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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賠罪,她就讓他知道什麼叫陪罪
讓他知道,她這個女人是他惹不起的,別隨便跟她開玩笑
玉琉璃怒氣匆匆的治水井裡打了桶水上來,拿了兩張凳子放在門邊上,先將打上來的那桶水放再其中一張凳子上,再吃力的站到另一張凳子上,自上頭門縫往下看了眼乞丐,拿起那桶剛打上來的水,看也不看的就往下頭潑。
『嘩啦——』
在她門邊不斷敲門的乞丐躲避不及瞬間成了落湯雞,當下更有成爲冰雕的跡象。
帥帥乞丐嘴角微顫,擡頭悲哀的控訴着玉琉璃。”姑娘,你好狠啊,你居然在這種臘月天的潑我ㄧ身溼。”幸好自己一身內力還算了得,要不這種天氣穩當場凍死的。
由下往下望的玉琉璃對他樣出一抹如春花綻放的嬌豔笑靨,故作無辜的嬌嚷着。”啊——抱歉,我手滑了,一時失手,不小心潑到乞丐大哥你了,真的是很抱歉啊”
帥乞丐嘴角抽抽。”一時失手”有人會登高踩凳從門上潑水的嗎?
她根本是故意報復他昨天使出爛招數搶了她的烤雞跟棉被。
玉琉璃手捂着脣呵呵笑着,表情甚是無辜的,語氣了無誠意的。”是啊,我一時失手,這位乞丐大哥你還是趕緊回去把這一身溼ㄧ裳換了吧,或是趕緊找個避風的地方烤火取暖,否則萬一要是染上了傷寒那可就不好了。”
“我即便染上傷寒也是拜姑娘所賜,屆時恐怕還得勞煩姑娘你親侍湯藥”帥乞丐像小狗甩水一樣,頭用力一甩將身上所有水漬甩出。
看着他那副嘴角上揚 模樣,玉琉璃臉上的笑靨愈是嬌豔的冷哼兩聲。”哼、哼,那你等死會比較快”
“不會吧,姑娘你這麼狠”帥乞丐愕然的看着玉琉璃。
看來她很惱怒他昨日不擇手段吃了她的烤雞唷,他不過是想和他開個小玩笑罷了唄,誰讓他對這個害得他顏面盡失自屋檐上失足掉下的她這麼感興趣
見過形形色色人的他,不敢相信居然有女人這麼不故事俗禮教的,毫不避諱不掩飾敎女人閨房情趣之事的
即便是經驗老到的老嬤嬤要敎出嫁前姑娘一些新婚夜會發生的事情,也是很隱喻很含蓄,從來沒有人向她這樣大剌剌毫不修飾的,什麼移花接木,涌泉相報,丹鳳朝陽,害得他因震撼過度,一不小心從屋頂上摔了下來。
還被這位脾氣不太好的玉姑娘嘲笑他是,唔,輕功很爛,武功三流的別腳大俠,從此他便記下了……
當他在市集裡見到她像只小烏龜一樣在擁擠的人羣中穿梭,站在烤雞攤子前猛吞口水的,這才一時興起了捉弄之心,結果事情發展在他預料之外
結果是很讓他啼笑皆非,按常理一般的女子不是該自認倒黴掩面哭泣的離開,或是恨恨的咒罵幾句,然後無可奈何的離開纔是,可她一個女子居然出乎他意料的不故形象,掄起拳頭當衆揍他,可真是讓他大開眼界啊。
不過這代價可不小,他好好一張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的俊帥美臉就被他給毀了,害得他這幾天是無臉見人,只好來煩她
“跟你這種卑鄙小人比起來我算是純良之人了”玉琉璃帶笑的瞼瞳,瞬間拂上一層寒霜,語出威脅。”你再不遠離我家大門三公尺,下次潑下來的就不是水,而是滾燙的熱油了。”
“姑娘你別動怒,我現在馬上就離開,明日再來。”帥乞丐舉高雙手投降。
這姑娘太有趣了,他決定了,在他這張上天下地絕無僅有的俊臉未恢復往日之風華,他都要來打擾這位玉姑娘,跟她對話實在太有趣了
“你那張長的還不錯的乞丐臉,如果不想毀容,你明天可以繼續坐在我家門口試看看”玉琉璃撂下威脅後便轉身離去,決定不在這種大冷天裡,跟一個乞丐在這裡像瘋子一樣互相叫罵。
雖然聽的出來她威脅的成分居多,但還是別輕易嘗試再度惹火這隻陌生的小母老虎來的安全點。
帥乞丐爬了爬他那頭顯得頹廢帥氣的頭髮,打了個噴嚏後,決定今天先到這裡爲止,明天繼續——
※※※
細雪紛飛的午後,靖王府裡是裡裡外外熱鬧一片,再一個月就要過年了,屆時會有很多達官顯要到王府裡拜年,所以這打掃佈置的工作要儘早。
王府裡的所有下人無不忙着將王府裡裡外外打掃得換然一新,貼上春聯窗花,掛上彩燈,好迎接即將到來的新年。
不過相較於整個靖王府裡裡外外一片歡熱喜氣的熱鬧氛圍,位於王府左後方典雅中透着華貴的『逍遙居』,與前頭的熱鬧氣氛相比顯得極爲的謐靜清冷。
積着些許雪花剔透的琉璃窗櫺將『逍遙居』花廳內外格成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花廳裡一片沉靜肅穆,分坐在紫檀鑲貝雕花六角桌兩側兩個長相極爲俊美,穿着月白色與藏青色長袍的男人。
寬敞的花廳角落裡放置了一大盆旺旺的炭火,使得廳內溫暖如春,但裡面的氣氛卻讓人絲毫感覺不到溫暖,一抹凝滯不動的低氣壓壟罩在花廳裡。
這沉悶凝滯的氣氛讓門口的鮫綃紗也感受到緊張似的輕輕擺動,晃進來斑駁的光影,卻絲毫透不進寒風,可是這價值百金有餘的薄紗,卻並沒能吸引屋內二人的注意,兩個人的目光膠着糾結,都盯着桌上這枚躺在一隻敞開錦盒裡雕刻精美、晶瑩翠綠,隱隱流動綠光晶瑩水潤的玉佩。
角落那一大盆炭火音裡頭的木炭因受熱發出一記『啪』爆裂聲,然起一陣小火花,終於打破了兩人之間的凝滯膠着的沉凝氣氛。
穿着一襲月白色緹花織錦在領口衣襟處縫着一圈貂毛,丰神如玉、俊美無儔,渾身透着一股卓爾不羣的男子,一隻白皙有力的手,拿起幾盒裡那枚晶瑩翠綠,雕工精美的玉佩,眯起犀利銳眸仔細端凝着。
語氣裡滿是疑惑,如深潭般深幽精碩黑眸一舜不舜,盯着手心裡這枚溫潤精美玉佩,語氣有些激動有些疑惑。”你說這塊玉佩是死當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