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葉陸說的不錯,冷莫修真的和斗篷人在一起,可是爲什麼冷莫修也受傷了,上一次見他的時候還好好的。
而且我看他不是那種說受傷就能受傷的鬼,畢竟是千年冥王,不是一般的鬼能傷的。
他還說要陰女的魂魄,之前和他也呆了許久,鬼品我還是有把握的!
那又是怎麼回事?
我幻聽了嗎?
不能呀!
只有想辦法上去自己揭開真相了,這幾天來我的術法也不是白練的,天天起的比雞早,睡的比狗晚,連我自己都被自己的毅力感動了。
決定後,開始在血池底部找尋可以上去的入口。
摸索了一大圈,什麼也沒有!
天啦嚕,那條成了精的河,把我弄到這裡,就沒有想過我我怎麼上去的問題嗎?
還是隻顧自己的自由,就沒有想過要幫我。
哼,你不幫我,我憑什麼幫你!
我站在血祭旁,很傻很傻的對劍說……
沒錯,我正在對着一把無任何生命的鐵說話!
“血祭啊,我沒有辦法上去,你有辦法嗎?”
說完,一捂臉,我剛做了什麼,對一把劍說話,一定是腦子秀逗了!
一抹紅光突然大作,捂着臉的我驚了。
只見,原本血祭周身的紅光更勝,彷彿要淹沒整個血池底部,一道道刺眼的光從劍身發出,映的眼都睜不開。
毫無防備的,血池開始震動,頭頂的板面開始轉動起來,逐漸的形成了一個巨型漩渦。
血祭像有了靈性一般,沿着底部可是擡升,很快的,就到了頂部。
媽呀,劍也成精了,能聽懂人話了!
可,老兄,你別自己上去,我怎麼辦,難不成讓我自己爬上去?
正欲開口,突然,腳底下的地面開始上升,越來越高,血祭周身的光愈演愈大。 嗚嗚嗚,這什麼世道,河成精就算了,現在連劍也成精了,還聽懂我說話了!
瞬間,我已經到了血池中心,站在了血祭劍的下面。
望着四周的紅色血水,又尷尬了。
上是上來了,怎麼去岸邊啊,我可不要游過去,太噁心了,游過去我就吐死了。
可是我又沒長翅膀,也不能飛過去。
“嗖”的一聲,血祭劍平放在地,上下襬動。
呵呵,這不會是要我御劍飛行吧,這場面我只在電視上見過。
我邁出一隻腳,猶豫半分,還沒考慮清楚,劍身一掃,我被迫擡腳。
在落腳時,已經在劍上了……
娘球球,一把劍也這麼傲嬌,都沒有經過別人的同意,就隨便替別人做決定了!
“啊,啊,啊,老兄,你別抖啊,我要掉下去了。”
果真,我的預言是準的,下一秒,我已然爬在了地上。
經過我的鑑定,這是一把沒有修養且傲嬌的劍,誰攤上誰倒黴啊!
看誰不順眼就把誰摔死!
我揉着屁股,滿身疼痛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一擡頭。
笑的虛假,“嗨,你們好,我只是路過,你們繼續說你們的,不用管我。”
斗篷人愣了一秒,大笑。
“伊莞,我不去找你,你卻自己送上門來了,怎麼,迫不及待的想讓我煉化你。”
斗篷人上下大量我幾眼。
“不不不,長的這麼好,又是難得的魂體,不如從了我,我們可以雙修,我保你不在受人欺負。”
胃裡一陣翻滾,捂着肚子差點吐了出來。
衝着斗篷人大喊,“從個屁,你也不照照鏡子,就你那個長相,白送我都不要。”
他伸出受,輕撫自己的臉。
“白送都不要,好,這話說的好,我喜歡。”
這一定是精神分裂,被人罵了還這麼高興,還說自己喜歡,變態啊!
“不過,伊莞,你知道我長什麼樣嗎?你就不怕後悔?”斗篷人又問。
“我不用知道你長什麼樣,我怕污了自己的眼,長的估計和豬拱過的大白菜差不多。”
要不是長得醜,誰閒的沒事用一個斗篷把自己的臉蓋着,還怕自己長的好看,別人看上不成。
“伊莞,這件事,你本無權知道,不過看在你和冷莫修掰了,並且要葬身於此的份上,我就告訴你……”
我和冷莫修掰了,他怎麼知道?他又沒有千里眼!也沒有順風耳!
不知道裝知道,以爲我看不出來嗎?
我冷笑,“你怎麼知道是我葬身於此,而不是我收了你。”手偷偷伸入包裡,拿出了符。
斗篷人輕輕搖頭,語氣極其肯定, “收我,你有這個決心嗎?”
毛線,你又不是冷莫修,又不是我爸我媽,我爲什麼沒有決心收你?
“那咋們試試!”我沒在等他說話,手指夾符衝了過去。
斗篷人站在原地,沒有任何動作,輕哼聲從斗篷地下穿出,似在嘲笑我的衝動,我沒有理他,專注於收了他,替無數冤魂報仇。
就在我快要把符貼上去的時候……
他修長的手指揚起,輕輕的掀開了身上的斗篷,一張絕色的臉擺在了我面前,眉毛,鼻子,眼神,瞳孔,無一不熟悉。
我一看,全身緊縮,嚇得手指一下一顫,一個不注意,符掉在了地上……
斗篷人趁這個瞬間,手掌冒出黑氣,一掌朝我肩膀打來。
我輕笑,是啊,我沒有決心收你,今天註定是我葬身於此 ……
並沒有下去拿符,而是閉上了眼……
巨大的波動襲來,身體被震出很遠,摔在了地上,面前,血祭劍擋着斗篷人的攻擊,它雖然有點傲嬌,可它又救了我一次……
“真是養不熟的畜生!”斗篷人手一揮,血祭一震,落在了我身旁,失去了原本的紅光,變成了一把普通的劍。
我拍了它幾下,見沒反應,擡頭,不信的看着斗篷人。
原來,真是我誤會了冷莫修……
原來,斗篷人真的知道我和冷莫修的事……
原來,冷莫修並沒有不要我……
原來,冷莫修是那個最受傷的人……
我坐在地上,崩潰了,雙目無神的看着前方……
爲什麼,爲什麼,誰能告訴我爲什麼,他爲什麼長的如此好,如此像一個熟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