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華依舊面無表情,好像戴了個面具似的,齊悅深吸了一口氣,伸出手,“酒。”
半躺在他胸前的女的僵了一下,立馬坐好,倒了杯酒給齊悅,“齊少……”
接過酒,齊悅將酒杯放在脣邊,輕輕的斟酌了一口,擡眼看着昭華,“函啊,叫得挺親的。”
他坐正身體,“那你怎麼會在這裡呢?哦——你不用說,我知道了,是函帶你來的是不是?”
昭華沒有回答。
“哦!忘了跟你們介紹,知道她是誰嗎?說出來你們不相信,人家可是衛大少的正牌女友呢!”
“什麼!”衆人驚呼,基本上是不敢相信,“衛少的女友來找你做什麼?”
齊悅一笑,“是啊,衛少的女友來這裡管我的閒事是不是多餘了?”
昭華站的挺直,“齊悅,你不要做得太過火。”
“過火?”齊悅一皺眉頭,“你在開哪國的玩笑,我做什麼過火了?我自己的事難道還要你來操心,你是我什麼人?你管太多了吧。”
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酒杯扔向旁邊,隨手又拿了一杯,他的嘴角掛着一絲嘲諷,一擡頭就要把手中的酒喝盡。
昭華一個上去,手一伸,奪過酒杯,“你到底知道不知道你是病人!你以爲你是發燒還是感冒?你的整個脊樑骨都快斷掉了知道不知道!你這樣下去骨頭會長不全的!你自己是學醫的難道就什麼也不知道嗎?有你這樣作踐你自己的嗎!”
齊悅瞪大了眼睛看向昭華,一時之間,整個的包廂都靜了下來,只有那瘋了似的音樂在亂吼着,卻也因爲這樣,顯得氣氛格外的尷尬。
半晌,齊悅回過神來,他半眯起眼睛,指着昭華手中的杯子,“你知道嗎?今天我跟他們打賭,要把這裡的酒全部喝完而且不可以吐,既然你那麼愧疚,那就你來代替我喝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