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長手猝然伸出,一把抓住了昭華的手。
昭華的呼吸一窒,卻面無表情的說着無關緊要的事情,“這裡禁止吸菸。”
齊悅抿着脣,卻一句話也不說。
昭華稍稍加大了力氣企圖掙脫,誰知手腕的力道更加的強勁。
齊悅就是一個不容許他人反抗他的人,他從骨子裡就驕傲到了極點,可是昭華又何嘗不是呢?她可以不去理睬他人的看法,可是卻無法容忍他人對她的侮辱。
“我想我們沒有什麼話好說。”昭華的聲音愈加低沉。
手腕處傳來了一絲疼痛。
昭華有些發火了,在齊悅面前,她總是壓抑不住自己的脾氣,更確切的說是在齊悅面前,她的步伐總是要被打亂。
“齊悅你到底要做什麼!一言不發,你是要猜啞謎嗎?有什麼話你直說好了,我沒有時間和你胡鬧。”
話一出,一股力氣把昭華拉了過去,昭華一驚,還沒來得及反抗,就已經被齊悅牢牢的圈在了懷裡。
齊悅一把抓起昭華的手,而昭華的手裡,正捏着一條小毛巾。
白色的小毛巾上面還殘留着一股奇特的味道,是奶香和酒香夾雜在一起。
“爲什麼還留着這個?”齊悅的聲音略帶沙啞,一股酒氣撲鼻而來。
昭華皺皺眉頭,別過臉,將眼睛隱藏在劉海的陰影裡,一句話也沒有解釋。
這條毛巾,是當日她和齊悅在山上宿營的時候齊悅拿出來的,那夜星空下的場景如潮水一般涌現出來。
齊悅的手越發的緊,他抓着昭華的手越來越用力,仗着身高的優勢,他居高臨下的說道:“告訴我!爲什麼還留着!”
“不關你的事。”昭華吐了口氣,聲音卻越發的淡然與冷清。
“不關我的事?”齊悅笑了出來,“好你個葉昭華,好個不關我的事,你當真把我當猴來耍,是我齊悅太看得起自己的!”
“你一定要出現在我面前跟我吵架嗎?這樣你很開心嗎?”昭華的眉毛微微揚起,看了眼齊悅,卻發現的他的眼裡佈滿了血絲,心頭一驚,下面的話都卡在了喉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