後,被那變態的術法給嚇得三魂丟了七魄,當場便呆愣住了;不過到底是在南宮翼手下當差的影衛首領,所以也只是呆愣了一瞬間,就回過了神來。而後便飛身向着皇宮的方向離去。
寒莫風看着冥離去的方向,寒冷的眸底是深深地淒涼。爲什麼會是他們?他們爲什麼要至月牙兒於死地?今天幸好他在,若是他不在呢!那他的月牙兒豈不是就要···
不,他絕不會讓月牙兒有事的;不論是誰,膽敢傷害他的月牙兒那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才行。哪怕是與他有血緣關係的親人。
想到這個詞,寒莫風心中冷笑連連。
親人?呵呵···多麼諷刺的一個詞語,自己一心一意的將他們當做是親人,而他們就是這樣回報自己的。
寒莫風將若汐抱起,看着已經發紫的嘴脣和蒼白的容顏,眼中翻滾着無比的憤怒和殺氣。好,很好,你們既然想要月牙兒的命,那我就要了你們的江山又何妨?你不仁就休要怪我不義,反正於你們來說,這個世上根本就不曾有過我的存在。
“紫芸,讓人將這裡的火滅了。”
寒莫風對紫芸說完後,便抱着若汐走出了櫻花林。而對於紫芸眼中的激動與情愫,他不是沒有看到;他也知道紫芸對他的感情,但是那又怎樣?他喜歡的一直都是他的月牙兒,至於其她人全都不在他的眼中。
月落西山,藍天白雲下,一輪紅日緩緩升起。
一間擺設清雅簡單的房間裡,寒莫風坐在牀邊看着依舊昏迷的若汐,眼中是濃濃的疼惜。手覆上若汐的嬌顏,一點一點的描畫着她的樣貌。
“傻月牙兒,你爲什麼總是不懂的照顧自己?那間房裡能有什麼重要的,可以讓你放棄生命去守護呢?”
剛走進來的青鸞聽到寒莫風的自語,便出聲道:
“小姐之所以會如此的焦急,是因爲書房中掛着當年小姐及笄時,公子親手畫作的畫卷。自從公子你···小姐一直都把那幅畫當成公子一般對其傾訴、眷戀。”
寒莫風聽後,眉頭皺起的看着青鸞道:
“她不是已經嫁給了南宮軒了嗎?難道南宮軒對她不好?還有月牙兒爲什麼會住在清風別院而不是住在王府?”
寒莫風自從見了若汐後,心中便充滿了好多的疑惑。他以爲她的月牙兒既然嫁了人,就會過的很幸福纔對;可是,當他隱在暗處跟着月牙兒來到這裡後,便疑惑了。一個軒王妃,爲什麼放着王府不住,反而要住在自己的別院中?
藍翎和紅袖她們進來後,在聽到寒莫風的疑問,藍翎便憤憤不平的道:
“公子您怎麼可以質疑小姐對您的感情,什麼叫她嫁給了南宮軒?小姐怎麼可能會嫁給那種男人?”
“公子你誤會小姐了。”
紫芸打住了寒莫風的話,便將拿在手中的一塊被煙霧燻黑的靈牌遞給寒莫風。
“小姐她並沒有嫁給南宮軒,她當時只是將南宮軒當成公子的替身,來替您和她完成這一場婚禮罷了;小姐曾說,她這一生唯一想要嫁的人便是公子。即使是,公子您已經不在了,她也要守着您的靈位走完這一生;她說,她不想讓自己的人生留有莫大的遺憾。”
寒莫風看着手中的靈位,慢慢撫摸着上面的字,心中既甜蜜又苦澀。
“傻月牙兒,你怎麼總是要做一些傻事呢!”
而後看着若汐,搖頭失笑。
“我寒莫風今生何德何能,能夠得到你這樣的妻子?不過,今後再也沒有人和事可以再將我們分開了;從此以後,就讓你的風保護你照顧你直到你厭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