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感動的涕零的上官冰悅,我心中幸福,感受着這溫存的一瞬。
"滾,誰讓你抱我的!"剛剛還想入非非的我,聽到這一句慘絕人衰的話,着實有些措手不及。
懷中無人的我,心中委屈,剛剛費了十牛四虎之力營造出來的浪漫氣氛就在這一句話過後消失的無影無蹤,剛剛還因爲情火還很溫暖的我,此時卻陷入了無限的冰窖,心涼啊...
我望着用劍指着我的怒氣紛紛的上官冰悅,雖然心涼,但恢復邪笑道:"剛剛不是還動情了嗎?怎麼現在又變得這麼潑辣..."
"你才潑辣呢,你以爲武功好就了不起了?我恨你,要不是你,我也不至於被齊越天抓回去,不用這麼費心費力的第二次逃出來了!"上官冰悅依舊用劍指着我,冷冷道。
"被抓回去是早晚的事,我只是象徵性的幫了一下而已,你想想,就憑你一個無依無靠的小女兒,能躲得過朝廷和丐幫兩大系統的全力搜查嗎?"我解釋道。
"那你爲什麼要幫他們,如果沒有你,我也不會那麼快被抓回去,說不定已經找到賤筆客了呢!"上官冰悅有帶有一絲憧憬道。
"助人爲快樂之本,這是我們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況且還有報酬,我就是想不助也不行啊!"我無奈道。
"那你那天爲什麼要當着那麼多人的面非禮我!還親了我一下,你要知道,我的初吻是要給賤筆客留着的,所以,我恨你!"上官冰悅狠心道。
"那是男人的本性呀,我只不過武功強了點而已,要是換了別人,說不定比我還瘋狂,你早已不能反抗,成了人家*之物呢!所以,我還是給你留了面子的。"我又是一番解釋道。
"那你爲何言語中透露着無恥,嘴那麼賤,每次見我都說一些不乾淨的話!"上官冰悅又是找到一個理由,緊了緊手中的劍道。
"好了,妹子,男人都是這樣,我總比那些表面正經,其實內心卻無比骯髒齷齪的男人強
多了,起碼,我們還敢於說出來嘛。"我邪笑着對其解釋道。
"我不管!總之你欺負了我,我要...!"話語間停頓了一下,看了看手中的劍,對着我哦晃了晃。
"咋地,閨女,想趁着這裡沒人,要輕薄我?"我不等她說完,直接笑道。
"你想的美,你這個大色狼!"上官冰悅動了小姐脾氣,罵人技術不怎麼好的她只能這樣來發泄心中的不快。
"嘿嘿,確實,我一直在從事色狼這份很有前途的職業。"我邪笑着,回答道。
"你這個大流氓,總之我跟你沒完!"上官冰悅又是朝着我大聲道,好像生怕別人不知道她恨我似的。
我終於不再搶先回答,鬼影幽步一閃而上,人影忽然恍惚,下一刻已在她身前,在她來不及反應的情況下,實實的在她嘴上親了一下,離開他嘴脣的我,邪笑着望着還在迷茫當中的上官冰悅,故作委屈道:"是你說我流氓的,爲了證明你目光如炬,洞若觀火,我也只能冒着生命危險,流氓一下給你看了。"
上官冰悅此時纔在迷茫中回過神來,又聽到了我說的話,心裡當下一股滔天怒氣,委屈,羞憤,全部爆發出來,直接尖叫大喊道:"你這個混蛋,我殺了你!"
我聞言鬼影幽步直接閃出數丈,然後回過頭來,邪邪一笑,道;"嘿嘿,我現在就讓你知道,混蛋是怎樣煉成的..."
話還沒說完,我胸口猛的生疼,在一陣不可思議的眼芒中,上官冰悅的好劍,刺入了我的胸膛,不過,是在右面。
我不可思議,外加難以置信,還有胸疼加心疼的望着握着劍柄的上官冰悅,劍入胸口幾寸,就像刺在了我的心上一樣生疼,心涼間,聲音顫抖道:"你...真的殺我。"
胸間的疼痛,根本不足以抗拒心靈的創傷,剛剛還以爲奪得佳人芳心的我,此時才知道自己有多麼可笑,本以爲自己的武功高強,外加內力的深厚幫助了她實現了自己的願望,她會很感激的感受這浪漫的一幕,微泣
着愛上我,本以爲我的嬉笑玩鬧,無賴調戲,能讓這個處世不深的女孩記住,深深的印在心裡,再次見面時迸發出來,本以爲自己爲了一個才見過兩次面的美女,因爲她的一句話,不會游泳的我,毫不猶豫的跳入了能淹死天下人的長江,她會很感動,最起碼也會以身相許的報答我...
呵呵,可我現在才知道,自己的想法,有多麼天真,多麼幼稚,我所做的一切,在別人眼中僅僅是一個無賴的無聊耍酷,是一個流氓的一時衝動,是一個色狼的追女手段......
師父,我好想你,只有你,纔是真正的疼我....
上官冰悅望着即將昏迷,卻眼神深邃的我,胸口劍刃處流出的膿血,想起了剛纔的一幕幕,真的狠心的殺了這個無賴...
慌了心神,上官冰悅拔出輕劍,眼中朦朧的望着我,撅起小嘴,微微欲泣道:"我不是故意的..."
"沒事,我不怪你。"捂着胸口,血流不止的我,還是邪笑着答道。
只是,這次的笑,沒有了往日的輕佻。
"你真的不怪我?"上官冰悅看着我留血的胸口,不信般問道。
"不怪。"我又是認真的邪笑道,捂血的右手,緩緩的擡起,在一陣疼痛的猙獰中,我舔了舔右手上腥腥的鮮血,冷冷道:"不過,血債血償,你欠我的,我會回來取。"
說完,不顧自身疼痛,和上官冰悅眼裡的精淚,直接轉身離去,向身後不可思議,已經瞪大眼睛還沒反應過來的小弟走去。
胸口疼痛,血流不止,用最後的意志在艱難的走着,低頭望着胸口深深的劍痕,沉重無比。
只是,上官冰悅卻在我心中無比涼痛時,追上了正昏昏沉沉,緩慢行走的我,手中拿着一塊帶血的白布,對着我氣喘吁吁道:"你不是要討回血債嗎?給,這是首付,剩下的,按月還你!"
我聞言,輕佻的笑了一下,她的可愛,確實又一次擊碎了沉痛我的心靈,堅持不住,直接昏了過去。
(本章完)