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絕色女子蕭條的背影,站在原地,瀟灑的尿了起來,口中小聲唱到:“路邊的野花不要採,不採白不採,白採誰不採,急着我的輕,急着趕緊‘愛’,急着有我天天把你採,迅速尿完,擠上褲腰帶....”
排泄完畢的我,鬼影幽步縱身而去,聞着空氣中淡淡的女子幽香,不多時,便已看見綠衣倩影。
那女子走到一處普普通通的房門前,正要開門而入,身後不知何時冒出兩人,兩人俱是手持長劍,抱拳對綠衣女子說道:“南宮姑娘,我家幫主讓小的請你去萬花樓一敘,幫主說了,多少錢都沒關係,只要姑娘肯去。”
女子停下腳步,轉身看着這兩個不速之客,臉上沒有絲毫感情,剛剛在茅房的羞澀也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冷聲說道:“小女子從不接回頭客的,上次給讓陳賤男出一百萬兩,他沒有,現在就是一千萬兩,我也不會去了,你們兩個告訴你們幫主,別再來煩我。”
在一旁偷聽的我,不自覺的發現自己的心好痛,自己思念這麼長時間,印象這麼深,一直以爲是七仙女下凡的意*對象,竟然是個妓女?
不,不會的,我不相信這個事實,雙眼無神,靜靜的想着,雖然是高檔次的妓女,但...確實令人很受傷啊...
“姑娘,我們幫主上次只是稍稍遲疑了一下而已,現在是很真心的想和南宮姑娘談論天下武林,以及詩詞歌賦。”兩位男子又是徵求的說道。
“不用了,心意已決,就算是請我一輩子,我也不會改變主意。”女子仿若無人,喃喃自語道,語氣中,含着陣陣冷意。
兩位不速之客相互對望了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眼中的無奈,但隨即苦笑,毫無拖泥帶水的說道:“那小人告辭,希望南宮小姐能夠再考慮一下。”
說完,兩個人已經飛身而起,踏牆離去。
我心頭陣陣痠疼,難忽然想起來,他們稱呼這女子爲南宮姑娘,南宮,有如此容貌氣質的,若不是江湖十大美女之一的“瑰姿豔逸,翩若倩
容”,南宮豔倩!
沒想到啊沒想到,江湖新一代,竟然連十大美女都有個做雞的,我心痛啊,心疼啊,心傷啊,心死啊......中原武林,沒救了。
女子又準備進門,又有兩位不速之客不請自來,只是,這次卻是踏踏實實的走來,並不像剛纔兩位那般飛檐走壁,神神秘秘,看起來武功平常,而且也有流氓的氣質。
女子又停下了腳步,沒有回頭,只是冷冷的說道:“你們都走吧,不要在這裡浪費時間了。”
“南宮小姐,上次一百萬兩我們公子都願意出了,你爲什麼不願意去呢。”兩位流氓氣質的小流氓望着綠衣倩影,流着口水說道。
“討厭就是討厭,沒什麼好說的。”南宮豔倩果然是瑰姿豔逸,冷冷的一句話,給人的感覺都那麼的迷人,沉醉。
兩人不僅看的有些癡了,不過緩緩反應過來,大概是因爲泄身了,咳了幾下嗓音,裝*的說道:“我們公子說了,小姐若是再不願意,他就不再客氣了。”
南宮豔倩果然夠冷夠酷,依舊沒有看那兩人一眼,冷冷道:“就算是他將麗春院踏平,我也不會去的。”語畢,不等兩人回話,直接進入閨房,把門摔的死死的。。。
還未發泄完自己的心情,房門就被緩緩的踹開,走進來一箇中年男人,看上去位高權重,不失一分領導之氣。
南宮豔倩扭頭而視,冷氣迴盪,聲音冰冷不帶一絲驚訝和感情,“索大人深夜造訪寒舍,不知有何事?”
男人一身錦衣,聞言揮了揮手,他身後的幾個隨從便聽話的出了門去,還細心的不忘關上門,被稱爲索大人的男人一聲*笑,提高了聲音說道:“南宮姑娘寂寞多時,索某今日特來保護啊,聽聞一些江湖中人看上了南宮姑娘,索某知道,姑娘是潔身自好之人,又豈會屈服於他們?還有那個司徒草,都被人打成太監了還不忘記南宮姑娘,着實是可惡,放心吧,索某會保護你的。”
南宮豔倩不曾有一絲動容,依舊冷言道:“不需要,大人深夜造訪,如果單爲此事,就請離
開,小女恕不遠送。”
姓索的聞言,哈哈大笑起來,露出全部猥瑣男人的本性,更有三四十年紀的那般如狼似虎,陰謀算計,笑完的他,才認真說道:“不用白費力氣了,你外面那些保鏢早被我的禁軍給包圍了,我帶了一萬禁軍前來,已經裝成便衣埋伏三天了,本人曾說一月之內要得到你,你以爲只是一時戲言嗎?”
南宮豔倩終於皺眉,驚慄之色一閃而過,還是冷冷的說道:“你也不用白費力氣了,外人何事與我無關,如果你單純是爲我而來,今日,我就是死,也不會讓你得逞。”
聽聞此言的我,終於找回了一絲自尊,慶幸我沒有看錯人,南宮豔倩,確實是固執卻又不可多得的仙姿美人啊。
牀底下,微蜷着腿的我,蹲在那裡,着實有些不舒服。
姓索的那個濫用職權的貪官,正準備反駁什麼,我知道時機已到,就這樣蹲着從牀底下拱了出來,就蹲在地上,看着那驚訝的兩人,邪邪笑道:“大人牀上的雄姿真是令人欽佩,小弟真是受益匪淺,小弟有個朋友正好是業餘寫書的,回去我就讓他將大人的故事寫成散文集,整成上中下三冊,名字就叫大力金剛雞!”
“原來你有幫手了,呵呵,一個人,以爲能擋住我的萬人軍團嗎?”那個人顯然不把我放在眼裡,不屑的說完,門中就已然進來了十多個帶刀的冷血漢子,看氣勢,都經過專業訓練。
我邪邪一笑,沒有絲毫多餘的話,‘看賤’一式使出,身形瞬間消失不見,在基本看不見人影的情況下,屋內除了南宮豔倩以外的所有人都已經被我‘清理’出去,房門也在瞬間關上。
南宮豔倩終於眼漏驚訝,所有人在這一瞬間消失不見,她快步打開房門,看向屋外的人都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而剛剛從牀下面出來的我已然消失不見,不禁有些氣憤,又將房門摔的死死。
“姑娘,你好。”望着南宮豔倩,我嘴角揚起一抹冷笑。
剛剛氣憤的摔住房門,南宮豔倩忽然聽到我的聲音,側目望來,看見了蹲在屋裡牆角的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