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我?”我問。
“嗯,你是我的恩人,我要報恩。”羽惜說的很真。
可,我要一條河干嘛?給冥宮當護城河嗎?還是一條血河。
好像當護城河是挺不錯的,很威風呀!
“好吧,你跟着我。”我同意了,心裡算計着怎麼把她弄到冥宮當護城河!
記得古代的帝王都是有護城河的!
羽惜聽後,點頭,瞬間,血浪捲起,無數血水不斷凝聚,形成了一條紅寶石項鍊。
“姐姐,這樣子,你就可以帶着我了!”項鍊說。
漂亮是漂亮,可這條項鍊是數千個人的血構成的,我怎麼總覺得有一種罪惡感呢。
解開項鍊,帶在了脖子上。
剛擺正方向,冷莫修和萌萌回來了,看他的臉色,萌萌肯定沒說什麼好事!
“萌萌,你先回去!”冷莫修對他說。
萌萌揮手,“媽媽,我走了。”
說完,化作黑煙回去了。
天啊,把這個這麼難搞的丟給我一個人,真的好嗎?
那臉色,都快要殺人了。
“那個……那個……我看這裡的事情也處理完了,我們回去吧。”
我小心翼翼的說,因爲並不知道他們剛說了什麼,還是小心爲好。
但我可以肯定,準沒說什麼好事。
冷莫修沒說話,斜視我一眼,手一揮,就到了一個不知名的地方。
這個地方好像來過,但好像又沒來過。
周圍有很多桃花樹,雖是夏天,上面卻滿是桃花。
好像在夢裡見過……
冷莫修背對着我,聲線很低,像是受了傷,“莞莞,是不是全天下男的都死光了,你都不會喜歡我。”
我一聽,怔了,萌萌到底給他說了什麼啊,他怎麼會這樣想!
“是不是你看都不想看我,怕污了你的眼。”他又道。
呃……
要是會的話,我會主動吻你嗎?爲什麼突然情商這麼低,動動你聰明的小腦筋啊!
他看向我,笑的悲憐,“沒關係,你告訴我,我承受的住。”
天,還準備逼我承認,我可是什麼都沒有做的!
又何來讓他承不承受一說。
一定是被萌萌那個熊孩子給騙了!
我直接道:“我沒說過這種話。”
他輕笑,深吸一口氣,“萌萌不會騙我的。”
“我也不會騙你的!”
他輕輕搖頭。
呵呵,我就這麼不值得信任,寧願相信一個幾歲的孩子也不相信我!
心裡不由氣憤起來,正欲爭論,平生,我最討厭的就是被人冤枉!
“莞莞,記得冥軒嗎?”他問。
我點頭,剛從血池出來,怎麼可能忘記,我又不是健忘!
見我點頭,道:“我是不是長的很差,你怕污了自己的眼。”
冥軒?污了眼?
我好像有點印象了,記得剛進血池的時候,我好像對冥軒說過!
可關鍵是冥軒遮着臉,我並不知道他和冷莫修長的一模一樣啊,這貨一定是在意了,才這麼問我的。
“沒有,你長的很好。”
我只得無力的解釋。
“我是不是長的像豬拱過的大白菜。”冷莫修又問。
“噗”,我不厚道的笑了,媽呀,一個絕色冥王說自己像豬拱過的大白菜!太搞笑了!
“果真很像?”他問。
見他認了真,我也嚴肅起來,“不像!”
他依舊滿臉不信的看着我,眼神充滿可憐。
祖宗呀!冥王大人又賣萌了!我要招架不住了!
我用我最嚴肅真摯的語氣道:“真的不像,你長的很好看,還有,我那些話是對冥軒說的,你又何必在意!”
“可我和冥軒長的一樣!”他提醒。
“是長的一樣,但在我心裡。你是獨一無二的。”
他像是又充滿了希望,擡頭望着我,“莞莞,我愛你。”
這是我第二次聽這句話,但這一次卻格外緊張,感動。
“我也愛你。”
“你說什麼。”他拍拍耳朵表示沒有聽到。
“我愛你。”
我重複了一遍。
他的聲音很激動,“莞莞,三日以後,你等着我,我會把禮物送給你。”
我一愣,原來,他還記得,“好,我等你。”
一隻節骨分明的手放在了我的腰際,一個轉身,我們回到了宿舍前的湖邊。
白亦瑤正坐在地上發呆。
“小莞,你回來了,你看,你的肉身我看護的很好呢!”她指着地上的肉體。
“好,等我回魂了咋們再說。”
她這才注意到我是個魂魄,讓出了肉體,看着我回魂。
本來回魂很麻煩的,但是冷莫修在,一掌就把我打了回去。
我從地上起來,揉了揉發軟的全身,躺了這麼久沒動,感覺都要廢了!全身都疼!
白亦瑤過來把我扶了起來,“小莞,事情怎麼樣了?”
“辦好了,陳雪也恢復了。”我解釋。
“太好了,我剛給我哥哥打了電話,他說明天有空,和我們去凶宅收了那隻殭屍!”白亦瑤很興奮的說。
“你們要去收殭屍?上次凶宅的那隻?”身旁的冷莫修問。
“嗯。”我如實回答。
又問冷莫修,“你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去。”
“我不去了,我去冥界給你準備禮物,你們去吧,她的哥哥白沐我倒是有所耳聞,不會出事的。”
既然冥王都有所耳聞,那一定是差不了了,肯定會比白亦瑤厲害的!
“我等着你的禮物。”說完,又吻上了他的臉頰。
冷莫修撫摸被吻的地方搖頭讚歎,“莞莞,你的吻技是不好,但撩人滿分。”
迅速的,我臉紅了個透,白亦瑤還在旁邊看着呢!
冷莫修毫不在意,“莞莞,記住,打不過就跑,跑不過就喊,實在喊不過也不用擔心,我會救你的。”
這是冥王的生存法則嗎?感覺很強勢呀!
擡頭,罪魁禍首已經逍遙法外了!
白亦瑤笑的戲謔,“莞莞,你的吻技不好呀,要不要我教你。”
教?用教嗎?
吻還能怎麼吻,不就是嘴對着嘴一直停着嗎?還能吻出一朵花來!
於是乎,我大言不慚的說:“不用教我,我會的。”
“真的不用?”她又問。
“真的!”我答。
此時的我,並不知道吻技的深層含義,一直堅信自己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