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客棧大門,我徑自坐在大街之上,望着天空,許許入神。
夜晚的風,漸漸小了,天空也很幽揚,月亮幽幽的光滑照着夜間的一切,星星很稀,那幾顆大的星星卻很亮,就好似我心中極其思念的幾個人,生活非樣,心亦不同,牽掛許人,猶在夢中。
望着天空入神,星星就如微微顫抖的泉水,也許,那裡有另外一個世界。
低頭塵嘆,哎,還是科技不發達啊。
"不見武林好封建,只因現在沒有電,如今世道混亂,人心難測,流言蜚語,防不勝防,哎,謠言無情,清者自清,只可惜,遺世獨立,唯我一人,當今塵世,誰能懂我?"
我張嘴微嘆,扭頭罵道:"誰?是誰給我配的音?"
星光渺渺,柔弱的月光下,走出一個老朋友。
那人推了推鼻樑上的西洋眼睛,對着我笑道:"是我自己在感嘆自己。"
看清來人,我嘿嘿一笑:"四眼公子,還是來破壞我的好事的嗎?"
那人望着我,聳了聳肩,無奈道:"有你的那一聲死鬼,我着實沒那膽量再來推翻你的好事。"
"那你爲何來這,又出現在我的身旁?"我問道。
"跟你一樣,我不發表言論,也只是來觀賞的。"四眼公子,終於找回了一聲底氣,不溫不火道。
"怎麼?不就是上次偷看你和你老婆親熱了一次嘛,有什麼大不了的,有必要這麼拼命嗎?"我無奈,也聳了聳肩道。
"沒辦法,我這人有恩不一定報,有仇,我是會記在心裡一輩子。"那人看着我,笑道。
"學慕容家,以施彼道,還施彼身?"我望着他,也是邪笑道。
"沒辦法,我這人愛記仇。"四眼公子看着我,無奈道。
"理解!"我淡淡道。
"我不明白,既然就差最後一步了,以王兄的色狼之心,爲何不走下去呢?"四眼公子看着我,不解的問道。
我聞言略一思索,望着搖晃在寒空中的小星星,以及寂寞落拓的月亮,不溫不火道:"來者不善,不好硬幹!"
"哈哈,王兄果然有趣之人,沒膽沒識,活脫脫的反面教材啊。"那四眼公子,對着我,望天取笑道。
"呵呵,張兄說的對,那晚在斷橋之下,張兄嬌妻的叫聲也是陣陣生猛,看來張兄也是戰意凜然,*威猛之人,若放入學堂,也是少男少女們學習的榜樣!"我嘴上自是不甘
吃虧,邪邪笑道。
"算了,今日又是自取其辱,我現在也現身了,該去辦你的事就去吧,今夜不會再來騷擾你了。"四眼公子說完直接掠身遠去,想來是回去與那嬌妻溫存去了。
我望向天空,點點的繁星好似顆顆明珠,又好似屋裡的小豬,總之非常淘氣,卻又那麼幽靜,那麼安詳...
星光下,悽美的街頭,我的身影疾馳向遠方奔去。
半個時辰後,回到房間的我,見夏薰還沒有睡覺,只是躺在牀上,瞪着大眼睛望着屋頂。
見我回來,夏薰下牀走來,看着我懷中盡是紫色的薰衣草,帶着幽華的芳香,幸福的對我笑了起來,那笑容,很甜,很甜。
我尷尬笑道:"對不起,找不到籃子。"
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我看,像是朵飄飛的雪花,看的我心癢難耐,笑着捏了捏她的臉道:"妖媚的小薰薰,簡直就是妲己在世,陳圓圓重生,你可千萬別墮落,否則就算是唐僧這種好和尚也頂不住你這種陰陽和合散啊。"
"哼,去你的,都把我說成白骨精了。"夏薰看夠了我,扭過頭去,板着小臉也不看我,卻說道:"今天的事,就先算了,哀家累了,小籠子跪安吧。"
我看着她可愛的摸樣,也不忍負了她的意,對其道:"喳,可是小的還有一事不明,還請老佛爺指點。"
"說!"夏薰尖着嗓子,慢腔細氣道。
"恩,不知今晚小的是否有幸侍候小薰薰寬衣?"我忍着笑意,對其說道。
"你去死啦!"夏薰剛裝的勢氣頓時崩潰,即使媚術風騷天下,此時也是羞了個大紅臉,道:"你還是睡在地上,跟小豬一起,不許再胡思亂想,還有,不能再胡言亂語了,不然這些薰衣草可又要被你借去了!"
"喳,可...這就是地上,小的是在無路可退,望小薰薰開恩!"我笑着對其又道,根本不怕她的天女散花,還想要爭取侍寢的機會。
"哼!"夏薰狠狠一跺腳,一把拿過我懷中的薰衣草,氣沖沖的走回牀鋪,扔下一個被子枕頭,羞道:"知足吧,你可是第一個與我睡在一個房間的男人。"
哎,盯着夏薰睡覺的我,一時間苦笑連連,看來今晚邪惡的計劃可要落空了,想當初費勁心機,留下的英俊形象,死皮賴臉的深入虎穴,以爲近水樓臺先得月,只可惜我倆的關係現在只是有了"質"的突破,卻未有"實"的進展,哎,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
躺在地面的我
,和睡在牀上的她,剛開始,找機會給夏薰講點什麼,"畫皮"、"聶小倩"、"古劍幽靈"、"粉蝶"等等經典的鬼故事,期待能把她嚇得驚叫連連,然後我再適當的表現一下男兒的偉岸,輕輕地把她摟入懷中,然後溫柔的安慰,最後在她那驚惶不安的目光下,無奈的抱着她睡去...
可是,誰知到,夏薰聽我將故事還上癮了,足足講了一個多時辰,連我姑姑讓我不許外傳的大灰狼的故事都被她*出口後,夏薰還是沒聽夠,反倒批評說我講的都不嚇人,比起他們魔教的那些事我講的那些簡直就是童話故事,最後飄着嗓子陰氣森森的給我講了個什麼死神來了,還有個午夜驚魂,最後把我嚇得差點發瘋,尖叫連連,直想往她懷裡鑽,最後被她踹下牀的次數不下十回,無奈只好望着角落的小豬,留下了瑟瑟發抖的眼神。
之後我又不甘心,起身偷偷的捉了些蟑螂,雖然把夏薰嚇的不輕,可蟑螂全軍覆沒,死狀個個慘不忍睹,都是用薰衣草訂死的,讓我見了都流淚,我又不甘心,連最害怕的蜘蛛也捉了幾隻,可是夏薰根本不怕,說她家裡養了好幾千只蜘蛛,又扔了回來,這下可把我忙個不行,睡覺時左看看,又看看,生怕趁我睡覺時蜘蛛爬到我鼻孔裡織網。
沒辦法,兩人就這樣沉沉睡去,屢次發春,卻未曾得手的我,惡由膽生,藉着她睡着,手壓着自己胸口,小心翼翼的上了夏薰的牀,結果在我愜意以爲得手的情況下,她嬌喘一下,直接又把我踹了下去。
那一夜,我哭了,我一個如此猥瑣的男人,連這麼一個小女人都降服不了,怎能心裡平衡?
起身受傷的我,高歌唱道:"那一夜,你拒絕了我,那一夜,我滿臉淚水,那一夜,你傷害了我..."
終於懷着不甘,沉沉睡去的我,在夢裡,狠狠的親了夏薰,嘴對嘴,親了兩個時辰,她根本就不敢抵抗,只是微微掙扎着,輕輕的嗚咽。
清晨的陽光是寧靜淡雅的,沒有那種喧鬧氣息,讓人感到心平氣和、心曠神怡,神清氣爽,伸完懶腰後的我卻驚訝的發現,昨晚那隻可愛的小豬正蹲在角落裡狠狠的望着我,毛髮零亂,目光絕望,流露出無限的憂傷與羞辱.....
我望着角落裡不甘的小豬,有些不明其意,走上前去,沒想到抱它一下竟然掙扎起來,瑟瑟發抖的身體,正在研究的我,猛然看到它嘴角的幾個牙印,突然想起昨晚的夢境,也帶着一絲絕望,徹底的嘶吼道:“我地神呀!小豬,我是該恨你?還是恨我自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